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不禁掩嘴笑着,说道:“皇上真胡闹。”
皓宁也跟着笑了起来,凤卿突然又问:“皇上,这么贵重的东西,臣妾可否送人?”
皓宁一听皱皱眉问道:“什么?送人?这么一大块好翡翠,你就这么送人了?”
“臣妾只是想着把它做成许多小首饰,比如朱钗、耳坠子什么的,这么好的翡翠,怕是以后不好得,多准备点小东西,往后好打赏人送人,比如说给几个孩子做个玉佩什么的,再等孩子们长大了,给他们的福晋、额驸也准备着。”
两个人一边笑着一边规划着,待二人老去,子孙满堂的样子。
这么好的顶级翡翠,还是那么一大整块,这别的妃嫔那听说了自然是会嫉妒羡慕恨。
尤其是全皇后舒宁那,以及宝贵妃清眉那。
本该六月份就开始着手准备着前往热河行宫避暑,但是今年,热河行宫整个整修,重新粉饰,所以,就不去了。
而如贵太妃那,也已经带着廷若姑姑来到紫禁城,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皓宁听说如贵太妃来了,赶忙去相迎,可如贵太妃却说要直接去皇太后的寝宫慈宁宫,又是要说。
凤卿赶往慈宁宫,这激动的一刻很快就会到来了。
她满心祈祷,希望可以扳倒皇太后,这样一来,就可以杀一个敌人。
慈宁宫内,如贵太妃见了太后,却没有行礼,皓宁在一旁看着,皱着眉不解,心想今个的如贵太妃怎么有些不一样。
太后看着如贵太妃,微微蹙眉,眯着眼,冷冷的说道:“如妹妹,为何见了哀家却不向哀家行礼啊!”
如贵太妃冷哼一声,说道:“你不配,在本宫心里,永远就只有皇上的生母,先帝的嫡皇后才配受本宫这一拜。”
皓宁一听,这话说的,自己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这高兴,自然是因为如贵太妃说的那话,是在尊重自己的亲生皇额娘,可这不高兴,是因为,毕竟太后对自己有抚育之恩,正所谓生娘不及养娘大。
“如贵太妃,你理应该向皇额娘行礼。”
如贵太妃冲着皓宁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就这么维护你的仇人?”
皓宁一听,紧蹙双眉,有些不悦,气愤道:“如贵太妃你在说什么?”
正在这时,凤卿走了进来,大喊道:“她说的是真的。”
皓宁缓缓转过头看去,怎么凤卿来了。
凤卿上前先是给皓宁行了礼,又给如贵太妃行了礼,这最后才转过身子,要给太后行礼,刚要行礼,便又站起身来,嘲笑着,喊道:“本宫差点忘了,你不配,受本宫大礼,因为你是罪人。”
凤卿的话刚说完,便狠嘟嘟的用手指指着太后,太后眼珠子瞪得极大,怒道:“放肆。”
凤卿冷笑着,不以为然,皓宁在一旁急忙说道:“卿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公然以下犯上,你可知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如贵太妃冷笑着,说道:“皇上,当真还被她这个贱人给蒙骗在谷里啊!”
皓宁紧蹙双眉,问着:“如贵太妃,你在说什么?怎么可以这么称呼皇额娘。”
凤卿微微摇着头,叹着气说道:“皇上,你怎么可以认一个害死你生母的人做皇额娘呢?”
皓宁一听,差点晕倒,晕眩着,追问着凤卿,说道:“你说什么?卿儿你刚才胡说什么?皇额娘怎么回事害死我额娘的人呢?”
庭若姑姑缓缓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喊着:“她的确是当年害死先帝的孝淑睿皇后之人。”
皓宁替听,转过头看去,看了看太后,见她的脸色突然苍白不堪,有点胆战心惊,又看向庭若姑姑,不禁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庭若姑姑身后还跟着一个与庭若姑姑年纪相仿的女人,缓缓的从庭若姑姑身后走了出来。
太后定眼看去,瞬间眼珠子瞪得溜圆,差点掉了出来似的。
她指着那个女人,惊讶的喊着:“你是,你是芷渃?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只见一个那个被太后唤作芷渃的姑姑缓缓的邪魅一笑,说道:“主子,您还记的奴婢啊!真是奴婢的福气啊!”
太后整个人都懵了,站起身来指着芷渃姑姑,冲着皓宁喊道:“皇帝,快,快把这贱婢赶出宫去,当年她偷了哀家的东西然后偷偷跑出宫去,如今,竟然还敢跑进宫来。”
如贵太妃冷冷笑道:“行了,尔颖,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凤卿走到皓宁身边,凝望着皓宁,深情并茂的说道:“皇上,当年是皇太后害死了你的额娘孝淑睿皇后,庭若姑姑与芷渃姑姑都可以作证。”
芷渃姑姑走上前跪在地上,给皓宁磕头喊道:“皇上,奴婢对不起孝淑睿皇后,更对不起皇上,奴婢如今已经将胜似置之度外了,若皇上要赐奴婢死罪,奴婢死而无怨,但求为孝淑睿皇后昭雪。”
庭若姑姑也走上前,跪在地上喊道:“奴婢当年亲眼看见,太后与芷渃一同杀害了孝淑睿皇后,事后,奴婢因一己私欲,一心想出宫,便将这事给隐瞒了下来,这几十年来,奴婢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安稳觉,是奴婢愧对了孝淑睿皇后,愧对先帝啊!”
皓宁整个人都傻眼了,当年自从自己的亲生额娘孝淑睿皇后过世后,先帝便让和贵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一直抚育着自己。
可是突然,有人跟自己说,一直以来抚育自己的太后,竟然是自己的仇人,是害死自己生母的人?
皓宁迷茫了,他顿在那里,好半晌才喊了一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贵太妃指着跪在地上的庭若姑姑与芷渃姑姑,冲着皓宁喊道:“皇上不如听她二人好好跟你说说太后那些过去不为人知的事吧!”
说罢,芷渃姑姑便跪在那说道:“皇上,当年先帝还是嘉亲王时,您的生母喜塔腊氏与钮祜禄氏,也就是当今太后,一同入王府封为侧福晋,不到一年,皇上您的额娘喜塔腊氏便诞下了皇上,先帝大喜晋皇上的生母喜塔腊氏为嫡福晋。”
太后那的脸色早已经煞白煞白了,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多说,生怕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也是太后做贼心虚,不敢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