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一手紧紧地搂住云舒儿的蜂腰,害怕云舒儿逃跑似的,一手捉着云舒儿的后脑勺,固定了云舒儿的脑袋,而云舒儿则是双手搂住秋怀慈的腰背,如此这般,师徒二人就热烈地亲吻起来。
其实,说起来,秋怀慈与云舒儿亲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就是当年南郊的孽火之毒发作,云舒儿为了让她的南郊哥哥变得漂亮,便用舌头@吸南郊脸上的孽火脓血,结果引起舌头肿胀,无法说话。
秋怀慈为了防止云舒儿变成哑巴,听了神医薛万彻的古怪的祛毒疗法,那就是先用针扎破云舒儿的舌尖,再用了他的嘴巴含住云舒儿的舌头,将云舒儿舌头上的毒血吸出来。
因为,秋怀慈与云舒儿师徒二人为了疗毒,便免不了搂搂抱抱,嘴唇贴上了嘴唇,出现了亲嘴的情况。
其实,严格地来讲,那一次,不能算做亲吻,因为二人虽然嘴巴贴着嘴巴,心里没有男女之情,顶多算作半吻吧!
但是,正因为在云舒儿成年之后在师徒之间发生了那种尴尬之事,秋怀慈与云舒儿的感情因此发生了蜕变,那一个不算亲吻的亲吻,在两人的心里不经意地种下了一个情种,不自觉是让两人的师徒之情转换成成了男女之爱。
第二个亲吻才算是真正的亲吻,那就是发上在独孤恒的离魂镜阵里面,秋怀慈身陷危局之中,突然见到云舒儿不顾凶险,擅入离魂镜阵里面去救他,让他非常感动,激动之下,就吻了云舒儿。
这一次的亲吻,由于云舒儿没有做好准备,是遭了秋怀慈的一个突袭,那场亲吻,应该叫做秋怀慈的强吻才对
而这次的亲吻乃是二人在平和安泰,你侬我侬的情况之下进行的,这心中的感受与滋味,又与前次不同,很是从容娴雅,温润香甜。
秋怀慈与云舒儿二人时而轻柔地,时而激烈地亲吻着,那么地纵情肆意,幸福快乐。
几息时间,便是啪的一声。
云舒儿突地推开秋怀慈,伸手便给了秋怀慈一个耳光,即儿,瞪着秋怀慈,眉头一挑一挑的,玉脸一扬,一脸嗔怒。
尽管云舒儿的手掌没有发力,耳光甚轻,但是,却吓了秋怀慈一大跳。
秋怀慈捂着脸颊,吃惊地瞪着云舒儿,问道:“裹儿,是你要我给你赶蚊子的,这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就打人了,你这究竟是唱的那一处啊?”
云舒儿杏眼圆睁,沉声质问:“秋怀慈,想亲嘴就好好亲嘴,爪子干嘛在我身上乱摸乱捏啊!”
秋怀慈一愣,讶然问道:“胡说,我什么时候摸你捏你了?”
云舒儿指着自己高隆的胸脯,道:“秋怀慈,你还要不要脸,你刚才就摸我这里了,就捏我这里了!”
秋怀慈继续装傻充愣,一脸迷糊,仔细地瞅着自己的双手,疑惑地道:“是吗?我真的摸你捏你了?我的手有这么贱吗?”
云舒儿用纤细白嫩的手指点着秋怀慈的胸口,斥责道:“秋怀慈,不是你手贱,是你的心好贱好贱!”
秋怀慈龇牙一笑,狡辩道:“裹儿,不是我心贱,而是你太小气了!”
云舒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秋怀慈,忿忿地叫道:“秋怀慈,你占人家便宜,趁机耍流氓,你还有理了你!”
秋怀慈退后了几步,与云舒儿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嬉皮笑脸地道:“裹儿,你不要这个小气嘛,不就摸一下而已,又不会掉什么东西;再说了,咱们现在都这种关系了,这些摸摸捏捏的亲密举动,不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云舒儿摇摇头,大声叫道:“秋怀慈,你要记住,不管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是,在咱们还没有成亲之前,我身上的有些地方不许你乱摸乱碰,知道吗?”
秋怀慈神色一敛,眼睛在云舒儿的身上瞄来瞄去的,然后,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的胸脯,故意郑重地问道:“裹儿,刚才的事,其实,不是我的错,要怪也只能怪你没有说清楚,既然你现在要跟我立规矩,我遵守便是,只是,为了避免大家再次闹出什么误会来,你能不能明确也告诉我,你身上的那些地方,我可以碰,那些地方,我不可以碰!”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这不要脸的问题,羞赧不已,脸唰地飞上了红霞,气恼的直跺脚,指着秋怀慈,娇嗔地叫道:“秋怀慈,你…………?”
秋怀慈一本正经地问道:“裹儿,这条条框框说的越细,执行起来就会越规范,不是吗?”
云舒儿一愣,几息时间,恼意一敛,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向秋怀慈招招手,声音软糯地柔声地道:“秋怀慈,你走近一点,我来告诉你,我身上那些地方可以摸,那些地方不可以摸,来啊?”
秋怀慈见到云舒儿这种笑里藏刀的,完全一副你前来我打不死你的样子,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打死他他都不会向前。
秋怀慈摆摆手,笑道:“算了,我还是不问了,为了安全起见,自今往后,没有你的允许,我就连你的脚趾头我也不碰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云舒儿笑着追问一句:“真的老实了?”
秋怀慈点了点头,一脸苦笑,道:“老实,老实,你是我的姑奶奶,我敢不老实吗?”
云舒儿又向秋怀慈招招手,笑道:“秋怀慈,你上前来!”
秋怀慈一脸怯怯,犹豫着问道:“裹儿,你、你不会打我吧?”
云舒儿见了秋怀慈这装逼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眉目温柔,和颜悦色地笑道:“秋怀慈,我又没有疯,这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打你啊!”
秋怀慈眉目舒展,眼睛盯着云舒儿,脸上露出了坏坏地一笑,轻声问道:“嘿嘿!裹儿,你是不是嘴巴又痒痒了,还想要我给你赶蚊子吗?其实,我可喜欢给你赶蚊了!”
云舒儿跑过去追打秋怀慈,笑骂道:“秋怀慈,你这么坏,蚊子都被你恶心死了,还赶个鬼啊!”
秋怀慈自然不会躲闪,任由云舒儿追上,一对粉拳在他身上轻轻捶打了,见到云舒儿锤了几下,就停手了,笑问道:“这么不打了?”
云舒儿笑道:“今日本小姐不想打人,你的账,我暂时欠着!”
秋怀慈笑道:“宝贝,是不是心疼,舍不得打了?”
云舒儿嗯的一声,点点一笑,脸上又飞上了红霞。
秋怀慈一笑,上前一步,展开双臂,又将云舒儿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云舒儿双臂张开,环住秋怀慈的腰,将脸靠在秋怀慈的胸脯上,闭上了眼睛,脸含微笑,心中情意缠绵,一副犹如饮酒,将醉未醉的样子。
秋怀慈耳中听着云舒儿轻微的鼻息之声,鼻子闻到了云舒儿身上沁人心鼻的淡淡的香味,想起先前与云舒儿亲嘴正得趣儿,中途却被打断了,真是遗憾,这番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心头终究是痒痒的,又动了不好的心思来。
秋怀慈犹豫一下,坏坏地一笑,柔声问道:“裹儿宝贝,你嘴上有蚊子吗?”
云舒儿眼睛也不睁开,问道:“你又想亲嘴了?”
秋怀慈点点头,坦诚地道:“想!”
云舒儿问道:“秋怀慈,平时看你一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你的内心这般龌龊,居然这般好色?”
秋怀慈神色一敛,辩解道:“裹儿,爱爱人者,人之大伦也,不可以狎论;爱人在怀,而不知爱者,体残、无情、智障也;你看我,我是无情,还是智障者呀!”
云舒儿问道:“什么是体残者?”
秋怀慈回答:“不能尽人事的人!”
云舒儿故意又问:“什么是不能尽人事?”
秋怀慈回答:“就是肾虚的人!”
云舒儿真是勤奋好学、不耻下问,继续追问:“男人要是体虚,会怎么样?”
秋怀慈绝对是一个好老师,很耐心地解释道:“男人要是在爱人面前体虚,就像在他面前摆满了美味佳肴,而他偏生没有牙齿,想吃也吃不着!”
云舒儿道:“那岂不是很遗憾!”
秋怀慈笑道:“不但非常遗憾,简直是惨不忍睹,伤心欲绝!”
云舒儿点点头,思忖一下,道:“秋怀慈,在我看来,你非无情,亦非智障,实乃体虚之人也!”
秋怀慈坏坏地一笑,伸出爪子,在云舒儿的@@上又重重地捏了一下,在云舒儿的耳边轻声笑道:“裹儿,我身体很强壮的,你要是不信,咱们现在要不要试一试呀?”
云舒儿扭扭身子,手掌气恼地在秋怀慈的背上拍了二下,叫道:“秋怀慈,别闹别闹,让我好好抱抱你,待会我们就走了,端木龙一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秋怀慈神色一敛,便老老实实地搂着云舒儿,安安静静地享受着美好的二人时光。
心有所爱,岁月静好!
一会,云舒儿睡醒了一般,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嫣然一笑,道:“咱们回去吧!”
秋怀慈松开云舒儿,笑道:“裹儿,我用法力送你回去,我就不去见端木龙一他们了!”
云舒儿嘻嘻一笑,道:“秋怀慈,你是不是抹不开面子,还怕别人笑你勾引女弟子呀?”
秋怀慈点点头,神色肃穆地道:“为师好歹也是仙道玄门的盟主,天守派的掌门,武功天下第一,声名显赫,威风八面的秋怀慈,私人情事,若是被人笑来笑去,岂不有损我光辉伟岸的形象了!”
云舒儿拍拍秋怀慈的肩膀,笑道:“好吧!秋怀慈,你不去就不去,那你就好好在这里维护一下你龌龊好色,道貌岸然的形象吧!”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在云舒儿身上施了一个法术法诀,云舒儿的身子便腾空而起,飞向了端木龙一等人。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渐远的背影,心中不舍,思绪万千。
裹儿,此去混天王城,定有风波,回山艰难,但是,不管遇到何等挫折,为师一定将你带回爱居山!
裹儿,为师爱你,此生离不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