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大鼠也不看我们,慢慢的冲着锅走过来。我端起锅把锅里的食物一股脑的泼向大红鼠方向,锅里的食物已经成糊状泼到地上不分散流开。大老鼠走到食物前伸出舌头地头头舔食起来,没几下吃光。接着又冲着我们龇牙,看来是没吃饱要对我们下口。
大红鼠对着我们龇着牙直接冲过来。黄灿洪舒二话不说抬手冲着大红鼠就开枪。就听砰砰两声,洪舒的枪法比较准一枪打到了红鼠的左耳朵上把耳朵打烂,黄灿一枪打到了红鼠的右前爪上。也不知道这只大红鼠活了多久,一枪打到前爪上只是把毛烧掉一片,前爪什么事都没有。
还好两枪有一枪让它受伤,停了下来看着我们也不后退,好像正在思考该不该过来吃我们。洪舒见红鼠停下来,抬起枪又是一枪这次离得近,一枪打到红鼠的左眼上把眼睛打瞎。
这下红鼠急眼了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想来它长了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亏。本来应该是它嘴里食物的东西怎么能够伤害它。我们三人快速向后退去由于是倒退着跑,看不到路我不注意踩到一个浅坑摔倒在地。
这我可摔的不轻后脑勺咚的就撞到地上,多亏是土地要不然我非撞个脑震荡。黄灿洪舒见我摔倒急忙过来拉我。我刚抬头大红鼠已经跑到我身边。冲着我龇牙看样子不是想和我交朋友,是准备随时给我一口。由于我跟大红鼠离得太近,洪舒黄灿都不敢开枪怕伤到我,就在他俩投鼠忌器时红鼠已经张口冲着我咬过来,由于我仰面摔倒,刀正好让我压在身下想抽也抽不出来。心想这下真衰,这咬一口就离死不远。就在我闭眼等死时就听耳边‘咔哧’一声我睁眼一看原来黄灿跑过来情急之下把猎枪伸到我和大红鼠之间。
大红鼠被打瞎一只眼,视线受到影响又急这想咬我也不看,这下可好我没咬到直接咬到枪管上,险些崩碎一口好牙。大红鼠正准备咬下我一块肉下肚,忽然发现嘴里的东西不对。仔细一看是枪管,这下也不管我,对准黄灿就扑过去要咬他。黄灿掉头就跑,红鼠紧追不舍,黄灿边跑边喊:“小白你小子没事,这玩意他妈的怎么追着我不放。”洪舒见我还躺在那愣着大叫:“小白快起来往过跑。”我刚站起来正准备往洪舒旁边跑忽然感觉脚腕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接着脚下一个加速我又一次摔倒,这次有经验使劲仰着头终于是没有磕到后脑勺。等我缓过来一看脚上缠着的是红鼠的尾巴,看来这红鼠不打算放弃我,追着黄灿还不忘把我带上。
我被红鼠拖着往前滑行,忽听耳边洪舒大喊:“用刀快用刀砍它尾巴。”我一下想起腰上别着洪舒家的宝刀。接着抽出大刀对准大红鼠的尾巴就剁下去,由于被大红鼠拖着我又使不上力,这一刀砍上去就好像砍到橡皮筋上,直接把刀弹飞。这一耽搁大红鼠已经拖着我跑了10多米。我没办法,被拖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刀没了我只能伸手在地上乱抓,一把抓住了一条树根,没想到树根太滑我没抓住从手里嗖滑出去。
就在我毫无办法时洪舒拿着刀跑过来,大喊一声:“我去你大爷。”对准大红鼠的尾巴就砍,一刀就把红鼠的尾巴砍断。红鼠吃痛往前跑几步停下来。掉过头来又想咬洪舒。我心道:“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能让一大耗子弄得这么狼狈,差点让丫咬。”越想越气站起来从洪舒手里夺过猎枪对准大红鼠‘嘭’就是一枪。我从没开过枪,这也是第一次摸枪没考虑后坐力的事情,一开枪直接让枪的后坐力顶我一跟头,我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这一枪不正不偏正好打到了大红鼠的左眼上,刚才它的左眼已经被洪舒打瞎,我这又给它补了一枪,一枪打爆脑袋。只见红鼠已经倒在地上不动,脑袋里流出红色的血液和白白的**,那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黄灿跑到我身边说:“小白有事没事,那死老鼠伤到你没有?”我说:“没事这他妈是什么老鼠这么大个?”黄灿说:“茫茫草原,既广阔又神秘里边有多少秘密谁也不知道。我看以后还是小心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这几天怪事越来越多。”洪舒说:“我从小在内蒙长大也没见过这么大老鼠,毛色都是红色的这是活多久,怪不得那些狼不追进来,光是这只大红鼠也就是狼群也搞不定。那些小个的田鼠也逃跑是怕让这大红鼠吃掉,想想也真他妈后怕。”
我们三人喘口气急忙跑回刚才休息的地方,马还在哪里不知道跑丢没有。回去之后马匹还在,洪舒帮我检查了一下身体,说我后背有些擦伤。给我后背擦了些药。黄灿刚才让跳蚤咬,做饭的时候刚擦了一半屁股红鼠就出现,之后又着急逃命忘记这回事,在回来的路上就嚷嚷屁股痒,赶紧找到药也擦起来。边擦边嘟囔:“就特么我倒霉,屁股让咬不说,还让个耗子追着跑。”我说:“你就知足吧,我差点让耗子吃了。”洪舒说:“你俩就别斗嘴,赶紧都擦擦药我们出这个深沟去别处休息去。谁知道等会还会窜出来什么东西。”
我们三人急忙各自开始收拾,把装备收拾好牵着马走出了深沟。又骑马走了一里多地找片平摊的草坡支起帐篷,三人也不打算做饭随便吃点干粮,点堆火留下洪舒值第一班岗我和黄灿就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