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忍住、忍住啊!
秋怀慈见爱徒云舒儿真的就这么走了,虽然忍住没有去看云舒儿走时的样子,但心里却是一阵抽搐,黯然神伤,待得云牧天等人走的远得连神识也无法探知了,不由得暗叹一声,眼睛突地就湿润了。
稍顿,
秋怀慈回过神来,收拾了一下晦暗的心情,脸色转暖,神色柔和,向韩天成、奄冲与元凤焉三人躬身行礼,恭敬地道:“天成师叔、大师兄、二师姐,今日来的人多,爱居山难以容纳,您们的来意我以明了,您们姑且回去,阿慈定当择日回山,看望您们!”
奄冲听了秋怀慈之言,话虽说的客气,终究还是逐客,一愣之后,眉头一皱,嘴巴一动,想要说话,但是,却被元凤焉扯了扯衣袖,用眼神给制止了。
韩天成温和的一笑,点了点头,柔声道:“阿慈,师祖、师伯、师叔,以及天守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亲人,都是你的后盾,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天守之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我们走了,你好好歇息,我们会在天守等着你早日回家!”
秋怀慈点了点头,吩咐上官怜儿:“怜儿,替为师送送师叔祖他们!”
上官怜儿点点头就在前引导,陪送着韩天成的一干天守门人离开了爱居山。
秋怀慈目送着韩天成、奄冲、元凤焉等人离去,即儿,环视了林御衍、韩千锦、拓跋秀等人,冲着他们拱拱手,淡笑道:“林大侠、端木兄、拓跋妹子,你们的救援之心,秋某感激不尽,本欲挽留您们,好生款待,只是山上发生变故,秋某心情不佳,所以,您们的恩德,秋某只能改日答谢了!”
林御衍、端木龙一、拓跋秀等人听到秋怀慈有难,特意赶来救援,那知道居然碰见这种狗血之事,现见秋怀慈师徒离散,心情沮丧,就连自己的宗门的师叔等人都被他赶走了,他们这些外人自然不便逗留,连忙向秋怀慈客套了几句,便纷纷地走了。
蔑山、也磨与渭宁等人心怀叵测,不怀好意,前来爱居山本来是想要整垮秋怀慈,看天守的笑话的,那知事与愿违,大失所望,自觉没趣,不待秋怀慈招呼,将所有的死者伤者带上,阴沉着脸,步履匆匆地溜地下了爱居山,匆匆走了。
秋怀慈等了片刻,上官怜儿便送走客人,折返回来。
秋怀慈与上官怜儿对视一眼,师徒二人静静地站在随心殿殿前的石阶上,远眺着爱居山,眉头紧蹙,神色黯然,心情复杂,思绪万千。
唉!真是世事难料,变化无常,早上随意殿内还是娇徒憨弟,追逐嬉闹,笑声绕梁,幸福欢喜;刚才爱居山上还是群英荟萃,人声鼎沸,忠奸良恶,刀枪剑戟,没成想,好事坏事,一眨眼的功夫就是人去山空,就此了结,前后反差巨大,真是给人一种虚幻的错觉啊!
秋怀慈与上官怜儿没过几息时间便开始疯狂地想念起南郊与云舒儿来,师徒二人想起南郊与云舒儿,心头就像被一万把尖刀,在又戳又绞的,登时变成了一个血窟窿,除了血泪,还是血泪。
他们想起亲人离散,不知何日相聚,能否相聚,内心空洞、疼痛,甚至惶恐,骤生一种生无可恋的颓废感!
此刻,爱居山上,十里桃林,繁花似锦,静心湖内,湖水荡漾,一阵微风吹过,卷起阵阵桃花,引来蝴蝶翩跹,有数只黄鹂站在树梢跳跃鳴唱,互相应和,声音清丽优美,在艳阳之下,传的很远,很远!
(《一剑尊王》的第二部分(桃花清赋)写到这里终于结束了,今天想休息一下。
我要将第三部分的故事中的人物的关系与冲突再好好地梳理一下,要将人物的性格与命运再好好地构思一下,要将人物的活动与细节再好好地整理一下。
然后,自己还要酝酿一下写作的情绪,让自己的情绪尽快进入人物的性格,进入人物的命运,进入人物的环境,进入一种最佳的写作状态。
如此这般,等到一切准备就绪了,明天就正式动笔书写本书的第三部分(怀璧其罪)。
无论天才,还是庸才,对于他们来说,写书都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主要的困难来自二个大的方面,一是智慧能力,二是行动能力。
所谓智慧能力,那就是,我们很多人活着,那怕活了一辈子,自己都没把自己的生活、感情、理想与命运给整明白。
可是,我们却要在一本书里去构建一个人、二个人、三个人,恩多人的生活、感情、理想与命运。
而要想故事精彩,这些书中的人物的生活、感情、理想与命运还要交融冲突,自圆其说,而除了人物,
第四百零三章:子归去兮(补)-->>(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