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碰我,离我远点儿。”林月如挣扎着逃开兮曼的钳制,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林月如,你也有今天啊,没想到平日中高高在上的你,也有被吓得四处躲藏的时候,你可知道当初我为了躲避你的追杀,过的有多么心惊胆战,你可知道,当我被你的两个侍卫蹂躏的时候,我有多么的绝望。”兮曼说着眼中流露出深入骨髓的恨意。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终结在了这个狠毒的女人的手中,兮曼一点儿一点儿的朝着林月如逼近,将她逼到了床榻上的死角处捏着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
然后掏出自己的手帕,背对着林月如擦了擦手,然后将根本就什么赃物都没有的手帕丢在了林月如的房间。
这种想法顿时令她抓狂,没想到那个贱人这么幸运,竟然能够在坠崖之后依旧生还,而且还在自己不防备的时候回到了王府中。
兮曼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来到自己这里,必然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那么她将自己做的事情很可能已经告诉了傅云修。
想到此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冷芒,她最恨吃里扒外的人了。
丫鬟正席地铺着一床褥子,裹紧了被子睡得很不安稳,林月如看着她冷的瑟瑟发抖的样子,狠狠地就朝着她的身上踢了一脚。
“来人,给我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我倒要看看你受了兮曼那贱人多少的贿赂。”
她平日里带下人都还是很好的,可是没想到,竟然都是些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关键的时候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便出卖自己,今天她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她出卖她的后果由多么的严重。
教训她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而已。
其他的丫鬟光是听着就觉的疼,心中暗暗害怕,重打五十大板,就是个铁铮铮汉子就算是有幸挺了过来,可是就算不死也得要去大半条命。
这边梅园中林月如教训着丫鬟,那边傅云修回到府中,便马不停蹄的命令手下全城寻找云溪的下落。
傅云修不停地祈祷着,云溪能够在那里,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也许会崩溃,他不敢想象没有云溪和越哥儿的生活什么样子的。
他催动内力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院子中,空旷而寂寥,春寒料峭,却带着冬的萧瑟与凄凉。
傅云修疯了一般的在院子中寻找着云溪的下落,翻遍了整个院子中的所有房间,可是都没有云溪的下落。
“啊——”傅云修崩溃的呐喊着,呐喊声撕心裂肺,凄凉而绝望。
就这样他站在雨中,然后崩溃一般的跌坐在地上,狠命的捶打着地面,就连手已经伤的血肉模糊了都没有发现,好似感觉不到痛了一般。
可是老天总是的那么会捉弄人,他派人将大昭城已经找了三遍了,可是还没有一丝线索,等他回到王府的时候,傅云修已经不再王府中了。
“主子……”惊玄刚刚说话,傅云修便好似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的起身紧紧地抓着惊玄的肩膀问道。
惊玄看着傅云修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摇了摇头,随即快速的说道。
惊玄虽然说着该不该说,可是还说了出来,这个时候能够转移傅云修的注意力是最重要的,不然云溪还没有找到,他就先这样将自己给折磨死了。
惊玄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他怎么感觉要有大事要发生呢。
傅云修快速的回到了王府,管家看着匆匆离开的傅云修又匆匆回来急忙的迎了过来。
管家看着傅云修按严峻的神色,也不敢耽搁就命人赶紧去梅园和清秋苑赶紧的去传王爷的命令。
而且自己的肚子还有三四个月就要临盆了,万一生个儿子,到时候就能够弥补越哥儿不再王府中的空缺,到时候有了孩子,没准傅云修还能够看在孩子可爱的份上多来清秋苑,到时候自己还愁不能抓住他的心吗。
林月如听见小厮传话说傅云修叫自己,忽然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如今兮曼回来了,傅云修一定已经从她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而且云溪突然离开,难免会让傅云修怀疑是自己用计将她逼走的。
“一个个都没有吃饭是吗?给我重重得打,打死了直接拖去乱葬岗。”说完让丫鬟伺候她穿好衣服就跟着小厮朝着大厅而去。
林月如离开之后,丫鬟们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些收了兮曼钱财的更是觉得心惊胆战,幸好是责打的别人,要是换做自己,估计一定承受不住那种痛苦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