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听着眼前这个老头把自己的内脏说成是废物,虽然心中非常恼怒,但却不敢发怒,因为如果真的发怒了自己面临的又不知会是怎样的下场
左明想知道自己原来的内脏哪里去了,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说明内心非常尊重自己的父母,哪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所以开口问道:“那我原来的内脏”
药蛇好似没有搭理左明的意思,他移开屋子里的桌子,整个人趴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老头儿,我问你话呢,我那些内脏哪里去了”左明这是真的有些恼怒,脾气再好的人也有生气的时候,再说左明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药蛇听见左明这样没礼貌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你小子这么没礼貌的,神通门就教出你这样的弟子啊”说话的同时,药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一个脑瓜崩儿弹在左明的头上,而且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听上去就是伴郎,左明立即捂住自己的脑袋,呲牙咧嘴起来,左明有些不可思议,眼前这个瘦弱的老头看似很平常的一个脑瓜崩儿,左明就有些受不了要知道就在刚刚做名才售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你干嘛打我”
“疼吗疼了就对了,记住以后有点礼貌”听着眼前这老头的话左明心情都是无奈,这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历在左明心中发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左明这时也知道,跟眼前这个老头,就别想着占到她的便宜,还不如别开口说话这样的话还能少挨点打。药蛇也没有继续理会做呢,抬腿在地上踩了一脚,那原本放的桌子的青石地面轰然之间裂开了一道缝,直至形成一个正方形入口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左明看着露出的入口发出了疑问,借着照进去的阳光还可以看见长着青苔的漆黑楼梯。
“别那么多废话,你跟着来就行”药蛇有些不耐烦,拿起一旁的油灯就朝着路口走下去,左明这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怕挨打,紧紧的跟在药蛇的背后。
刚下去的时候这里给左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潮湿阴冷而且不时还吹来阵阵凉风,加上漆黑一片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左明哆哆嗦嗦的走在后面,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现这是一个长长的走廊。
穿过幽暗的走廊,说明确实来到了一个冰窖之中,相比走廊而言这里要亮堂的许多,左明本就穿得很单薄在这冰窖之中,左明甚至有些瑟瑟发抖。药蛇把灯放在地下的冰面上看着瑟瑟发抖的左明戏谑道:“怎么了你冷得不行了,你看你的体质居然这么差,真不知道你在神通门是怎样过的。”
左明的牙齿有些打颤有些不高兴道:“我在神通门的时候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修行,原因就是我的体质太弱了。”
左明认为这样会挽回一点颜面,可药蛇却似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的朝冰窖的中心走去,左明也顺着看过去,就时他才看见在这冰窖的正中央,有一张很大的冰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全身上下冒着寒气。
左明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要蛇究竟要干什么,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走过去的时候左明向下看去,躺在冰床上的那个人脸色被冻得发青,虽然身上穿着衣服,在衣服的外面,包着一层薄薄的冰,这人的长相英武一脸正气,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
这时站在冰床旁边的药蛇突然开口了:“师兄,我又来看你了,本以为你那些独一无二的内脏保不住了,没想到来了一个傻小子,也算是你冥冥中自有天意吧歪打正着也可以这样说。”药蛇口中的傻小子当然就是左明。
左明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倒是得到了唯一一个有用的消息,那就是在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就是药蛇的师兄,应该已经死去了很多年。
“臭小子,你给我跪下”药蛇停止了跟他师兄的寒暄,回过头头目露精光的盯着左明,让左明身体一阵发寒,才刚刚适应了这冰窖内的温度的左明,身体一下子就冷了起来。我做祢那骨子里还是挺有志气的,哪能说跪就跪,他有些不满道:“跪下,我为什么要跪”
药蛇听了左明这话到也乐得轻松,不过随即脸上又恢复了严肃。“你这臭小子,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叫你跪你就跪,难道你不想学武艺吗”左明听到武艺这两个字,脸上一下子表现出了兴趣,因为在做你们心中特别渴望修行,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去偷看而且被逮住以后还那么的不高兴。在申通门单的时机也没有开始修行,现在有了机会左明当然不能放过。
“想啊,当然想”左明使劲的点着头,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药蛇看着左明不屑的笑笑:“那还不赶紧跪下,拜师。”
左明在之前是有一位师父的,那就是神通门明洪,可明洪这十几年从来没有让左明接触过任何关于修行的事儿,左明对龙炎大陆的修行派系了解,也就来源于左明在神通门的藏书阁中看到的一些书,再说拜两位师父也不矛盾,所以左明为了不错过这个良好的机会,直接跪在了药蛇的脚下。
药蛇见左明这样的举动,无奈的摇摇头道:“你跪我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拜师吗”左明同样的诧异的看着药蛇。
“你小子还真是蠢,我没有让你拜我为师,我药蛇从来不收徒弟,我让你拜我师兄也是,我师兄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没有收到一个合适的弟子。”药蛇口中的这个师兄,便是传说中那个征服者神秘崖底的唯一的男人南门鸿德。只是左明不知道罢了,如果左明知道肯定会乐坏的。
“什么他动都不会动,他都死了多久了,他怎么教我啊”左明马上发出了疑问,不过却被药蛇一个脑瓜崩儿弹的脑袋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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