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程墨(1 / 1)

接下来的几天,程墨和余悠然都是这样的安排,我好像真的变成了来香港旅游加购物,表面看来惬意的不得了,其实我心里比谁都焦急。不知道他们的进展,又有点担心程紫的真实身份被爆出来。毕竟这里是程紫死亡并且安息的地方。

我来了五天,沈末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等着他的质问,然后再告诉他我的行程,没想到他不给我这个机会。我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十次听到手机响的时候以为是沈末打来的,但是每一次都失望。

程墨看了我一眼问:“昨天晚上,你没好好睡觉,与其让你自己在房间里瞎猜,还想着怎么跟踪我们,倒不如带着你出去,现在网都布得差不多了,对方要收网,我们也要收网,带你去见识一下。”

香港的大小报纸上偶尔会出现江薇薇的消息,虽不是大篇幅的,但从这些小豆腐块里也能看出来,她的处境是不好,甚至几年前逼良为|娼的事都被爆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只要程墨和余悠然一出门,自己就迅速的睡成猪。到了第六天,我忽然意识或许是二人对我做了手脚,心下就有了防备。当程墨很自然的给我递了一杯果汁时,我喝了两口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假装咽了下去,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就吐到了外面窗台上的小盆栽里。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程墨来敲我的门,轻声问:“程紫,你睡了吗?”

我假装睡着,一点动静也不弄出来,心里已经可以判定这货给我下安眠药了。他在门外听到我没有任何动静,不知和余悠然说了句什么,两个人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只能听到门打开再被锁上的声音。

两人一起,我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窗户往下面瞧。

这种临街的酒店就有这样的便利,打开窗子能看到街景。我看了一分钟,就看到余悠然和程墨走出酒店的大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直接往巷子外面开去。我原本准备跟上去的,犹豫了一下觉得不妥,自己这样毫无准备的跟上去,很容易出事,不如今天先做好准备明天再跟。

犹豫之间,二人的车子不见踪影了。

我真的猜不出来程墨这几天在忙什么,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周围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这一夜我没怎么睡。到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房门的锁扣一响,我马上知道是二人回来了,于是迅速在床上躺好,假装睡觉。

程墨是来以后先推开我的房门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的带上门,长舒了一口气对余悠然说:“还在睡呢。”

二人没有立即洗漱睡觉,而是小声说起什么。

我心里好奇,从床上爬下来靠着门偷听。

“这些证据扳倒江薇薇是没问题了,可我觉得中间有些问题。”这是余悠然的声音。

“什么问题,你直说。”程墨的声音。

然后是沉默,差不多过了一分钟,余悠然才叹了一口气说:“程墨,你是聪明人,很多事我不说你也知道,我非要说破吗?”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程墨来敲我的门,轻声问:“程紫,你睡了吗?”

“不愿意说拉倒。”程墨的声音里有几分赌气的味道。

紧接着房间里就安静下来,程墨连澡都没洗居然就睡着了。

余悠然不再说话了,过了片刻,他又道:“这次的事能办得这么顺利,还要感谢沈末。”

我想了想进房间换了一件粉色胸前印着浅金色字母的短袖t恤袖,下面穿了一条直筒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小板鞋,然后把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高马尾。照了照镜子,觉得脖子上有点空,就戴了一条细细流苏项链。

我一听到沈末的名字,耳朵马上竖了起来。

“是,现在没人想得到我来到香港了,更不会想到原来小鱼也回来了。”程墨的声音。他话里的小鱼,应该指的是余悠然。只是,小鱼这个称号让人觉得有点搞笑,一个大佬会叫小鱼么?

“嗯,明天看看动静,那样的证据扔到了警察面前,至少会有一场大行动。”余悠然的声音。

我焦急得很,不知道沈末的名字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程墨没再多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模糊的说:“好了,我困得要死,睡了哈,你要是打坐自己上阳台上去。”

紧接着房间里就安静下来,程墨连澡都没洗居然就睡着了。

听着外面动静消失了,我却有点睡不着了,嘴里默默念了两声沈末的名字,忽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沈末前一段时间来香港,特意在这节骨眼上给江薇薇做局,恐怕早就被江知道了。现在程墨和余悠然二人的行动几乎可以说是接上了沈末的第一部分计划,江薇薇自然把这一切都算到了沈末的头上。

想到这里,我坐不住了。

我一到陌生地方就胆小,眼睛也不敢乱看。

拿起手机悄悄给沈末发了条消息:“你睡了吗?我有事和你说,这几天外出注意安全,江薇薇可能会找你的麻烦。”

我信息发出去才一分钟,手机马上就震动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沈末的回复:“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这是帝都,是法制社会,怎么了,你?”

我咬了咬牙,忘记了自己正在和沈末赌气,马上又回了一条:“我在香港,程墨也来了,他准备在这里把这件事搞大。所以我担心江薇薇把这一切算到你头上。我也是刚知道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了你。”

这一次他回复的很慢,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才回过来:“不用担心,我没事,你在香港注意安全,如果可以你先回来,让程墨自己搞定这一切。还有,替我谢谢程墨。”

我不知道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回道:“谢他做什么?”

“谢他帮我照顾你。”沈末回得迅速。

我更加不解了,问:“在名义上,我是他妹妹,照顾我也是情理之中的,我要说谢谢了,就太见外了吧。”

沈末给我发了两个字“呵呵”,然后就没动静了。

我现在真的越来越搞不懂沈末了,他对我时近时远。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完全了解他,他在想什么准备做什么,我一眼都看得透;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和他是陌生人,他在干什么在想什么,我一个字也猜不出来。

或许,我只是觉得自己握握不住他。

我想了想进房间换了一件粉色胸前印着浅金色字母的短袖t恤袖,下面穿了一条直筒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小板鞋,然后把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高马尾。照了照镜子,觉得脖子上有点空,就戴了一条细细流苏项链。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赶出去。又等了一会儿,沈末还没给我回消息,我又给他发了一句:“早点休息,我也睡了,有事明天早上联系,晚安!”

他动作缓慢的给我回了个晚安,然后就再没消息了。

在床上躺下来,我却再也睡不踏实,自己翻到了五点才迷迷糊糊睡着,这一晚是我来香港以后,睡眠质量最差的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程墨看出了异常。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问:“怎么了?你一晚上没睡?”

“怎么可能,只不过做了一晚上的梦,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头疼得要死。”我扶了一下脑袋,头是真的疼,不用装的。

紧接着房间里就安静下来,程墨连澡都没洗居然就睡着了。

程墨不疑有他,吃早茶的时候特意多给我夹了两个小汤包,说:“多吃点儿补一补。”

我照单全收,吃得很认真。心里却在盘算着,今天晚上要不要跟在他们身后。

香港是一个很大的城市,又是一个很小的城市。她大到你完全觉得摸不着边际,她又小到面积只不过有帝都的一个区大。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晚上,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一次装睡时,程墨开口了,他对我讲:“换一下衣服,等一下和我们一起出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程墨来敲我的门,轻声问:“程紫,你睡了吗?”

我一怔,以为程墨看透了我的心思,眼神有点慌乱。

程墨看了我一眼问:“昨天晚上,你没好好睡觉,与其让你自己在房间里瞎猜,还想着怎么跟踪我们,倒不如带着你出去,现在网都布得差不多了,对方要收网,我们也要收网,带你去见识一下。”

余悠然对于程墨的建议毫不在意,点头说:“嗯,可以,你哥带你来,就是为了看热闹的,今天晚上应该是最热闹的。”

“那我穿什么?”我问。

不知道他们带我去的是正式的宴会,还是夜场,或者是酒吧迪厅,我总要问清楚吧。

“怎么舒服怎么穿,你是我带的人,穿什么都无所谓。”程墨说。

程墨看了我一眼问:“昨天晚上,你没好好睡觉,与其让你自己在房间里瞎猜,还想着怎么跟踪我们,倒不如带着你出去,现在网都布得差不多了,对方要收网,我们也要收网,带你去见识一下。”

我想了想进房间换了一件粉色胸前印着浅金色字母的短袖t恤袖,下面穿了一条直筒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小板鞋,然后把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高马尾。照了照镜子,觉得脖子上有点空,就戴了一条细细流苏项链。

走回客厅时,我得到了程墨多几眼的目光。

“穿成这样我才觉得自己是多了一个妹妹,而不是一个大姐。”他似乎对我这样的打扮很满意。

“走吧。”余悠然对此不作评价,直接招呼我们出门。

出了门依然是出租车,出了小巷上大路,满眼也是车。不过这边司机的技术还是很好的,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到了一个很大的停车场,一下车我就听到了海浪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了海,然后满鼻子海腥味儿。

“这里临海,场子很大,是江家手下排名第一的场子。”程墨在我耳边说,“听说这里的小姐差不多有三百多人,还分三六九等。”

“你用听说?”我反问,“对这个你一向是最拿手的。”

他一笑,拍了我脑门一下说:“走吧,江大小姐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余悠然是很少抽烟的人,我见过他抽烟也不过十来次,今天在进去以前,他居然站在门口抽了一支烟,然后把烟头一掐,看了我和程墨一眼说:“进去吧。”

这家夜总会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只不过和程墨满眼土豪金的审美不太一样,这里似乎的奢靡气质似乎更加浓一些。

我一到陌生地方就胆小,眼睛也不敢乱看。

跟着程墨他们到了六楼,一出电梯就有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帅哥朝我们一鞠躬,问道:“是程先生吗?”

程墨点了点头。

我信息发出去才一分钟,手机马上就震动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沈末的回复:“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这是帝都,是法制社会,怎么了,你?”

那二人在前面带路,在走廊里拐了两个弯以后,我们进了一个房间。打开门,江薇薇在沙发上坐着等我们,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露肩连衣裙,手上夹着一支烟,对程墨一点头说、“真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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