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一身黑色中山装,走到我们身前指着我说:“哥们火车上你打了人,想就这样走不太好吧。”我看着他说:“红毛不招惹我,我也不会动手伤他。你最好也躲开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替红毛出头。“年轻人身后的人一听我这样和他们领头的说话张口就骂“他妈的小子说什么呢,”“信不信我们让你出不了车站。”
年轻人抬手制止身后的人说话,看着我说:“很好,很少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看来有些本事。”说完也不打招呼,抬腿向我踢来。我本身也没有大意。往后一跳躲开他这一击说道:“好不要脸,不打招呼就出手,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接招吧。”说完身体向前一跳,抬腿一个边腿往黑衣青年腰上踢去。黑衣青年身体后撤躲开我这一脚,我一脚没踢中立马改踢为踹,黑衣青年没想到我这样变招。没有后躲双手交叉胸前想挡住我这一脚。
我一出手就没打算留余地。每次的攻击都是集全身所有力量。黑衣青年以为我这变招的侧踹攻击力没有多大。想硬抗我这一招。挨上我这一脚他就后悔了,如同打桩机般的攻击让他的防御不堪一击。只一脚黑衣青年飞出三四米远,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其余人见自己老大被打倒在地,也不敢上手但又不想放我们走,我抬头用眼睛往四处一扫。其余人急忙低头。柳若曦走到我身边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否则麻烦可不小。”我一想也是这么个理。跟着柳若曦三人出了车站。
走到车站外正准备打车,身后又传来吵嚷声,一听不是别人正是红毛,红毛边跑边说:“大哥别走大哥别走,你们来这里可是找王五爷?”柳若曦转身看着红毛说:“你是什么人?问这些干什么?”红毛跑到我们身边谄媚的说:“误会,误会啊,真是打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听后说:“谁特么和你是一家人。”“得得大哥我说错话给几位陪不是。”
正说话间刚才被我一脚踹飞的黑衣青年也走过来看着柳若曦说:“柳小姐你好,我是奉王五爷的命令来这里接你们的。”柳若曦看着黑衣青年说:“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们是谁?可刚才为何还要动手?”黑衣青年笑笑说:“本来想替手下小弟出出气,没想到自己丢了面子,这位兄弟真好的身手,有空再切磋切磋。”我看着黑衣青年心道:“替兄弟出气?红毛就是死了,我想着黑衣青年都不会有一点悲伤地感觉,我看大多数是这未谋面的王五爷想让他试试我们的水。”
我看着黑衣青年说:“刚才承让了,有机会教教你手下怎么做人。”黑衣年轻眼漏精光的看我一眼点点头。柳若曦捅了捅我,示意我克制自己。柳若曦和黑衣青年说:“既然是来接我们的就请带路吧。”
黑衣青年领着我们来到一辆黑色越野车前,走上驾驶位说:“四位请上车。”我们四人上车后黑衣青年开车载着我们向王五爷的住处走去。在路上柳若曦用手机给我们传过一些王五爷的资料。
王五爷是湘西这边地下势力的领头人,湘西地下势力有一多半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其中涉及最广的就是“明器”只要手里有货他就敢收。王五爷就是靠这个发的家。年轻时王五爷也是倒过几个小斗,后来在跟同伴倒斗过程中发现倒斗赚的只不过是这件东西的皮毛价。真正赚钱的是中间的倒卖贩子。所以王五爷从那以后就不在倒斗,专门收购倒出来的“明器”转手一卖赚好几番。
几年间就赚的盆满钵满。这人有了钱就有人惦记。王五爷有钱后总有些宵小惦记着他,这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总有人想从王五爷手中捞点油水。刚开始王五爷还给这些人一些甜头,可时间一长这些人胃口也越来越大。王五爷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意做不好不说,估计连身家性命都要搭进去。干脆自立山头,手里钱多又收留一些社会上狠角色。王五爷为人又豪爽,很快就在道上混开了,越混越大,现在做了湘西地下的领头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