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无数个黑客找到来源,也只能定位在m国东南亚,却对对方的进攻无力阻挡。
而打到3个亿的账户,任凭欧美市场母公司怎么呼叫,都联系不上一星半点。
这事情的种种一切告诉他,他们被白染的组织坑了。
纵使丢失了3个亿,他们却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因为手头上做的事本就见不得光,若选择报警,那就是自投罗网,白染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意识到对方组织的强大,欧美市场母公司这才起了忌惮,撤回了所有隐藏在白染组织势力,夹着尾巴逃走。
第二日。
白染望着正常运作的工程,忍不住说了句,“大功告成。”
盛厉行不由得好奇,毕竟白染攻破对方邮箱,又骗取了3个亿这么不小的数目,他一无所知。
“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让对方的实力全然而退的?似乎还很是仓促。”
这样明眼的事情,盛厉行一看便知。
“你猜猜咯,我是用什么方法让对方全身而退的?”白染想逗逗他。
助手在一旁却很是骄傲仰起了脸。
“我们家小白总,骗取了对方三个亿,还攻破了对方公司进入全瘫痪......”
“王助!”白染一声呵斥打断了助理的话。
只是短短一句话,盛厉行便猜测出了这件事的全委。
白染不知什么方法成功坑骗了对方三个亿不成,看样子也是个不好惹的,不将对方弄个遍体鳞伤,他便不姓白了。
“瞒着我做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盛厉行态度有了微微转变,朝他问。
白染眉头轻挑,平淡轻云,“没必要。”
话罢,他往前走着,准备打车回赶定好回到国内的飞机。
事实也如盛厉行所猜测,欧美市场母公司因为想要吞并白染的组织势力,借此机会坑了他们三个亿不说,还瘫痪了公司一个星期的系统软件。
令他们公司损失惨重,不过这也是之后的事了。
飞机一路回国,机翼两旁的信标灯闪烁亮起,在黑色中显得晃眼。
回去时已经深夜,恰巧三天整的行程,入秋的夜,丝丝凉风吹进单薄衣物,让人发颤。
白染的车还未来,盛厉行的车便已早早的在机场外等候。
“怎么?不如一起,也恰巧顺路。”盛厉行问道。
白染撇撇嘴,显然对手下的晚归表示不满。
突的——
夜色笼罩下的视线内突然闪过一丝寒光,最先照映在助手眼中,他一手扼制住口罩男的手腕,将匕首定格在空气中。
“你是什么人?”他双手抖颤支撑着问。
白染的眉紧瞥在了一块,他没料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想要杀害他们的人。
那人身手极其利索,被助手紧钳住双手,一只脚猛的在他膝盖上一踢,助手的膝盖狠狠跪在了地上,发出骨头震碎的响声。
“王助!”白染喊着。时间刻不容缓,他立刻冲上了前,顺着一旁车子借力飞在空中,钳子般紧紧夹在了那人脖颈上。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们都不是你能染指的。”
白染目光闪现一抹阴鸷,双腿用尽了全力夹着,直到那人脸边出现青筋,被憋红了的透。
许是在生死的一念之间,那人力气爆发,狠狠的想要将白染甩开。
白染却死死抓着那人头发不放,腿间依旧再用力,向一旁的盛厉行吼,“还愣着做什么?快上啊?”
他的怒吼怔住了他,这才想起要帮忙,正上前一步,那人手中的匕首发了狠的想往白染腿间刺去。
白染见状忙的跳跃而下,腿边却还是被划伤。
耽搁了些许时间,周围人已经有人朝这边探入,口罩男见状忙的朝前跑,消失在了黑夜中。
助手旋即跑上前查看白染的伤势,“你没事吧?先送你去医院。”
“不去,先回别墅。”终究是个孩子,被口罩男大力一划,那伤口早已血肉模糊,白染齿关紧扣,屏气咬唇。
纵使受了伤气紊乱,但白染很聪明。
如果对方想杀了他,医院安排人手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只有家里最安全。
上了盛厉行的车,一路回到别墅,白洛起初看见白染那样子,简直要被吓坏了。
她双手都在颤抖着跟着盛厉行抱着白染的脚步来到二楼起居室,“他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准备热水毛巾。对了,你家里有没有医用勾针和手术线?”盛厉行询问白洛。
白洛此时也稳定了自己的心神,点点头吩咐佣人去拿。
别墅的医疗箱很齐全,不管是手术针线还是麻醉术刀,一一摆在了盛厉行面前。
他用火消毒着手术勾针,另一只手已经拿出了麻醉。
“不用麻醉!”
白染冷喝,他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进入短暂昏迷,醒来之际便是这话。
盛厉行挑挑眉,饶有兴趣,“你的伤口有些大,大概需要缝4针样子,当真不需要打麻醉?”
想了想,怕白染不懂,他继续向他解释,“是针穿过你的皮肉,活生生的哦?”
白染眉宇间皱成八字,别过头去,扯了扯唇角,“快缝、不要麻醉。”
许是意识到房间内还有一炽热眼光,白染望向白洛,安慰道,“妈咪,我没事,你先吃去吧。”
白洛不肯出去,说什么也要陪着儿子,最后还是盛厉行好言相劝,她这才离开。
剪刀将伤口处的衣物剪了大块下来,擦干净伤口,高浓度酒精擦在上面,手术勾刀穿上医用线,在冽开的伤口处进行缝合。
他能感觉到孩子的微微颤栗,却只是闷哼,没有叫出声来。
“你帮人缝过吗?”静谧被白染打破,许是太疼,他想要分散自己注意力。
盛厉行闻言抬了抬头,唇角勾起笑,实话实说,“拿你练练手,今天往后,我就可以说我给人缝过了。”
咒骂声随即而起。盛厉行嗤笑出声,为他清理着。
白染早已疼的昏睡过去,盛厉行清理好了出去,却正好看见白染蹲下身子向隅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