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看了一眼依然被禁锢全身被扔在地上的孙安平,眼中寒光乍现;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大魔门的孙堂主,最近大魔门还是太平静了啊。
孙安平虽然被禁锢,但依然被寒风的眼神刺得浑身一颤,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他知道寒风有很大的可能会杀了他,此时的孙安平心中的后悔已然无法言明。
老祖,方才孙安平之所以嫩破开防御大阵我想他身上一定有大魔门至宝星罗盘,寒风眼神一闪,如此说道。
古玉也是眼神一闪,如此说来这又很大可能是来自整个大魔门的意志了,哼,就算是大魔门又如何,敢向我四极门伸手就别想把手缩回去了,古玉一改嘻戏苍老的眼睛充满着危险的光芒。
至于孙安平...就先留着吧,给四极门也给大魔门一个和平的机会!古玉沉思一会后说道。
关于无名的事情,要严格保守秘密,不然将是我四极门之大难也,古玉叹息一声,身躯一晃,消失在众人眼前。
从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关于哪天的事情都是一个无头悬案,谁也不知道哪天在四极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管是四极门出至宝还是老怪突破不可想象的境界,对于西川诸多门派宗门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充满敌意者有之,越发敬畏者有之。
对于古玉所说收夜无名为徒这件事,说实话,一开始古玉确实是想收夜无名为徒,只是看到如此逆天的夜无名,古玉自问也无法教他什么,古玉悲哀的发现,整个四极门都没谁有资格做夜无名的师傅,所以也就不提了,不过也让古玉更加的重视夜无名了。
寒风高坐于天意峰凌霄殿中目光扫视诸人开口说道;对于无名大家有什么想说的,此子天赋卓绝,悟性更是冠绝天下,至于资质,依我当日所见,也必然不凡,如此天骄难道还有拒之门外之道理?善待与他就是善待我四极门之未来,东极堂堂主东方阳开口说道。
诸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个时候北极堂堂主北冥易那个高大的汉子站了出来,想必门主招我等齐聚于此不是只是想听听我们对夜无名的看法吧,北冥易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开口说道。
哈哈,人人都说北冥易只会动手不会动脑,我看也并非如此嘛,寒风开口笑道,今天把大家叫到这里是想听听大家对于无名进洗髓池吸收洗髓液的看法的,寒风依然微笑只是目光却是在注意着诸人的表情变化。
洗髓池;传说乃是灵武境之境界比天兽血液,比天兽,神兽的后代,虽然血脉稀少但是依然存活于天地之间,多少年来,比天兽的数目从没有超过一只,只因它的强大为天地所不容。
不知多少年前四极道人游历天下,无意中发现一山洞,其中有一血色水池,四极道人在此池旁边打坐一日后醒来骇然的发现自身的体质居然在一日之间变得强大了一倍之余,除此之外境界也相应的提升了许多,从此以后四极道人便在此开山立派,名四极门。
洗髓池虽大,但也大不过时间,立派之后的四极道人便闭关修炼,只是没过多久四极道人发现随着他的吸收池水已然开始变的少了,更重要的是最开始的效果已然不复存在了,他明白,他已经到了极限了。
出关之后四极道人便宣布了一条决定,所有四极门长老级别人物都被允许进入洗髓池边缘十里之内吸收洗髓池散发之气息修炼,但考虑到四极门的长久发展,又增加一条规定,十年只允许进入修炼一日,。
即便是在洗髓池十里之内修炼一日也可以让面临瓶颈之人突破,让寿元无多之人增加寿元,让体质增强。
听到寒风的声音诸人内心一震,原来寒风如此重视此子!南宫寒目光犹豫少许还是第一个站了起来;洗髓池经过千多年的时间已然不多了,如果让他如四极师祖那样毫无顾忌的吸收的话怕是多少年后的四极门就再也没有洗髓池了。
众人听到南宫寒的话都是附和之言一片,即便是倾洗髓池之力打造出第二个四极祖师,多少年后的没有洗髓池的四极门也怕是有继续衰落的命运,西风烈不满的说道。
一时之间反对声一片,见此景寒风面色丝毫不变,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诸多四极门栋梁。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寒风面色一肃认真的开口道;诸位以为我四极门能永远的依靠洗髓池?一群老家伙默然不语,大厅安静了下来。
寒风往前一步声音里夹杂了修为之力再次开口;诸位认为一剑宗可有洗髓池?轰,一股作为上位者的威严与一股强大的修为所带来的压迫感向着所有人冲击而来。
轰,诸人内心一阵,这才意识到原来寒风的修为已然如此强大了,更多的却是对于寒风两句话的震撼。
是的,四极门不可能永远拥有洗髓池,一剑宗更是没有洗髓池,人家照样如此的强大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几乎每个人都在心中问自己这个问题。
看到诸人的反应,寒风才收起气势,声音变的温和起来;因为洗髓池给了我们依赖感,因为我们知道只要是能靠近洗髓池修炼我们便会有超过许多同阶的寿元,有强悍与他们的身体,更有比他们更加深厚的修为,所以我们的武道之心不再如最初那样的坚定了,武道之人不敬天、不敬地,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人,能够走到今天你们靠的不是天地,靠的是你们的武道之心,若是连武道之心都不能坚定,即便有再多的洗髓液你们的路也无法长久。
这,就是原因!寒风叹了一声!
众人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的震动,这...就是原因吗?一个个的老家伙似乎在这一瞬变的更加苍老了,脚下一软坐在椅子上。
哎!我们同意门主的决定,一声声苍老的声音发出,似带着颓然,又似带着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