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洲和刘苑并排站在一起的时候,刘苑忽然说道:“你怎么变高了,难道穿的是内增高?”
黄洲就穿了他普通的篮球鞋,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异样,刘苑这么说,黄洲就断定肯定是和他开玩笑,就说:“哪有,我从不穿那玩意,我又不矮,是吧。”
刘苑正经说道:“是真的,我就感觉你长高了,不然去量量看。”
正好健身房里有测身高的,黄洲在身高上并没有什么硬伤,176大四的最终体测,裸足身高,也算拿得出手了,所以刘苑已建议,黄洲就去量了。
不量不要紧,一量就180,刘苑惊喜,黄洲满是不信。
“是不是真的,这不准吧?”
刘苑自己也去量了,她下来欢喜地说:“不假不假,和我平时测的一样。”
黄洲把鞋子脱了,量了个178。
不是吧,真的长高了?
黄洲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他大学四年从172长到了176,没想到毕业一年了,还能长,多少有些惊喜。
穿上鞋子也步入180+的行列了。
黄洲飘飘然的,这是大丰收啊,唯一不满的一点就是刘苑是要给别的队加油的。
黄洲忽然想起了那个他经常看到的女问男的落水问题,他突发奇想,就去问刘苑:“诶,刘苑,你觉得我们关系怎么样?”
“什么关系?”
“就是我如果去参加青歌赛,你会不会给我加油?”
“当然会啊,还要大大地加油。”
“那我去打劳动杯篮球赛,你会不会给我加油呢?”
“肯定啊!”
“如果我们队和你们鹏程队打,你给谁加油?”
黄洲这个问题把刘苑给问无语了,刘苑想了一想,可找到了答案,就说:“那得看你打得怎么样啊。”
“还要看水平的啊,那你觉得我技术怎么样?”
刘苑听黄洲的问题问得越来越刁钻,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就赶紧岔开了话题,回往健身上去了,过了会,她才说道:“反正啊,你如果跟我们鹏程打,我个人是为你加油的!”
黄洲感受着系统在他升级到抑扬境后得到的一系列变化,兴奋不已。
甚至他都觉得长高的这两厘米,也是拜升级所赐,那些能力值的提升,升级那会儿没感受到,现在看来,得慢慢成长。
黄洲灵机一动,就跑到力量房内,找个个他平时最常练习的训练手臂和胸肌的器械。
果然!
黄洲的力量暴涨,所练极限砝码重量提高了两个档次。
现在黄洲再不怀疑自己身高变高这回事,他对自己未来可期,充满了无限的臆想。
从此,黄洲事事顺利,练车呢,他总能做到让教练满意,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非常完美,鲜萱还时不时地被热血教练骂两会,黄洲呢则屡屡没称为“天才”。
作为篮球队队长,因为和好助手夏涵的一通操作,那些老队员已经开始消除了对黄洲的质疑,认真训练。虽还没达到黄洲预想的疯狂收割满意点数的时候,不过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搞上几场友谊赛,可就差不多了。
黄洲在升级之后,王者荣耀的水平也不知不觉提高,从系统那学来的套路玩得越来越熟练,和“天花乱坠”的几次开黑,他的作用越来越明显,现在几乎每一句都是队伍的中流砥柱,总能依靠黄洲的出色发挥来翻盘。
在愉快的时光中,时间推移到了周末,黄洲想起了那个作协的采风活动。
周五晚上,罗主席就通知了他,让他周六早晨八点准时到地点集合。
黄洲这些日子赚的满意点数还不算多,名人哈登才2级并且投入有22000多点,距离升3级还差2000多点呢,当然没有空余的满意点数投资到他新开的传说级名人苏轼那。
不过他也只是作协的一介新人,没必要具备什么惊世骇俗的文章水准。
这么想着,黄洲就欣然参加了。
周六一大早,黄洲按照指定时间指点地点去和罗主席回合,吃了碗米线,就座上了一辆SUV,出发了。
据说这次采风的主要内容是去探访县上各个乡镇一些风景优美的地方,算不上名胜,因为都没开发,所通的道路也不叫恶劣,好一点的是乡村石板路,差一点的就是土路了,最坏的地方甚至要步行才能到达。
探访了这些地方之后,要回来写文章,给旅游局汇总。
开车的是位二三十岁的男人,胡子刮得不干净,卷发配上牛仔装,吃早点时候就在摆弄他的专业相机,怎么看怎么像个文艺青年。
听罗主席说,他是作协的摄影行家,小熊,当然黄洲是要叫他熊哥的。
熊哥很能侃,天南地北地吹,他也是个爱旅游的人,在县上开了家影楼,也兼职一些婚纱摄影的工作。
罗主席坐在副驾驶,和黄洲同行的,还有两位女士,不过都是花容早凋、残花败柳,面黄肤皱,想是上了年龄,言语甚少。
黄洲也懒得去和她们交流,就听着罗主席和熊哥在那边谈天吹水,默默地听着。
原来熊哥是个潇洒的人,一年的时间里,婚庆旺季时间,他就待在县上揽些活来做,到了淡季呢,他就带着相机出去外面游览名山大川,拍些好的作品。
熊哥也写文,他爱写游记和散文,和罗主席交流一些写作的心得。
车行驶在乡镇公路上,翻过了个很高的山头,开始进入山谷,山谷中雾蒙蒙的,充满了水汽。
黄洲很是佩服熊哥的驾驶水平,蜿蜒曲折的乡村公路都开得飞起,直把后排的两位女士甩得七晕八素,说是晕车。
还好黄洲年轻,扛得住,没什么不良反应。
汽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候,终于到了位于山清水秀之间的蛇街镇镇政府。
县上的乡镇命名很简单,十二生肖后面加个街,就是十二个乡镇了。
黄洲跟着罗主席,在镇政府的办公室内喝了杯浓茶,说是已经让食堂弄了便饭,吃过便饭,就出去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