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古人发明字时,
是先有其音,
再定其形。
音之成句,
字字连气,
舒畅而韵美者也。
是故,句中定字,
其只唯一,
动则失之佳也。
此乃一种本意,
后人多谬行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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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无反顾,总有恬不知耻之嫌。
这要看一个人的胸襟了,
所谓蕾,就是含苞待放,
却也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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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化大楼里,
我行迹匆匆。
当初见它的轮廓,
刚才以为走完了这里所有的途径,
虽不踏实,该已经到了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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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终于又发现,
这楼里是多么复杂,
我经过基层,只是它的第一进。
还不知道有多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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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深入,
怎能称为博大精深?
有成队的人已经深入了。
我独自抛开这虚无飘缈的浩气予浮云,
放弃所以捷径,
重新进入这楼的大门。
(飞跃,要几次反复.1985年9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