这乞丐经常在阮笛店铺的后院等吃的,他和阮笛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听到他的小道消息,阮笛心里的怒火到达顶点,既然是乞丐这么说,肯定是有这么回事儿。
阮笛吩咐伙计去买一份,她要尝尝到底怎么个一样法。
伙计立刻按照阮笛的吩咐,去买了香满楼的酸辣鸡杂以及干煸肥肠。将东西带来后,放到桌上,大家拿着筷子一块品尝。
“这是我们家的,看起来颜色鲜亮,他们家的色彩要稍微暗了那么一点!只不过他们的分量比较大,如果味道差不多的话,倒真会吸引客人。”
祁玉吃一口他们家的菜,忍不住瞪大眼睛,因为这个香满楼做的菜味道还真是不错。
重点是跟她娘亲做的可以说一模一样,还加了不一样的香料,只能说味道有细微的差别。
“味道还真是八九不离十!他们好像在里边多加了一味茴香!”祁玉的鼻子向来灵敏,很快品尝出来加的是什么东西。
加了茴香之后倒有些画蛇添足,但能让味道有一些细微的差异。
阮笛尝了一口,她也发觉味道确实很像。
“这些人实在是不要脸,竟然做这种无耻的事儿!”祁霄贤握了下拳头,对这个香满楼的老板相当不屑一顾。
阮笛同时陷入僵局之中,因为这就意味着肯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不然他们的配方,怎么可能会被香满楼的人知道。
就算他们的厨师也会做酸辣鸡杂,他们之间差着几千年的文明,怎么可能会做的一模一样。
有很多调料他们这里的人根本不懂,自己才能运用的娴熟,所以她很纳闷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我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这里出了内鬼!我做的时候没有人在我旁边呀!”
阮笛双手一摊,不觉得自己制作酱料的时候,有谁在自己旁边,自己炒菜的时候大家都在忙,他们也可以相互证明。
出卖自己的人当然不会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女儿,就只有这些伙计!
“老板娘不是我们,我们根本就没有去过后厨,我们怎么会知道,就算是偷,那也是大厨干的!”
这几个伙计直接把锅甩到大厨身上,这两个大厨吓了一跳。
“老板真的不关我们俩的事,我们俩一直在后边做菜,况且我们才来那么不几天,至于酱汁方面全都是您亲自调配的,我们又怎么知道您的酱汁里放了什么……”
两位大厨说的倒也靠谱,毕竟阮笛一开始做菜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来这里做事。
后来阮笛制作出酱汁之后,才让他们过来做事的。
“这样说来不可能是两位大厨!”阮笛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人会是谁。
旁边的祁霄贤突然想到。
他把眼神投射到旁边的一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是阮笛前段时间找来的丫头,这丫头干活勤快又麻利,而且长相漂亮。
她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特别喜欢钱财,所以祁霄贤才会有这样的怀疑。梦岛书库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我吧?”丫头心里委屈,怎么也没想到祁霄贤会把矛头指向自己。
“不是你吗?除了你之外,难道会是我?”祁霄贤相信自己的判断,一定是这个丫头。
如果不是这个丫头,那才有鬼呢。
丫头就像被人打了两个耳光一样,瞬间痛哭失声。
“好啊,你竟然如此冤枉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被人冤枉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要活啦。”
她一边哭一边向朝旁边跑去,似乎想用力的撞柱子。看她这样,阮笛急忙拦住。
“好了,别闹了,我们大家当然相信你!”阮笛死活拦着这个女人,并不希望这女人寻死觅活!
“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我虽然跟着你的时间不长,但我是真心想跟着你一辈子的!夫人你不要怀疑我!”
丫头掉着眼泪,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这让祁霄贤有些鄙视。他根本看不惯这个丫头。
祁玉虽然没有讲话,但她是相信自己的爹爹的,她觉得自己爹爹不可能判断错误。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真想不到会是谁。
但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好心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她永远不可能怀疑其他人。
“放心吧,我会相信你的,没有证据谁也不会冤枉你。”
阮笛看了一眼祁霄贤,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祁霄贤赶快给这个丫头道歉。
祁霄贤向来尊卑分得非常清楚,这个丫头是他们花钱买来的,当然不可能给着丫头道歉。况且他也没有错,他只是正常的怀疑而已。
“你未免有些太娇惯她了,如果不是她不可能会是别人,你不要太相信她。能够在你身边服侍的就只有她,你不管写什么或者做什么,她都可能知道,如果不是她偷了秘方,我真的想不到这里还会是谁做的,因为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
祁霄贤再次将自己的分析说一遍
阮笛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她有着自己的判断。如今祁霄贤说的这么明白,要是自己还不清楚,那自己就是一个傻瓜。
这件事儿毕竟没有证据,她不应该怀疑别人。
就在此刻丫头再次哭了起来,她指着祁霄贤的鼻子。
“祁霄贤,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我没想到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之后,竟然对我说这种话,还想冤枉我。我们之间的情分难道你忘了吗?有那么多晚上你抱着我,说你爱我,会娶我做小妾,原来你就是这么一个男人!你说话不算话,你根本不是男人……”
这个丫头对着祁霄贤说了很多过分的话,阮笛彻底傻眼,怎么也没想到祁霄贤和这个女人还会扯上这种关系。
不过她是相信祁霄贤的,应该不会这么糊涂。
祁霄贤才是最郁闷的那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像自己什么都做了一样。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祁霄贤的憋屈更加难以遏制,见过不分青红皂白的却没见过,像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