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我废了你的双腿,你才心满意足是吗?”
撒旦般阴惨到不着一丝温度的声音落下,方信祁抬高手,猛地一把抓住了夏帆的小身子,然后往chuang上,力道癫狂的一甩。
“唔……”
再度被甩到了宽敞的大chuang上,夏帆看到了一滩殷红的血水,沁湿了chuang单一片。
重新大步流星的踱步到chuang边,方信祁扯过夏帆的两条腿,拉着她的身子,往chuang边拉扯着。
可怜的衣物,再度被扔到了地上,夏帆又一次不找寸缕,像是一个被剥了皮的荔枝一样,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男人晦暗的眸子里。
腿部的筋脉被拉扯的生疼,夏帆皱紧一张脸,动着两个小脚,发了疯一样的往男人的身上踢去。
本来被烟灰缸砸到,方信祁颀长的身子摇摇欲坠了起来,可在看到夏帆在自己的面前,再度出逃,他骨子里被激怒的野性,像疯狂增长的苔藓一样,冒高的纠-缠着他的理智。
“夏帆,只有你这双腿完好无缺,你永远都会想要从我身边逃离!”
说话的同时,方信祁打开了chuang头柜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铁钳。
身体被拉扯的泛酸泛疼的夏帆,没有看到方信祁手里拿的是什么,直感觉到一道飒然的白光,划过了她粲然的明眸。
感受到身下,大母脚趾那里有冰凉的金属触碰到了她的脚趾,倒在牀上的夏帆,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的支起身子。
只是还不等她支起身子,铁钳子一下子就钳制住了她脚趾两侧。
伴随着方信祁混沌一片的幽黯的眼仁,危险的一眯,一道喷涌的血注,在半空中喷出一道优美弧形的曲线!
“啊!!”
破碎的尖叫声,透着无助的哀嚎,响彻整个房间。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通过脚趾处的神经,瞬间席卷全身,疼得夏帆的身子赶忙弹了起来。
眼角滚出了热泪,那让夏帆右腿绷直的疼痛感还未消弭,方信祁阴凄凄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撒旦一般残冷的扬起。
“还想继续跑是吗?我不介意拔了你的十个脚趾甲!”
不找任何一丝人情味的话音低落,方信祁冷睨着夏帆不住往外面翻滚着血珠的脚趾,用粗粝的指腹,在血肉模糊一片的皮肉上,摩挲而过。
看着那连根拔起的脚趾甲,还沾染着鲜红鲜红的血,挂在铁钳上,他骨子里突然咆哮出来了一股癫狂的炙热。
眼仁中,晦暗的闪过一抹嗜血的灵光,方信祁忽的抓起夏帆圆润的小脚,用两个手指,挤了挤她那不断翻涌着血水的脚趾。
“啊!”
本就疼得夏帆大脑皮层都在发麻,因为方信祁手指突然捏住了她流血的脚趾,她再度悲恸的惨叫一声。
凄绝的哀嚎,透着无助的伤悲,就像是被铸在了十字架上,随时都会被剥削的少女一样,在方信祁这个魔鬼的面前,永远都是俯首称臣的份儿。
无视夏帆痛彻心扉的嚎啕,方信祁越看她痛苦的样子,骨子里的狂执,越发的强烈起来。
嘴角勾起了地狱阎罗一样阴凄凄的笑,他在夏帆身子一阵抽-搐的麻痛下,俯首,将菲薄的唇,印在了她不断流着血的脚趾那里。
感受到湿热的气息,落在了自己的脚趾上,夏帆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气。
等到她惊觉的感受到方信祁在吸她的血,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飞速的倒流。
“不……”
嗓音嘶哑的颤抖起来,夏帆就像是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一样,脸上惨白惨白的没了一丝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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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昏了过去,只记得她在方信祁不断癫狂的吸-吮下,声音越发无助的透着悲怆,到最后,完全是吼破了喉咙。
午后,暖暖的阳光照射整个庭院,金子般细细碎碎的光线映衬在夏帆苍白的小脸上,镀上金色光芒的倩颜在朦朦胧胧的幻影中倍显梦幻。
乳-白色长木椅上,夏帆脚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她的脸侧正迎着淡淡的阳光,使得原本苍白的脸,因为阳光的折射,有了一点点儿的生气。
披散的卷发被珍珠白的蕾丝发带束起,一席白纱长裙,裙袂飘飘,将她衬托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从两天前醒来到现在,夏帆几乎是在沉默不语中度过的,每天除了医生为她做早晚两次全身检查之外,她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庭院的花园中度过,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样子,清冷的像是飘零的落花,让人不忍去伤害。
难得这几天方信祁没有来打扰她,她过得还算平静。
虽然没有再将她圈在那间不见天日的卧室里,但她至始至终都在明里,暗中有不下十几双眼睛的监视。
尤其是她被废了一个脚趾以后,她行动更是不方便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脚趾甲被连根拔起,需要重新长合,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看着渐渐下沉的落日,霞光万丈的夕阳,折射着美丽的光晕,一圈一圈的晕染在夏帆的眼眶中。
可尽管这样美丽的景象,印在夏帆的眼眶中,再美,也都是一片荒凉。
苍白到不着一丝的小脸上,泪水又一次无声无息的滚落了下来。
这样透着让人不忍心伤害美丽的夏帆,除了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不会心疼以外,怕是任何人看了都会在心底里泛出来心疼。
“夏小姐,该回去做身体检查了!”
女佣的声音在夏帆的耳边响起,让夏帆空洞洞的眸浅浅的动了一下。
站起了身,没有开口说话,她的眼仁再度恢复了冰冷的跟上女佣,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往主屋那里走去。
被前前后后有四个女佣簇拥着,她在拐过一个路口拐角时,传来了女佣集体轻唤了一声“方先生!”的声音。
因为听到这个好几日不曾听到的“方先生!”,夏帆死水一般空洞的眸,眼仁轻柔的倾泻出了一缕怔忪的光,眉波流转间,好似精灵一般纯净动人。
但仅仅是刹那过后,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打从前两天,她被拔了脚趾甲以后,被那个嗜血的男人吸了她的血以后,她之前落下的抑郁症,再一次有了更加严重的反应。
身着一身修剪精湛的黑色纯手工西装,方信祁指间夹着烟,在看见夏帆的瞬间,沉着的眼皮,向上掀了掀。
一眼看去,他看到了夏帆苍白到不着一丝血色的小脸上,两个粲然的眼睛,在看到自己以后,是一种无助的惊悚,他平静到不着一丝情绪的俊脸上,依旧保持这一派从容。
捻灭了指间的烟,他迈着优雅的步子,忽的走上前去。
垂着眸子的夏帆,感受到一阵震慑着气场的男性气息在逼近着自己,她忐忑的绞着十指,往后下意识的退着步子。
因为她心里紧张,外加上脚上缠着纱布的原因,她刚往后退后两步,便一个重心不稳,来了一个趔趄。
一只手,恰合时宜的从身后撑住了夏帆的腰身,使得她没有从向后跌去。
本能的抬起头,一双水灿灿的明眸,带着惶惶不安的看到了一张魔鬼的面容,棱角分明的落在了自己的眼仁中。
浅眸明澈,睫羽忽闪忽闪了几下,凝着纯净的脸颊没有一丝瑕疵,夏帆摇晃着头——
“不……别……别碰我!”
由于看到这个男人的原因,夏帆一再努力隐忍着情绪,就像是瓦解了的弦一样,瞬间奔崩离析。
如果她不受到刺激的话,她的间接性抑郁症根本就不会发作。
但是倘若她受到了一丁点儿风吹草动的影响,她整个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一样,身体哆嗦的厉害。
“别碰你?你的身子都被我碰遍了,现在不要我碰你,不觉得迟了吗?”
方信祁语气平淡的说着话,他一早从医生那里了解到说,夏帆这个间接性抑郁症有加重的趋势,要自己尽量不要去刺激她。
因为医生的话,他竟然真就好几天没有回到临海这边。
深邃的眸光,从她的脸上落下,落在了夏帆奥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上。
一早他就吩咐了佣人不许拿底-裤给这个女人穿,所以,隔着单薄到只有一层布料的遮挡,他绰绰约约的看到了那让他眼仁放火的吸睛之处。
上半身的敏感处,被男人粗粝的拇指划过,夏帆战战兢兢地状态下的身子,蓦地蹿过一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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