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王小天的身边后,将其中的一瓶递到了他的手中:“你有故事我有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王小天原本心情烦躁,接过她手中的酒就灌了一大口,他讨厌酒的熏辣,但烦躁的心情却需要得到这种刺激。
沈晓琪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并没有喝太多,因为这个时候一个阴谋已经在他心里诞生。
她走到王小天的面前一脸苦涩的开口道:“小天,其实人生就是这样的,你爱的人弃你而去,爱你的人受尽折磨。”
王小天听到这句话后点了点头,又将灌了一口酒,将所剩无几的酒瓶摔得老远,又抢过他手中那瓶没有怎么喝过的酒喝了一口。
他一边垂头丧气的看着梦天秋符健你去的方向,一边喃喃自语的开口道:“事已至此,挽留无用。”
原本就不怎么喝酒的他此刻心为心情不好,喝了一瓶多一点就已经烂醉如泥,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沈晓琪满眼心痛的伸手扶起他:“小天,你喝醉了,我和你回去休息。”
“我不要走,我要在这里等千秋回来。”
“她不会回来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婚礼就在一个星期后,你就不要再傻傻的折磨自己了。”
沈晓琪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扶上了白色兰博基尼跑车副驾驶,细心的系好安全带立刻开车离开了南郊。
到了京都城里,沈晓琪到商务宾馆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将王小天扶进房间,瞬间发现他脸色潮红,额头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她知道他今天醉的厉害,立刻有些担忧的开口道:“你在这里躺着,我去给你买醒酒汤。”
她说完后转身便走出了商务宾馆,朝着对面的美食街走去。
商务宾馆斜对面的婚纱影楼里,符健正一脸欣喜的给梦天秋挑着婚纱。
梦天秋看着琳琅满目的高档婚纱,脸色有些暗淡的开口道:“随便挑一件就好了,反正就是演一场戏。”
符健拿了一套镶细碎钻石的婚纱走过来开口道:“即便是演戏你要演的逼真,要是累了你就坐下来休息一下。”
他说完后转头对着旁边的营业员开口问道:“小姐,这套婚纱加上那些婚典用品总共多少钱?”
营业员拿起计算机算了一下:“符总,总共加起来28万,打折下来26万数字非常吉利。”
符健听到这句话后也是高兴的不得了,随即开口道就要这一套,下午2点以后准备拍婚纱照。
他说完后又转头对梦千秋开口道:“千秋,我先送你去宾馆休息一下,我回公司组织一个短暂的会议,半个小时后我来找你。”
他联想将梦千秋带回公司,但看到他疲惫不堪的样子,立刻想到开个宾馆给她休息。
梦千秋原本此刻就心情烦躁,随即点了点头跟在他的后面去了斜对面的商务宾馆。
符健订了三楼的309总统套房,将她送到房间后便转身走出房间开车去了公司。
梦千秋在房间里面躺了一会,只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随即起身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一边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猛然发现卫生间的抽水马桶已经被什么东西堵塞,里面的水满满的。
她随即暗自骂了一句:“这里的服务员还真是不负责任,居然连厕所坏了都不知道。”
她随即想起刚才上楼的时候电梯旁边的楼道口处好像有一个公用的卫生间。
她立刻裹了一条浴巾,又披上了一件外套开门走出了房间,但是关门的瞬间却忘记拿房卡。
她心里暗自庆幸还好门不会被反锁,否则自己这一身进不了门那就尴尬了。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看了一下门上面的房间号,想都不想便尊敬的306房间。
因为当时开房间的时候她心情不好,后面的一个数字到底是六还是九一下子别忘记了。
她刚推门走进房间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她想着刚才自己进入房间的时候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股酒味,便确定自己并没有走错房间。
房间里面的窗帘没有拉开,而且灯是关上的,只看到床上隐约凸起的被子,她便缓缓朝床边走去。
刚躺进被窝,立刻就有一双大手将她牢牢捆住,她挣扎着开口想要叫人,耳边瞬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千秋,你别离开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这段感情……”
那熟悉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显然已经是喝醉了。
梦千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那张熟悉的脸孔瞬间进入了眼帘,只是床的另一头多出来一件女人的外套。
她写的非常清楚,这件外套是属于沈晓琪的,来京都下飞机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件外套。
梦千秋此刻感觉喉咙里面像卡进了一只蛤蟆,瞬间觉得特别的恶心。
她你想要起身立刻离开,带那只大手已经将她护在怀中,一下子控制了她的自由。
“王小天,你……唔!”
就在他张口想要大骂的时候,王小天已经用自己独有的温柔堵住了她的嘴。
他满身酒气的在他的身体上拼命索要,梦千秋最终逃不过力大无比的他,再加上自己快要和符健结婚,虽然这场婚礼是在演戏,但是想想以后自己和这个男人便要划清界限。
她挣扎到最后索性不再挣扎,情到之处还拼命的迎合着王小天的动作。
王小天一边索要着她身上的美妙滋味,一边喃喃自语的开口道:“千秋,我是爱你的,但是你一直都没有沈晓琪懂我的心,她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字<更¥新/速¥度最&駃=0
他一边说着一边表明自己的满腔热情,整个人软软的躺在了旁边,因为已经烂醉如泥连眼睛也睁不开。
梦千秋站起身默默的围好浴巾,拿起自己的外套,对着那张曾经迷恋的脸庞开口道:“咱们之间算是画上句号了,以后就像刀断绳索,从此再无瓜葛。”
她说完后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将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一滴鲜血滴在了白色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