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舟跟江凝便又带着白洛离开了,白洛看着自己像是个行尸走肉,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跟着他们离开,她内里极度的抓狂着,她很想跟他们对话,可他说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见。
回到别墅,秦以舟没有再离开,陪伴着白洛。
一晃有过去了一个多月,白洛坐在沙发上,吃着江凝递过来的水果,“啊……张嘴。”
江凝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似的,哄着她。
而白洛能做的便是,木讷的张嘴,面无表情的吃下,内里的那个白洛无奈的看着这样的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毫无进展,她每天都跟秦以舟还有江凝尝试着说话,他们都听不到。
还有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来自方黎的,一直在跟她对话,她也时只能听见,回应方黎的时候,方黎也听不见。
她看向偌大的落地窗前,秦以舟挺拔的身影站立在那儿,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顷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度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影。
忽然,那欣长高大的身影转身过来,他手里的手机也被他紧攥在手里,让白洛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事情了?让秦以舟这么紧张?
这么想着,听见几个人的脚步声传来,她转头看去,待看见房里被方可还有其他的两个保镖给护送过来时候,白洛愣住了。
好像最近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听着秦以舟说着什么解药的事情,她到底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需要吃解药?
想了想,有极大的可能,是她目前的状态,所以让她吃解药。到底是谁将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需要吃解药?
想了想,有极大的可能,是她目前的状态,所以让她吃解药,到底是谁将她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是太过可怕。
方黎在过来的时候,撇看了一眼她。
“解药研制好了?”秦以舟来到白洛的身边,坐落下来,手抓过白洛的小手,不由得揉捏着,想着方黎研制的解药,他将目光又朝向了房里看去,“交出来。”
方黎手里紧紧的攥着解药,拳头狠狠的一握,这个解药是他费尽心血给研制出来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药效如何,但是他很害怕白洛变好,这样白洛一旦清醒过来了,就会记起来所有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他。
“恩,这个是解药。”方黎将手里的解药递给了秦以舟,秦以舟看着手里的那个小盒子,这里面放着的就是一个解药,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没有?”
他害怕方黎会使诈,给白洛吃下的不是解药,而是其他的东西。
“这个解药吃下去,三天之内不能有任何打扰,她的记忆就会全部的恢复过来,如果中途有人打扰的话,那么记忆就会恢复的不完整。”方黎说着这个解药的作用。
“但是,我不能保证这个解药是有用的,我是根据着基因药物的研制制作出来的这个解药的方案,理论上是可以成功的,但是怕的就是……”
秦以舟知道方黎想要说什么,想要说理论上会成功,但是给白洛吃下的时候,就害怕成为了另外一番景象。
现在秦以舟却踟蹰不定了,他不敢贸然的给白洛吃下这个东西,万一白洛没有恢复过来,没有清醒……
秦以舟甚至都不敢去想那个结局。
“恩,我知道了,在白洛完全恢复之前,我不会让你进监狱,方可,将他带走,带去原来的实验室。”
秦以舟很害怕这中间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所以只能等白洛的这个病情完全的恢复之后,他才能对方黎下手,否则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方黎听见这话,松了一口气,他要在这三天的时间里要想方设法的逃跑了,如果逃跑不成的话,那么他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这么想着,方黎的心里已经做了打算。
方黎就这样任由方可带走。
白洛看着秦以舟手里的那个药丸盒,这个东西确定是给人吃的?为什么要给她吃?万一把她吃坏了怎么办?
“秦总,还是不要这么快的定夺,这个基因药物的解药,要不要去让医院的专家看看?这样胜算会大一些。”江凝也害怕方黎会使诈,这个基因药物的解药只有一个,一旦让白洛吃下去,如果没有预想的那种结果,那么就等同于被方黎给耍了。
不过江凝又想了想,“应该也不会,毕竟方黎现在还在您的手中,应该不会使诈的,就怕这个基因药物不成功……”
如果像江昊研制的那种半成品,只会更加的害人。
“嗯,需要拿给医生去看看,一会儿我们就去。”秦以舟说完,便起身,嘱托着江凝,“白洛我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看好她的。”江凝冲着秦以舟一笑,这笑容是让秦以舟放心的。
秦以舟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基因药物的解药,便迈开步子离开。
秦以舟离开之后,江凝手牵着白洛的手,“白洛,不要再让秦以舟担心了好不好?吃下这个药物就恢复过来,你跟秦以舟好好的在一起。”
江凝内里祈求着,这一次方黎研制的基因药物是有用的。
“江凝,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洛欲哭无泪的对着江凝道,她知道江凝听不见她说的话。
此刻白洛跟谁都说不了话,只感觉她只有她自己。
不一会儿,江凝的手机响彻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之前的时候江昊给她配置的,上面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看到的。
江凝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心‘咯噔’了一下,她本能的第一反应,这个人是江昊。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她用这个手机根本就没有跟任何人联络过,如果有,那么秦以舟算一个,可是秦以舟的号码她是有备注的。
而这个……
想到这里,江凝一瞬间有些慌乱了起来,她看这白洛仍旧是呆滞这的模样,想着她也听不见,便接听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