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暧昧的程度,顿时让我一阵脸红心跳,我苦苦支撑在两旁的双手,下意识抓紧床单,呼吸也跟着有些混乱。
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随着呼吸不断钻入我鼻腔,我一面心慌意乱,一面窘迫的抗议,“你别这样,等下被人看到……”
可顾诚却毫不在意的说:“我已经跟小徐交代了,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闻言我两条手臂一软,泄气的想,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摆明了顾先生要在这儿开荤,可他还有伤在身,加上我还没过危险期,我随即红着脸问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忍一忍,想点别的不行吗?”
可我刚这么说,他某个部位却突然暴涨,热热硬硬的贴在我脸上,隔着一层布料,竟然还有些烫人。
我使劲把脸偏离几分,口中半哀求半规劝,“你快别这样,你伤还没好。”
怎知顾诚却无谓的说:“我这几天喝了你炖的补汤,恢复的不错,顾太太难道不想亲自验验成果?”
他说完在我脸上摸了一把,长长的食指摩挲着我的唇瓣,然后暗示性的缓缓塞进去一截,声音蛊惑的道:“不然怎么给你加戏?床戏……”
听言我一阵羞臊,耳根红得发烫,张嘴吐出他的手指,却不小心让舌尖掠过他指尖……我感到他浑身一阵紧绷,贴在我脸上那东西也更烫人,心里立即懊恼的想:要命了!
果然下一秒他便将一只手伸进我领口中……
据说孕妇的身体更加敏感,加上我们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所以我在他的触碰之下,很快就有了感觉。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通过他的指掌传遍我全身,我只觉得整个人热烘烘的,像个低热病人似的浑身绵软,但身下的空虚又令人无法忽略。
顾诚熟知我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的手每到之处,总是无异于点火,而我在他有意的挑弄中,一点点迷失,身体不由自主的软软伏在他腿上,原本抗拒的手臂,此刻也圈在他的腰上,脸贴着他烫人的雄性象征,此刻也不觉得反感,反而是说不出的渴望……
他浑身紧绷,腰下更紧的贴着我的脸,而他手上的动作一个没控制好力道,令我抑制不住的轻呼出声,“唔,轻一点……”
明明是抗议,可这如水的声音听上去,却充满了难耐和魅惑,还有一分渴求……
“轻不了……”他低吼道,接着继续在我身上点火,一处一处都是放肆的掠夺,和压抑的欲/望。
渐渐的,我迷乱不堪,微眯的眼睛里不用看,估计都能魅惑得滴出水来,而我感觉有个硬物抵在自己唇上时,几乎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
一股沐浴后的气息窜入鼻间,我不禁晕乎乎的想,他什么时候洗了澡?哦,对了,他这几天大病初愈,吃过饭总是会出一身虚汗,所以吃饭过后他总是习惯冲个澡。
而此刻这股沐浴后清新的薄荷味,加上一丝独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刺激着我嗅觉的同时,也让我体内的欲/望更加澎湃,我竟情不自禁张开嘴……
他结束之后,将手探入我身下,长指填进早已泛滥空虚的身体,技巧之下,我很快达也到了顶点……
而这时,我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双颊也又痛又麻,简单清理了两人的身体,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了,我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睡着之前,只记得顾诚一脸餮足的表情,和难得的笑意。
这之后,顾诚的身体日渐好转,已经能自由的下床活动,伤口的愈合程度也非常好,经过检查,受伤的器官也在逐渐恢复,不久就能出院。
期间梁悦偶尔会找个借口来一下,但顾诚对她都是冷冰冰的态度,也不知是真的对她反感,还是有意做给我看的,反正我记得出事之前,他对梁悦的态度不是这样,不过他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住院直到第八天,顾老太太又来了,并且在她身后还有顾云汉。
我想他们应该是来谈判的,因为就在早上,顾诚刚让小徐将肖玲玲饿得奄奄一息的视屏,发给了沈诺,没想到,这些人来得这么快,最想不到,顾老太太竟然是和沈诺站一队的。
老太太和顾云汉来到顾诚病床前,假意关心了一番,随后便直奔主题。
老太太说:“阿诚,你二叔和沈诺做得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们两人了,你要是还有气没消,我让人教训他们一顿,再给你出出气,你看怎么样?”
老太太话里话外都是要帮顾诚打抱不平,一副维护顾诚到底的样子,其实在场的谁不清楚,她这不过是说两句话堵顾诚的嘴而已,她真正维护的是顾云汉和沈诺。
但我不明白,沈诺和顾诚,两个孙子谁好谁差,根本无需比较,沈诺父子一次次无下限的对付顾诚,况且顾诚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险些丧命,只是骂一顿打一顿就能抵消的吗?她怎么就这么偏心?
说起来,沈诺还是私生子,大家族不是最不看重庶子吗?怎么到了顾家,却不一样了?
面对老太太的话,顾诚脸上毫无波动,只淡淡的道:“您想怎么办,随意就好。”
我多少了解顾诚,他这话的弦外之音就是:你想怎么做随便,要我按你的要求办事没门!
不过,老太太显然不会这么好打发,她既然能带顾云汉来,肯定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我估计,她手里一定有什么能拿捏顾诚的地方。
果然,老太太在碰了个软钉子之后,又说:“阿诚,你二叔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个女人肚子里有顾家的血脉,你不看别的,就看在都是顾家人的份上,也要放她一命,其余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