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第一次和汉武帝刘彻坐在未央宫的高阁廊道上看着天空的繁星时。
我说过要带着他一起去看看这个星球另一边的强大帝国——罗马。
那时候,是新登基不到七天的汉武帝,刘彻,对人生充满最多憧憬的时刻。
在他幼年时代,在他的噩梦中。满身长毛,骑着高大的蒙古战马,野蛮的匈奴人曾经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从不曾向人提起,他经常做这样的噩梦。
梦见大火焚烧中的长安城,未央宫,被屠杀的刘氏皇族,后宫姐妹还有他的母后也遭到了蛮夷鞑虏的亵渎
那样的噩梦,简直太可怕了。
他至今都不能忘记,喜欢他的表姐,一个个的在成年后,17岁就被迫嫁给了军臣单于,作为匈奴和汉朝和平与通婚的牺牲品。
谁都听不到这些女人在皇宫后院里的哭泣哀声“我不要嫁给那一群满身恶臭的野蛮人,那是一群畜生~!”
于是,16岁刚过去不久的汉武帝,刘彻最终登上了皇位,坐上了西汉历史上,曾经背历史记载最为辉煌的一个皇帝宝座之上
汉武帝刘彻前156年-前87年,属于西汉的第7位皇帝,历史学家对其最终的评价为:杰出的政治家、战略家。
就是因为这一年,景帝后元三年前141年正月,汉景帝驾崩,十六岁的刘彻才急忙穿上龙袍即位
但是在公元前135年,五月,实际一直包揽国政,独揽大权的窦太后去世,汉武帝才正式掌权。
也是这个时候,我给这位曾经性格很温润的皇帝,递进了很多贤臣,传递了很多治理国家的策略,最终,成就了卫青,霍去病这一群汉臣的英明,但是也是最终没有阻止得了他杀贤臣,用小人的一种作为。
或许,人,一旦手里拥有了权力,加上毫无节制与无知,就可以为所欲为,于是缔造很多血案和残暴,也是一种必然。
好在最终,汉武帝在我最后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大彻大悟了。
人的一生,其实不过是南柯一梦,只不过是里面参演的角色不同,人数多少不一样,繁华似锦,都是一个时代幕景。如何做人,做回自己,才是最主要的。
刘彻在人老病重,最终要虚脱时,说出了他想让位与我的话。
但是,我身边的是刘据是卫子夫,并没有其它人。
历史,我让西汉的史官抹去了我的一切痕迹。
因为我的存在,或许会造成此后很多历史的错位和颠覆性毁灭。
即使是司马迁和他的儿子,我都不让写进去一笔。
把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伟大糅合在一起,这就是我的意思。
所以即使后人看起来,我的一切,就是汉武帝曾经的一切。这就对了,这才是以皇权为尊,一个时代的特殊使命。
卫子夫也是感慨的说:“你不过是他的影子,但是比他更加的高大。”
其实人事实存在过就可以了,影子或者是本尊是否高大,这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都曾经都付出了努力,在过去的历史,画下了灿烂而惊天动地的一笔。
当朝中那些奸党,一个个都因为丑行败露而先后死去
曾经的风光一时,事实上的耀武扬威,和后面这些人的人头落地,这一切的发生,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好像是早就被人编辑过的一段演绎。
当我再回头看时,这些人,事实上从来就像是没有来到这世上一样,他们无非是造成了很多无辜者的死亡,贤良忠臣的悲剧。
所以我不打算再留在未央宫,留在这个曾经有很多灵魂逝去的庞大宫殿里。
作为雄霸天下的强者,应该是死在沙场上,或者是马背上
就像是天龙山上几位绝世高人,他们说的,我注定是不平凡的。
我对这种不平凡的理解是,在历史上,在人群中,作为一个领头的人,而不是作为一个所谓的暴君,留下恶臭的名声。
在刘据新登基的时候,很多的朝臣在背后议论我会不会是第二个江充之流,依仗德高望重就总揽朝局。
可事实上,我并没有留在长安,更没有留在西汉,我带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华夏领土上一群农民的儿子,草原的儿子离开了。
这里以后事实会发生什么?那些被别有用心的人想篡夺什么,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卫子夫是希望我扶持一个小皇帝,能真正的待他能管理国家才放手。
但是人毕竟要学会自己走路。我为刘彻事实付出了再多,历史也不会再说我的一根毛线的功绩。
毕竟很多做出大量贡献的人民,从来就没有正式出现在历史的史册的上。
即使卫青,也是作为皇室的将军出现的也是作为皇亲国戚。
毕竟过去的历史都是为了皇室,一群所谓的强者记载功勋,为他们歌功颂德的一种传承工具。
不然如何叫: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皇家。
最终是人民托举了曾经的历史,但是在镜头上露脸的,其实并不是他们,从来没有
太行令大鸿胪王恢在这一天未央宫的早朝上启奏:“臣接到西域都护府快马来报,蒙古王在和匈奴签署统一和平协议书,此刻蒙古王事实已经统领了我西汉长城之外的所有北部草原。”
“哦~!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居然匈奴王向蒙古王投降并且臣服了。太好了,以后我们汉朝就再没有边关的忧患,驻扎漠北的将士可以回家安详太平盛世了。哈哈哈哈~!”
一群朝臣是相互击掌相庆。
但是坐在上面龙椅上的刘据面色很冷漠。
“你们高兴个什么?难道不怕他胡可尔收拾了匈奴和乌孙国之后,回头就来攻打我汉朝么?”
一个朝臣这样说之后,在场我的很多人都不再言语。
“是啊,有这个可能,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我们简直不是他的对手啊。”
刘据是冷笑了一下,起身甩袖而去
“退朝~!”勤政殿上于是走下去一大群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