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谦的心一点一点落下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告诉盛谦不能再这样下去,该死心了,以后除了钱以外,和盛明没有什么关系了。
“给,这是这个月的赡养费。”盛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钱,丢给盛明,真是讽刺,连钱都是准备好的纸币,星际时代,谁还用纸币,也就是自家了。要不是怕盛明赖账,何必用这种手段,真是悲哀的父子关系。
“明明有钱还说没有钱,我就知道你不想给我钱,小畜生,白白把你养长大了。”数着钱的盛明唠唠叨叨,跟个没有见识的父女一样,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喊亲生儿女小畜生的父亲,跟他客气干嘛呢。
“我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生。”盛谦忍无可忍地大声呵斥道。
“你说谁是老畜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盛明说着就要上前打盛谦,盛谦那还顾着盛明是他的父亲,捉住盛明伸出的手,重重的捏住,弄得盛明生疼。
“你这个孽障,有你这样对亲生父亲的吗?你会遭到天打雷劈的。”盛明的手被捉住,不过嘴巴可是不闲着,还在大声嚷嚷。
看来自己的力气还是不够,应该再用一点力气,盛谦加大手上的力气:“天打雷劈的应该是你,我的好父亲。”
“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我对你们从来都是很好的。”盛明嘴犟不已,其实心虚不已。
“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为了权势,卖掉盛冬,为了钱财卖掉盛春,要不是盛春聪明,现在过的日子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虐待盛夏,纵容刘红在盛家无法无天。这些都是你这个好父亲干的好事。”盛谦咬牙切齿,恨不能吃掉盛明。
看着眼前陌生的盛谦,高大的身材,充满力气的手臂,盛明才知道时光的流失,自己已经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人,而且自己的儿子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惟命是从的儿子了,不过盛明可不怕:“那不是我干的,是刘红的主意,再说父母让子女干什么,子女就应该干什么,这是千百年来的传统。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以前都是听我的话,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知道了,因为这个害人精的缘故,是她弄得你妈早逝,现在又害我们父子失和,早知道,我就应该丢掉这个害人精才对。”
盛明指着盛夏恼怒不已,终于找到盛家失落,父子失和的缘故了,盛夏懦弱地缩在一旁,对着从小就虐待她的刘红,盛夏还是害怕的,尽管已经帮出盛家三年的时间,年幼的记忆还是很深刻地牢记在脑子里。
盛明的叫骂声更是熟悉,只要盛明不如意,打吗盛夏那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还要加上刘红、盛亮俩人,那更是雪上加霜。
“盛夏,不要怕,哥哥就在这里。”环抱着盛夏,盛谦后悔不已,要不是自己让盛夏来盛家大宅,盛夏根本不会是这个样子,看来还是大意盛家人对盛夏的影响,“钱我已经带到,签上姓名,我马上就走。”
“不用签名了吧,我们父子那还用那样。”盛明哪里还顾得手上的疼痛,手里的钱比较重要。
盛谦没有说话,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动手揍盛明,虽说盛明是可恶,但是动手打自己的父亲,盛谦还是下不了手。盛明心里直慌,胳膊的疼痛提醒着盛明盛谦的态度是怎样的,现在盛谦还瞪着他,盛明心虚不已,哪里还敢提条件,快速地签下名字,巴不得盛谦赶紧离开。盛谦抱着盛夏赶紧离开,看来以后不能强求盛夏来这里了盛明的字签好,盛谦拿着签好的字条快速的离开。
盛亮哪里管离开的盛谦,拿着钱眉开眼笑,装着钱就要离开,给心爱的小凤买钻石戒指,醒过来的刘红哪里会让盛明如意,刘红知道,只要是盛明今天拿走钱,她就一分钱都拿不到,她这个月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只能吃糠咽菜,说不定吃糠咽菜都轮不到。
“这些钱也有我的一份,你不能全部拿走。”刘红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盛明不放,要说刘红别的方面是不行,对钱的重要那是相当的清醒,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有钱和她的儿女是最重要的。
刘红这个女人虽作恶多端,但对她亲生的儿女那是一颗慈母心,凭着盛家鼎盛时期的能力,刘红为自己的女儿盛秋谋到一份好姻缘,盛亮虽骄纵,异能还是不错,只要稍加训练,刘红将来的日子也不错,不过盛谦不会给她们母子机会,就是盛秋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凭什么刘红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有你的什么一份,盛谦又不是你的亲儿子,就凭着你做的那些好事情,你也好意思要盛谦的钱。”
“有什么不好意思要的,我做的坏事情,难道你没有做?我们两个一个不用笑话一个,都是半斤八两。我怎么说都是盛谦的后母,不像你是她们的亲爹,你一个亲爹都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一个后母能怎么办,说出去大家只会相信我。不会相信你,要不我们试试看。”刘红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盛明现在脸都不留给她,她也不用维持表面的工作。
“你个贱人,要不是你在我的耳边出主意用盛冬换权势,要不是你说陈家大少爷喜欢盛春,我会那样做,现在你到是推给的一干二净的。你这个贱人,当初就不应该娶你进盛家门。”盛明那是恼羞成怒。
“我是贱人,那你盛明就是贱中之贱,我说你就听,难道你没有脑子不成,是我刘红的脑子生你的头上不成?真是好笑,明明是你自己愿意的事情,不过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明明是只狼还不承认,要装成一只羊,装不成羊的时候,就那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来顶替替。真他妈的不要脸。”要不是盛家还有利可图,她刘红在就不耐烦在盛家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