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爵就这么打量着景彤彤,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端倪,可最终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你先告诉我,我看看这个秘密能不能有让我救你的资本。”
对于景彤彤的事情,他一直都想要知道,甚至想要知道的更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知道他了解的景彤彤只不过是片面的,可是他只要知道那个女人是爱他的就足够了。
她不说,他便选择不问。
“景彤彤知道她迟早会死,所以,她留了一些东西给你,在我这里,是她在最后一次从厉老爷子的手里逃出去之前交给我的,这次我也随身的带着了,还有一封信。”
这一次,她正好也随身携带着那些东西,她害怕的是她若是落在了历封爵的手上,也好找个机会脱身,所以就带着以防万一,没有想到,还真的用到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历封爵冷眼看着她。
“因为那是她的东西我打不开,她说,只有你能打开。”那个盒子是景彤彤专门找人打造的,她试图打开了好多次都没有打开,而密码的解锁只有三次,她已经用掉了两次。
第三次的机会她没有敢用,她怕有一天会用到这个东西。
至于这个盒子她也没有告诉厉老爷子,毕竟景彤彤跟她是姐妹的关系,像厉老爷子疑心病重,连同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她呢?
“现在带我去。”历封爵过去,一把将她拎起,揽着她朝着外面过去。
由于这个地方过于喧闹,所以周遭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历封爵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搭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景彤彤所在的酒店方向过去,同时他又拿出自己的另外一个手机。
景彤彤傻眼了,看着历封爵拨通了一个号码。
“许医生,我给你发个地址过去,你现在能不能过来一下,我这边出了点状况。”景彤彤身上的匕首他根本不敢拔下来,虽然伤口不深,对她也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可是拔下来的话是相当的危险的,毕竟出血是止不住了。
很快,便来到了景彤彤所居住的酒店,她拿出房门卡刷了一下,进入,身子微微的弯着,朝着里面走去,她看了一眼历封爵,又朝着自己的行李箱看过去,“东西就在那里面。”
历封爵快速的过去,在走到行李箱跟前的时候,陡然止住了脚步。
景彤彤冷笑一声,“历封爵,你不会以为我现在还是要害你吧?我人都已经在你的手里了,命都被你给捏着了,更何况你不死,厉老爷子也不会放过我,我还等着你救我。”
现在历封爵就像是她的保命符似的,她怎么会害他?
听见景彤彤这样说,历封爵拿着行李箱放在地上,打开,里面除了一些衣服之外,还有便是一个精致的盒子,他将盒子从里面拿出,待看见是个密码的时候,蹙眉。
景彤彤好心的提醒着他,“这个密码锁只能够解锁三次,我已经用了两次的机会了,所以你只有一次机会了,希望你能解开。”
如果历封爵解不开,那么她还是一样的会死。
历封爵看向景彤彤,又看向眼前的密码锁,他们两个人之间一直以来都是用着一个密码的,那个密码便是他们两个人初次见面的纪念日。
他的手快速的摁着,忽然盒子开了。
盒子里怔怔的放着一封信,外加一枚戒指。
这个戒指是当初的时候她买的,正好一对,他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买来的,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个。
那一天,她向他求婚了,他告诉她:这种事情应该男人来做,等我完成这一次的任务之后,我们就结婚。
可是,后来,就再也没有后来了。
没想到戒指被她给放在了这里。
他的一枚戒指还在他的手上戴着。
他拿出来那一封信,拆开,看着里面,陡然瞪大眼睛,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样……
“封爵哥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不见了,不用为我伤心,这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再也不用每天生活在愧疚里,这个戒指是我让人打造的,下面的这个联系方式,你可以去联系他,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积攒下来的势力。”
“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跟老爷子水火不容了吧?这个势力会帮助你的,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另外……请你放我姐姐一条生路。”
“我爱你,同时也请忘了我,这一辈子我希望你好好的,永远都不要活在悲痛当中,下辈子,下辈子我们再相遇吧,我会等你……”
历封爵的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信,微微的颤抖着,忽然房门被人打开,他看过去,许墨拎着医药箱过来了,他迅速的将手里的信给收了起来。
“她受伤了,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历封爵看向景彤彤。
许墨看向景彤彤,蹙着眉头,在医院里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这么……
现在该不会是这个女人的身份是假的?
“好。”许墨走过去,一下子将匕首给拔出来,先为景彤彤止住了血。
“历封爵,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景彤彤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眼神有些迷离不清的看着他,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
“她让我放过你。”看来她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是如今的结局了,同时她也是在觉察到爱上他的时候,所以才会积攒起她自己的势力吗?
“我会放你走,我不会让厉老爷子找到你,但你从今以后最好给我安分点。”历封爵警告着她。
“放心,我吃过也一次亏,就绝对不会再让我自己来第二次,我不是景彤彤,她就是因为爱上了你,才死的,不过她也欺骗了你。”
她故意的说着,就是为了让历封爵内疚。
历封爵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什么用意,只是这么多年来的亏欠跟内疚,他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血止住了,不过需要去医院,还是要缝合一下伤口。”许墨看着历封爵。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