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长黑暗的花园走廊。
可随即,白染又回想到一件事,他猛地回头望向秦以舟,疑惑道,“就算她只是你的表妹,你也应该跟妈咪解释清楚,你算是知道了,可她还误会着啊?”
秦以舟本面色不改的面部,升起了一丝回想趋势,他欲言又止,“这件事我回去会向她好好解释清楚的,你放心吧。”
白染这才点点头,毕竟秦以舟也确实没叫他失望过,可当二人回去后,白染真是后悔他的离开!
他大步跑上前,秦以舟却先他一步的扶起白洛。
白染所看见的,是白洛一人摔倒在地,孤立无援的场面,在她身旁,还有个抱着皮球不知所措的小孩子。
白洛痛苦的脸色,白染脸上瞬间浮起阴霾,他没办法再装的单纯无知的模样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咬着牙,扫视任何一个人道。
所有围观的人面面相觑,只有一个小男孩儿小碎步,一双眼直勾勾盯着白洛的后退几步,苏柔伸手将他捞进了怀里,也瞪大了眼,大气不敢哈一口。
秦以舟想将她送去医院,白洛却摆摆手示意自己休息一会儿,他这才将她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他轻声的在她耳边问,“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嗯?”
白洛呲牙咧嘴的调整了好一会儿,这才转头望向那小男孩,虚弱的开口,“是那孩子顽劣,那皮球砸了我,这才摔倒了。”
就在她指名道姓那一刻,紧接着,秦以舟转眼望向那孩子的目光是寒冽无比的,不仅是那小男孩儿,就连整个屋子的空气,都被秦以舟的气,包裹的降低了几个度数。
苏老爷子生气了,他生气无比,“小孩子生性顽劣实属正常,是她站不稳摔倒在地上,转头怪起了别人!”
白染终归是个孩子,他几乎是立刻接话,“我妈咪她......”
“白染!”
白洛调整好了气息,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她认为,她们没必要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这里只会叫她觉得难堪。
直到坐在车里回到秦家的那一刻,白洛都一直闷闷不乐的被秦以舟抱了下去。
次日。
秦以舟一早起来,去忙前忙后白洛的事情,终于到午后,他回来告诉白洛,这件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他带着风尘仆仆的回来,握住她的手,认真道,“你出事那晚,小道旁正好住着一家居民,听到声音便立刻站到了窗口,将整个过程录了下来,警方也确切了你属于正当防卫,他们也都是不日后,就要处死刑的杀人犯越狱逃走了,这才在半道上遇见了你发泄。”
白洛本应该高兴,高兴困扰了她一个星期的事情,终于得到了有效的光明。
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她抬眼望向他,一字一句道,“我出事那晚,你在哪里,接触过什么人?”
“......”秦以舟默然不语。
他突然放开了抓着她的手,明显是不想回答她的话。
好的,他做出这个表情她就知道了一切,“你不肯告诉我,是吗?”
须臾,秦以舟点点头,却又向她解释,“你出事那晚我确实见了一些人,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呵。
白洛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
她最讨厌什么呢?就是明明他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你,却还向你安慰,叫你不是不要胡思乱想。
他至少向她解释个一言半语,没有。
白洛努力叫自己扯出一堆笑容,她从床上起身,临走前开口,“我知道了。”
她没有去哪里,只是打了出租去了江凝家,恐怕只有这里,才是个不叫她不胡思乱想地方了。
整整两天了。
“你说什么?”
一家别墅里,传来惊讶的呼吁。
江凝同白洛坐在床尾,听她大概讲了她最近经历的事情,整个人都坐不住了,若不是白洛拦着她,她相信,江凝会第一时间跑到秦家,找秦以舟算账。
可白洛不想。
在没有事实依据之前,这些只能是她的胡思乱想。
江凝这才稳住心神得重新坐在那里,神色还是不大好,她拧着眉,双眼左顾右转的想要缕清这整件事情,“可也不能啊?你不是说苏柔是秦以舟的表妹吗?就算他出轨,也不可能把轨出到她表妹身上来啊?”
“......”
白洛叹息一声,摇摇头,“我不是不信任秦以舟,只是不懂有什么事他为什么要瞒着我?有什么事我们大可以一起商量,他实在没那个必要!”
她在乎的是这点。
以及整个苏家人对她的不友好,秦以舟,就真的没有半点为此想说的吗?
白洛思绪越想越乱,干脆在这里睡了一晚,翌日一早,江凝给她出了个主意。
白洛是在六点钟,天昏昏亮的时候,被情绪激动的江凝吵醒的,“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一起去公司探探这个苏柔的底子,她竟然敢对我姐妹不怀好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双眼坚定信念,一只手紧握成拳的放在脸前,就真的像是一鼓作气的样子。
可这样,真的好吗?
“可苏柔毕竟是秦以舟表妹,所有事情我都无权干涉。”白洛丧气说道。
江凝立刻便不高兴了,“你傻啊......”
......一早。
白洛是被江凝劝服回到公司的,一回去,便看见笑意盈盈的苏柔,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乐观。
白洛直接将她叫到了办公室,用最心平气和的语气面向她。
“苏柔,方便和我聊聊吗?”她道。
苏柔将顺道带来的文件放在她桌面上,随即点点头,“我是白总的助理,只要白总没什么意见,我自然可以和您聊。”
白洛点点头,开始正式询问,“既然你是苏家人,秦以舟的表妹,为什么来应聘时,一早没有说出你的身份?”
这是第一个问题。
苏柔抬头想了想,道,“我想这件事没必要跟你说明身份,我来应聘,干的是职业,并非是身份,不是吗?”
她解释的叫人找不出一点毛病来,可,第二个问题她真的要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