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尔不仅仅是一位少年神箭手,而且还是短剑高手。
他的皮甲腰带后就捆扎着一对长06米的短小弯刀。
我是什么眼光,看到他把刀一拔出来,寒芒就一闪耀。
在此刻的金城西北城郭下,我这边的七十多个守军点着火把站在城头看着。
对面四百多匈奴弓骑兵看着我们准备开打。
我把麒麟刀还暂时的背在身后,用一杆普通的白蜡杆子长矛去应战。
我这把刀要是露出钢硬的白色锋刃,人看到了就要跑,毕竟这是把凶器。
有句话,有勇之人、不凭借刀锋之利,有谋略者、不假借它人之功。
至少我不希望自己上去嘁嚓几刀,把人兵器砍断了,打不了了还居然算我赢。这样不光彩,也没有意思,即使对方是铁木尔,我和很多人崇拜的草原骑射之神。
我拿一根短矛和铁木尔在城外打,只是见到尘土飞扬,后来两个人还是看不见谁了。
但是在灰尘中,我还是趁机的给铁木尔几个冷不丁的刺杀
在二十几回合后,铁木尔不干了。我的长矛选对了,有一米七长,他拿的东西毕竟很短,被我扫到就是一个冷不丁的刺杀。
他很吃亏,还看不见人。
于是铁木尔叫停。这样打迟早他认为会输。
“我看不到人,你的长矛有很大优势,不如换个地方,用你背后的那根扁担来打。”
他以为我身后的麒麟斩马刀是扁担,这个长16米,重二十六斤的斩马刀他认为我舞动起来很重,不会那么轻快。
事实上说老实话很重,说到刀剑,无非是三斤铁算是很重的了,我的长16米,重二十六斤的斩马刀这货很少见。
即使全匈奴最勇猛的战将,拿金瓜铁锤的,说是瓦楞铁锤一对就上百斤,其实里面是空心的,大不了十多斤重一个,一对加起来二十多斤。
平时里面的洞里灌了沙子,有五十多斤一个,普通人两手拿不了,自然不知道多重。
但是练功时是实心的锤头,打起来确是空心的,看着就吓人。
其实古时候的斤两和现在的不同,那时的一斤其实只有我们目前的六两左右。尺寸各时期的也系不同。所以通过尺寸和当时的重量单位来论,古代的人都是三米多高,普通人都是两米的个子,看着就很吓人
那不过是尺寸不统一的一个问题。
我听说铁木尔要我和去一边远一点的荷塘草地上打,这里灰尘太厚,也是了然。
也是一个憨头傻脑的不知道危险怎么说。
跟着他去了五十多米远的城郭护城河的荷塘边。
这里要是匈奴人一起上来围住我厮杀,其实我不可能打赢四百多成年人,必然被擒拿。
但是铁木尔系个讲信用的人。
否则他以后就不用在草原上混了。
重二十六斤的麒麟斩马刀,去掉包在刀柄和刀鞘的宽边皮绳,看到我抽出雪亮的刀锋,对面的铁木尔就想打自己嘴巴,这刀,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宝刀。
居然之前的胡可尔,拿一更稀烂长矛和自己打并不是占自己便宜,而是让着自己。
“好刀,请问这刀的名称。”
“麒麟断魂斩马刀。”
“丝~!这刀好霸气,是谁传给你的?”
“满清康熙皇帝宝刀的盗版。”
“哦?这叫盗版的铁匠打造的武器居然这样犀利,你可否给我引荐此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呃~!这刀只要自己按照尺寸去叫铁匠锻打,多折叠钢铁十次到十六次,然后刀锋就很坚硬了。”
“我还是听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折叠和什么锻打十六次,不是打一把刀要拿铁锤敲打几百下才行的么?”
我看着神情十分认真的铁木尔也是在垂涎欲滴的看着我手里雪亮的长柄钢刀。我知道这时候话说到此也打不下去了。
铁木尔看到宝物了,他非要弄明白这刀时如何得到的才行。
我不能把打造这把刀和刀鞘的出处告诉匈奴人,要是他们人人拿着一把,岂不是中土大汉的臣民面临的将会是血腥的屠城?
“这样吧,你要是找到我的母亲,把她交还给我,我就送你一把同样的刀。”
“好一言为定,半年后我来西凉镇等你的宝刀。”
他调转身,回去上马
我则提着长矛,背着我的麒麟断魂斩马刀回到城里。
事实上这一仗我赢了,但是谁都看不到结果,就这样,匈奴人连夜退去。
此刻住扎南部营区的两千汉军赶来,但是匈奴人已经撤离。
毕竟此刻汉军他们人少,一时也不敢追赶上去,要是在后面有数万匈奴骑射岂不是完蛋?
我还是一边走一边把黄铜刀柄和紫檀刀鞘包裹起来,一来怕路途上的额外磨损,二来我不想一把宝刀招惹麻烦。
在回到金城时,我还是打算第二天去长安,把虎符交给兵马司。
在牛县长问我为什么刀一拔出来对手就不打了,我没有当着在官衙里这么多的军校士兵说的道理。只是敷衍道:“他知道打不过我,不过是弓箭兵而已,在我赢了二十几招后,看到我换的兵器很厚重,会更是难打,就认输走掉了。”
“哦,这位少年俊杰的刀有多沉?能让我的人看看么?”
“二十多斤,不算什么。”
于是大家都知道五十几斤的武器才叫沉,可是背后一个人用手试了试,也是倒抽一口冷气说:“这刀有至少五十斤了,你还谦虚?”
我干笑了一下,然后下堂去找干净的床榻去休息了。
明天一早我还要赶路的。
话说这一夜,我睡得很香甜,不管母亲是否在匈奴的手里,他们的铁木儿回去了一时也不敢对她胡来。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我就备好七匹马准备上路。
牛县长的手下一个笔吏把他上奏的一封信也交给我戴上,还给了一包重十斤的碎银给我当做路上盘缠。
于是我一路东南而去,连着赶路,
一天后过了街亭,再过去小半天下午抵达天水关,在秦州雇佣一个中等的船,把我的七匹马安置在后仓吃草,我睡在前舱,给了船家三十两银子的路费,一路渠道水路去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