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试探他,她也是做出举动。
“不如我们现在就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吧?你也说了,人家是常年待在这别墅里,别墅又没什么男同胞,人家每天都很空虚寂寞呢!”
傅笙箫:“......”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并不是真被佣人的腰肢勾引住,而是他见了就觉恶心,见到这种放浪形骸的女人,他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白洛的清流,她的聪明,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他一定是疯了!
起初只是因为同情白洛,就连脑中不自觉升起别的因素,他都浑然不知。
他脑袋瓜快速且精明的转动。
“嘶......”傅笙箫突然捂着肚子,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一边嗷叫,一边转身朝外走,“不行了,今天一定是吃了什么饭拉肚子,等我先去解决一下。”
没等佣人拒绝,傅笙箫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打开房门就不见了身影。
他是气喘吁吁跑到房间的,为了打探这个消息,他还真算快要献身了。
他掐着腰,张嘴呼着气,还不忘快些将自己所知所得告知秦以舟。
“根据我在他嘴里的打探,马潇潇所做的一切马家是知道无疑的,不过就算有马家的支持又怎样?这也不排除马董事心疼女儿想为她报仇。”傅笙箫向他分析着。
秦以舟却不。
他说过,这件事牵连甚广。
秦以舟凝着眉,黑色衬衫将他刚毅的脸庞衬托的更加沉着,“一定要想办法尽快通知白染,他现在恐怕有危险。”
“啊?”傅笙箫立刻不解了,“他虽然在帮着调查你的事情,但马家是在国外定居,势力还伸不到国外你的妻儿身上啊?”
不对......傅笙箫完全没有考虑到正题来。
“白染上次在电话里说过,马圆圆通过找到马潇潇的皮肤组织,而确定马潇潇情绪存在暴躁症,如果整个马家都在帮衬着马潇潇,那这个马圆圆接近白染也是另有目的,可白染好像却对身边的危险浑然不知。”
他的话无比坚定而正式,叫傅笙箫都变得严肃起来。
“啊?那你唯一可以联系上他的手机都没电关机了,我们现在就等于是个废人,这不来传音鹤千里送信的。”傅笙箫完全是觉得这事没机会的口气说的。
不......这事情还有转机。
秦以舟望向他,眼中又流露着叫人绝望的奸诈、不符合他人设的笑。
......国内、日头高照。
白染和仇诗婉二人整整上了一节课的厕所,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厕所却也找不到。
他们会去了哪里?
而通往厕所的路上,仇诗婉一路尾随那个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上前,最终脚步跟着他停顿,来到了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栋小平房里。
院落外有一扇上了年头的大铁门,仇诗婉进不去,却只能在外面等着。
直到黑夜......
白染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是躺在咖色超软皮沙发上的,落入视线的有一个苍老背影,他双手杵着拐杖,从侧面看,目光苍老而有神。
这侧脸白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是在国外,与他年龄不符合的未知命运作斗争的炸弹爷爷,是他帮助他解了身上的炸弹控制器,现在看来,他被绑了,并且还是面前这个人吗?
“为什么要绑我过来。”
白染双手被绑着,庆幸脚却没被束缚,他一蹬腿坐直了身子在那里,目光清冷且无情的问他。
马董事笑了笑,却也没打算隐瞒的转过身子,一双深沉到极限的眸子望了他两眼后开口。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早就说过叫你加入我的麾下,你拒绝我倒也觉得不意外,就连如今的抓你过来,我都觉得意外。”
白染想骂他怎么办?
“是您抓我过来的,如今却觉得意外什么?”
意外他自己为什么要抓他过来,他是鱼吗?只有七秒记忆的健忘症。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什么。从今往后,你只需乖乖的在这里生活,不要惹事生端。我保证,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你完好无损的回归学校,怎么样?”
这是比非常划算的买卖。
可他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凭什么?就凭我那时在国外救过你,不然您现在早就是个粉身碎骨的人了,是这个意思吗?”
白染的毒舌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他说这话时讥诮满满,更多的是讽刺,讽刺自己救了他,他却能如此忘恩负义的转个身就将自己给卖了。
可马董事不是三岁孩子,会为了一件事而自责好几天,他甚至都不会自责。
“再跟你多说废话也无用,总之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了,至于接下来的打算和想法,就要凭借你一个人来计算衡量了。是安安全全的在这里度过几个星期,还是整天陷入危险境地的逃跑,这些,都是你说了算。”
他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他在一个幽闭的小房间里思量。
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他真就被马圆圆从小被欺凌的懦弱表现给唬住了,现在他可以完全确定的是,马圆圆是和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连成一气,而他又是马潇潇的爸爸,这三个人当中到底有什么密切关联?
难道是爹地在那边失了手,马潇潇一时气愤就直接差她爸爸绑了自己?
轰隆——
这个想法犹如雷声,在白染脑中炸开了锅。
他们几个是一伙的!马圆圆先前说的话都是欺骗,这个从未漏面的马潇潇,白染却觉得他不简单地紧。
这样以来,爹地和妈咪就更加危险了,他们正面临着未知的恐惧和麻烦。
“喂......白染。”
一声极小入微的叫喊入了他的耳,白染也是怔地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猛迅速朝窗外望去。
当他望见窗口上趴的人时,就又不淡定了,高兴和担心夹杂的情绪骤然而起,他迅速走到窗前为女孩打开一个一道口子,供应她进来后,有紧闭了窗口,不叫人发现一丝端倪。
他弯腰握住她的双肩,担心问道,“你怎么会过来?是被他们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