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叫来买通的律师,转移财权,同时找了一系列亲信,企图来个大换血。
他知道,就算再怎么扮做秦以舟,他也不可能成为他,除非将秦氏抽干!
“您想先转移财权过到其他人名下也不是不可以,经过一系列的法律程序就可以。”律师向他说。
法律程序——
不可以!
凯文认真的说,“我今天叫你来,你也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目的,略过那些繁琐的法律程序,将我在秦氏的财权转移到其他人名下。”
律师面相为难,“这个......”
“事成之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但如若完不成,”
后果可想而知,律师半推半就接下了这处收买,在某一天,和凯文在进行秘密签署。
公司墙角。
王总国在那着急的转来转去,最终拨通了秦以舟的电话,很快被接起,王总国略微着急的说,“秦总,这边已经开始行动了,您尽量卡着点,不然被凯文那家伙成功可就不好了。”
“好,我知道了,尽力的保护好白洛,我可能还得一会。”听筒内的声音略微沙哑。
挂断电话。
白洛在门外等的心急,最终推门而入,打断了几人,她委屈的说,“凯文,我心里总有些不安。”
凯文面色不大好,眼看着重磅就要落在了他的头上,却突然被中途打断的心情,不大好。
“等我把这些签署了再过去找你,你去门外等着。”凯文努力克制自己的耐心。
可他这话让白洛非常没有安全感,她皱着眉走向他面前,抬手放在他肩膀上,“凯文,这么久以来,你是不是都在利用我?”
她说出了这段时间一直惧怕开口的问题,担心,她当然担心,担心她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一场空,眼前的事物就这么逝去。
“你能不能不要再吵了?”
凯文脾气暴躁得很,更加是因为快要完成的利用,白洛已经没有再让他好利用的了。
抬手,猛地将她推走。
“啊......”白洛踉跄痛苦一叫,她狠狠撞在了白面墙上,后脑勺的血迹顺着墙狰狞滑动。
疼,跳跃性的疼痛从白洛脑袋处蔓延,不仅有疼,脑袋都晕眩快要将她弄爆炸了。
突然——
所有带着刺痛的记忆,如潮水般掠过白洛脑筋,传入她的血肉。
望见白洛的严重,凯文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内心反倒觉得烦闷无比,摆摆手示意保镖,“走走走,把她给我带出去。”
不,不可以!
白洛挣开那些保镖,面色苍白痛苦的走向凯文,颤抖着说,“凯文,所做的这一切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凯文猛地转头朝她望去,以为只是一瞬的错觉,没想到还是真的。
“你恢复记忆了?”他诧异地朝她问。
许是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凯文对她记忆的恢复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感觉,反倒是肆意咧嘴笑出了声,笑的疯狂,“晚了白洛,一切都晚了,秦氏是我的,秦以舟会死,他死了我就彻底把仇报了。”
白洛扶着脑袋上前一步。
她怒斥,“你这个疯子,秦以舟不过是完成了众多企业家的其中一项,人命各自由天,不想命由天你就得拿出真本事出来拼,暗地里耍这些阴招,企图将别人脑中的知识全部填充到自己这里,你算是有什么本事?”
她憎恨,当然憎恨,憎恨这些日子以来,她像只猴子一样被凯文耍。
他那样的人,就一辈子不值得别人爱,偏偏他们用药物控制了她,对凯文孱弱的死心塌地,他该庆幸,庆幸凯文没对她做些什么,她就谢天谢地了。
“哈哈哈......人都是自私的,你说我像个疯子?没错啊,我就是个疯子,我疯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害怕。”凯文靠近她,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高高抬起,“你以为你有多清高?明明那时还爱着我,我说一句话你就和那家伙上,你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不,她不是荡妇。
凯文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还是取决于被药物控制的白洛太爱他,爱情是矛盾的,秦以舟已经深刻在了她骨子里,所以她才会对他有感觉,所以,一个小小的身体病故就让她回想到了一切。
可纵使白洛她是鸡蛋,也是要和凯文碰上一碰的,她不是孱弱的人,“哼,你以为你带上这张脸皮就是秦以舟了?你取代不了他,也只有弱者才会费尽心力的耍这种替代的游戏。”
凯文怒极反笑,“他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兴许现在尸体已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被狼吃了,说不定都已经消化出来了。”
“你放屁。”白洛第一次爆了粗口,“啪——”
响亮清脆的巴掌打在了凯文脸上,他头被打偏了过去,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他转头,满眼的阴鸷瞪着她,怒吼,“你敢打我?”说着,他瞪着眼逼近她,一步,两步,三步,将她逼到了墙角。
“反正留你也没什么用处,你又统统想起来了,呆在这里对我无疑不是个威胁呢。”他似笑非笑,笑的像是个变态阴冷的人。
白洛望着他的双眼肩头发颤,“反正秦以舟都被你陷害而死,我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吧。”
她的利索打动了他,心中对于秦以舟的憎恨却是一刻都未曾消减,“既然他死了,留你这个挚爱在这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倒是可以帮帮你们,在你临死前好好满足你一下,让你们两个在地下也好多个调味剂,吵吵架不是?”
白洛立刻读懂了他这话中的意思,“你这个变态。”
活脱脱的一变态!
说着,门外走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是凯文的人,得知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望向白洛的眼光都变得淫扉。
“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白洛恶狠狠地说。
可她瘦弱身子,和满屋子凯文的人,她这种恶狠狠便显得滑稽几分。
“放心吧,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保镖憨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