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没有和林清水解释太多,他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晚上,一家豪华夜总会的包间内,几个年轻人身边各坐了一位美女,正在大口的喝着酒。
“卢哥,这次你可受苦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你整的这么惨?”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看着卢然问道。
“哼,他姥姥的,就是一个连名头都没听说过的小子。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冒出来的,关键时刻突然蹦出来,劳资的老二现在还疼着呢。”卢然一想起那天的悲惨回忆,就浑身不自在。
幸好摔的那一下虽然很疼,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否则他非杀了秦重不可。
另一个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男子一脸笑意的问:“卢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老实跟我们说说。我还不信,你老老实实待着还能被人送到局子里去。”
如果秦重在这里的话,就能认出,这个人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楚森。
“怎么回事,还不是姓郑的那小子骗我,说又一个叫林倾城的美女,还是个处。说只要我肯帮忙,那个小姑娘就送给我尽情享用。谁承想我刚准备对她下手,王双双那个小贱人就出现了,不但把我的好事破坏了,还让我丢了工作。”
卢然咬牙切齿的说着,心里想:最好把王双双那个小贱人也抓过来狠狠的玩弄一番,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局子里那帮平时被他训的像孙子一样的犯人们,对他下手可谓是毫不客气啊。
有了秦重撑腰,他们根本没把卢然放在眼里,还有些因为没碰过女人饥渴难耐的,还想过对他的菊花下手。要不是他拼命挣扎,现在恐怕已经贞洁不保了。
这笔帐,全部都要算到秦重的头上。
“楚森,咱们是好哥们,你帮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的了那个叫秦重的小子。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要是不把他玩死,我卢然还怎么在江南市混?”
卢然把希望寄托在了陈楚森的身上,他现在连工作都丢了,还被老爸狠狠的臭骂了一通,想从家里得到帮助,现在是不可能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陈楚森也喜欢林倾城,听到别人差点不小心把那个小美人那个了,陈楚森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以前卢然是刑警队的队长,身份摆在那,他自然要主动讨好。可现在,这小子除了一个有点用处的老爹,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帮他这个忙值得还是不值得?
陈楚森也不是傻瓜,他可是未来林氏药业的继承人,身家过亿的富豪级人物。虽然平时他表现得十分纨绔,跟这些江南市比较有名的纨绔子弟也能混到一起去,但实际上这家伙还是有点经营头脑的。
看着卢然,又回想起秦重,突然心中打定了主意:“放心吧,卢然,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那个小子是叫秦重是吧,我会让他知道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秦重白天在医馆里看病人,顺便教年丰一些基础的知识。晚上回到别墅,吃了饭就猫进房间里研读手机中的古文资料。
这些东西虽然学起来很吃力,但秦重胜在有耐力,而且有天赋。才仅仅几天的时间,他的基本功就如同坐火箭一般,本来只懂得应用却不明白原理的事情,现在也都解释的通了。
最主要的是,他找到了能够替代“再生血浆”原料的东西,居然只是简单的几种草药而已。
早上来到医馆的时候,秦重准备抽空给高羽打电话,跟她商量一下有关生产的事情。结果刚刚来到医馆,就看到医馆被一大群人围住了,中间站着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男子,正在大声说着什么。
林清水看这情况,有些疑惑地问:“那边究竟除了什么事?一大早上就来了这么多人?”
秦重却猜出了一二,这次的事情好像比上次的比试严重不少啊。笑着安抚林清水道:“有可能是病人的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才跑来看病吧,我把车停了,咱们现在就去看看。”
下车后,朝着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离得越紧,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让这家医馆的大夫出来,看看我家毛孩都变成什么样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因为吃了他家的药才变成这样的,他们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前面一个妇女正在大声地扯着嗓子喊,后面立刻就有一群人跟着附和起来。
“这家医馆的大夫的确不怎么样,尤其是那个年轻的,本事还没学全就跑出来当大夫,真是对病人不负责任。”
“就是,他们这么开医馆,早晚得出人命。要我看,还是打电话给卫生局,让他们来管管这件事吧。”
“早就打电话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了,你看看他们医馆,连一个露面的都没有。见过怕事的,也没见过他们这么怕事的,真要是出了人命,估计他们早就跑的没影了。”
这群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的同时,到也有站出来为秦重他们打抱不平的。
“你胡说,秦大夫的医术好着呢,一针就把我的关节炎给治好了。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是来看病的,是来闹事的。”
“对,秦大夫和林大夫那都是有本事的人,哪有时间跟你们这些无理取闹的人浪费。”
见到双方居然为了这个事吵起来了,秦重已经把事情听明白了,自然不能在后面看着。他连忙走到医馆的门口,对着那些正在吵吵的人大声地说道:“各位,有什么事情请跟我说。”
那些正在吵闹的人瞬间把目光集中在秦重的身上,甚至有一些人的眼中满是迷茫,小声地问:“这人是谁啊,还挺狂的。”
他旁边那个人立刻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骂道:“连秦大夫都不认识,你还来上门找茬,你这种人未免也太不专业了。”
秦重看到现场果然安静了很多,于是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谁能给我说一下情况没?”
“怎么回事?”
那位大婶又开始扯着嗓子喊:“前两天我家毛孩来你这看病,吃了你给开的药后,浑身起水泡。你看看,好好一孩子,现在变成这样,这个责任谁来负?”
“你确定你家毛孩是在我们医馆看的?”秦重仅仅是打量了那个浑身红色大水泡的男子一眼,就立刻辨认出他并没有来过这家医馆。这种认人的本事,可是秦重的拿手好戏。
大婶理所应当的掐着腰,大声地说:“那是自然,难不成我们无缘无故的还会冤枉你啊。我记得当时毛孩回来的时候说,给他看病的是一个年轻的大夫,那个人应该就是你没错吧。”
秦重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如果你来的是我们医馆的话,那你所说的那个年轻的大夫是我没错。但很可惜的是,按照我的记忆,那天你们并没有出现。”
“笑话,”大婶恼怒的冷笑着,大声地对后面围观的人群说道:“大家伙来看看这小子的脸,他说谎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又重新回头看着秦重,道:“你难道还能把每一个来就诊的病人都记住不成?你记不住,就等于我们没来过,这是谁规定的道理啊。我们今天就想来讨一个公道,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上法庭告你去。”
秦重平静的看着大婶,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的是两天前,两天前的什么时间?如果你真的来了医馆的话,肯定能记得住吧。”
大婶立刻说道:“我当然记得住,我家毛孩是早上开馆就去的,你第一个就看的他。”
说话的时候,大婶的心里隐隐产生了一点不安,这小子的话里话外怎么都感觉不到一点担忧呢?难不成他真的有这么强的自信,或者说,他的记忆力真的那么好,两天前的事情都能记得一丝不差?
“两天前的早上,我治疗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位老伯,他的血管被堵塞,所以家人陪着过来。第二个病人是位和大婶你年纪相仿的妇女,她看的是妇科疾病,第三个病人是一个七岁的小孩,高烧不退。现在那位小孩的家长就在现场,我想他应该能位我证明。”
秦重平淡的说道,却把旁边围观的人给惊呆了。
这是什么样的记忆力?
两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了,更何况一整天都在诊治病人的医生。
而他,居然能把两天前来的病人的情况特征全部记住,而且还能认出家属的样貌来,简直是神乎其神。
在秦重说完后,真的有一个中年人站出来说道:“秦大夫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孩子的家长,排在前面的的确没有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们是出于什么心理才做这种事情,但请不要抹黑秦大夫,他对我们全家来说都是救命恩人。”
大婶的脸色变了又变,没想到秦重真的记得的同时,也觉得这事要坏。
不过她的脑袋还算机灵,立刻反驳道:“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一伙的,合起伙来骗大家?他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早就当上国学院士了,还需要在这个小地方开医馆?”
秦重还待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有车辆的声音传来,而且正在朝这个方向开。他的眉头顿时紧蹙起来,不知道这次来的又是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