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嗯’了一声点点头,唤了幻汐一声,幻汐端着一盒子首饰走上前,凤卿指了指首饰盒说道:“丫头,这是本宫赏你的,想你年龄越来越大了,往后这些首饰也该派上用场了。”
幻汐递上前,那格瑞倒是真不客气,伸手就想拿,凤卿轻咳一声道:“小丫头,往后你便是本宫的义妹,若是有旁人敢欺负你,你便告诉本宫,本宫自会替你们做主。”
这话,就是说给格瑞听的,格瑞一听,也不敢贪图眼前那一盒子宝贝了,赶紧接过手又转递给岳心如,岳心如与凤小青赶忙低头谢恩。
“行了,都起来吧,你们且都出去吧,本宫与格瑞大人还有些话说。”
幻汐等人纷纷心里告退,并带着岳心如母女去了偏厅好吃的好喝的供着。
屋子里只剩下格瑞,他胆战心惊的不知道静妃会跟他说什么。
“不知娘娘特地留下微臣可是有什么差遣。”
“格瑞,打今个起,金家的人便不再是你钮祜禄家的包衣奴才了,往后岳心如便是本宫干娘,凤小青是本宫义妹,你可记清楚了?”
格瑞一听,这更慌了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娘娘的意思是?”
凤卿拍着桌子发起了脾气,冷哼一声道:“别给本宫打马虎眼,你那些花花肠子本宫清楚着呢。”
“娘娘息怒,只是,微臣的确不知娘娘所言金家的人是。。”
“金阿德、岳心如、凤青儿、凤小青,这几个名字你可耳熟?”
格瑞惊慌不已,心里越发怀疑当年的事已经败露了。
凤卿冷笑着说:“你与惇亲王的那点破事还想瞒过本宫,太后被你们骗过去了,若是把本宫也给得罪了,小心本宫把这事告诉了太后与皇上去,小心别说你的乌纱不保,怕是连你的小命都不保吧!”
“是是,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格瑞压根顾不得静妃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只知道赶紧应声着,先把这事安抚过去。
凤卿给自己的亲人在宫外置办了一所房产,并差人给买了下人伺候着,也给了不少钱,亲人算是安顿好了,凤卿这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了。
眼下也不能与金家走的太近,这刚进宫没几年,不敢太招摇。
格瑞回了府里,这百思不得其解,可又不敢再刁难金家的人,也只能除去了金家包衣奴才的身份。
而他更不敢去问惇亲王,一个是妃子一个是亲王,他哪一个也惹不起,只能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
这事算是过去了,凤卿的心情大好,清晖亭里凤卿喜上眉梢,惹得绾童与玉嬿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皱着眉摇头。
“卿儿,你可是有什么喜事?”
凤卿笑着问:“绾姐姐怎么这么问?”
“瞧你笑得,眉毛都弯了,若不是遇了喜事,怎么能这么开心!”
“没事没事,也没什么,只是心情好罢了,这几日一直在想,何苦天天皱着眉苦着脸子呢,竟给皇上填堵,还连累了身子也不好,过去的事就让它都随风去吧。”
绾童高兴的点点头说着:“好好,这是好事,你想的开就好,往后有的是机会再为皇上延绵子嗣。”
姐妹三人正说着话呢,突然,一歌巡视御花园的侍卫引起了凤卿的注意。
凤卿站起身,冲着一队正在巡视御花园而刚经过清晖亭的侍卫喊着:“等等!”
侍卫们停下脚步,转过身,侍卫首领带着人行礼:“微臣参见静妃娘娘、绾嫔娘娘、玉贵人。”
凤卿摆摆手道:“起来吧。”
“谢娘娘,不知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凤卿打量着队伍中的一个侍卫,微微皱眉略感忧虑。
“本宫的珠柴上掉了一个东珠,你们替本宫在附近好好找找。”
“是,微臣遵命。”
侍卫们开始在周遭照着,绾童和玉嬿站起身不解,小声问着:“卿儿,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你怎么没说呢?”
凤卿‘嘘’了一声,跟做贼似的,小声说道:“姐姐且先别急,稍后卿儿再说。”
绾童和玉嬿点点头,看着凤卿走到一边,紧盯着一个侍卫看,左看看又看看,又走出清晖亭靠近那侍卫看着。
过了一会,绾童似乎确定了什么,才说:“罢了,若是找不到就算了,你们继续巡视去吧。”
侍卫齐声答着:“是。”
侍卫们走了,凤卿也与绾童、玉嬿回了宁静斋。
“卿儿快说,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绾童焦急的问着,凤卿道:“我怀疑苏茉儿不是病死的,而是.”
绾童和玉嬿听了这话不禁一惊,问道:“难道你是怀疑苏茉儿是被人害死的?”
凤卿点点头,绾童问道:“可你怎么知道?”
凤卿答道:“方才看见一个侍卫腰间挂着苏茉儿的玉牌,那玉佩是我送给苏茉儿的,天下只此一块。”
“什么?”
绾童和玉嬿异口同声,凤卿接着说道:“那侍卫是热河行宫的人,按理说行宫的侍卫不会进紫禁城,便只会一直呆在热河行宫,那他又是怎么得到苏茉儿的玉佩呢?除非.”
绾童皱皱眉道:“可你也不能就凭这个就说是苏茉儿被别人害死了啊!皇上不是亲口说苏茉儿是病死的吗?”
“话虽如此,可你我都没有见过,皇上究竟有没有亲眼看也没有说,许是皇上也被人蒙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