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父能救小七!真是太好了!”云薇总算松了一口气。
“最近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受伤的受伤,中毒的中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苏渃苦笑着嘀咕道。
“小渃,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云寒陌皱起了眉头,轻轻拍了拍苏渃的脑袋。
苏渃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你们两个今天就辛苦一点,把你们师父抬回去吧!”苏渃对楚墨和云寒哲说道。
想要下断崖救人,总不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今天反正是不可能了,不如先回去,毕竟齐斐还要先安顿好齐斐。
苏渃另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你们准备走?”凌景荣赶紧拦住了苏渃。
凌景荣刚刚才找回女儿,就算苏渃不肯认他,他也不想那么快就跟苏渃分开。
“我看这位小兄弟伤的不轻,你们带着他回去实在是太麻烦了,不如就让他在皇宫里修养,反正你们也是还是要来这里到悬崖底下救人,直接住皇宫也方便!”凌景荣极力邀请苏渃住下。
苏渃看了一眼凌景荣那期待的眼神,又转头看向云寒陌,把这件事交给了云寒陌做决定。
“北燕王盛情,那我们就多谢了!”云寒陌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凌景荣。
苏渃也跟着点了点头。
楚墨和云寒哲抬着齐斐,他们肯定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轻松在王都里消失。
苏渃不希望把叶氏商行再牵扯进来。
直接在北燕国的皇宫里住下,倒也更加的方便。
凌景荣又怎么会亏待了苏渃,马上就吩咐人安排了下去,让苏渃这一行六个人,全部都住进了北燕国皇宫最靠近凌云山的蓬莱殿中。
蓬莱殿虽说在北燕国皇宫的角落,但是布置气派华丽。
大理石地板,朱窗精雕,檀木香几,精心雕制的桌椅,玉铸的龙凤屏风,巧致不凡的古玩摆饰。
而最特别的就是整间宫殿之中,到处都有龙样的图纹;无论是桌纹、椅纹、窗槛上的花纹都刻上龙形,更加让这间宫殿显得尊贵不凡。
这里由于偏僻,所以也很是清净,让苏渃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打搅。
苏渃对这个地方非常的满意。
进入蓬莱殿之后,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最先安顿下来的是齐斐。
云薇在齐斐的旁边,准备正式帮他开始疗伤。
苏渃也寸步不离的守在了齐斐的身边,齐斐这次重伤,都是为了要救她的关系。
苏渃在没有确定齐斐平安无事之前,她都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薇薇,你先休息一会,让我运气先帮小七服下的丹药彻底的化开,这样你用念气帮他疗伤,也能轻松一点。”
苏渃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抵在了齐斐的胸前。
“是我太没用了,若是我念气再厉害一点,就能直接治好齐大哥了。”云薇自责的说道。
云薇知道自己就算是帮着齐斐治疗了,也只能为他稍微缓解一下伤情,对于齐斐真正想要痊愈,还是要靠她的师父紫菀。
“薇薇,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苏渃安慰道,“你的念气才学了多长的时间,你能有现在的程度已经很厉害了,况且这又不是你的责任,说起来这次我们的出来,状况不断,还真的是多亏了你。”
“不过我自己倒是能感觉得出,我的念气似乎比以前要强了许多!”云薇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现实凌笑,然后是沈烈,现在还有小七,你多了这么多练习的机会,可比一个人埋头苦苦修炼效果要好多了。”苏渃笑着说道。
两人一边说着话,苏渃的手已经放开了齐斐。
有了苏渃帮助齐斐化开护心丹,让护心丹的药效彻底的发挥,云薇再来用念气为齐斐疗伤,效果也会好上去多。
苏渃拍了拍云薇的肩膀,把齐斐直接交给了云薇。
在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胸闷的厉害,于是径直走了出去,在蓬莱殿之中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想要一个人清净一会。
蓬莱殿每一个房间,装饰全部都华丽却不失雅致,在细看下来,那一桌一椅,一草一木,所有的物品都是极品之中的极品。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月明星稀,北燕国皇宫禁卫森严。
由于苏渃一开始的推测,钟离魇的神识和身体不会分开太远。
虽然钟离魇的那股神识被云寒陌彻底的打散,但是钟离魇很有可能还藏在凌云山之上。
北燕国皇宫的周围多出了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弄得整个北燕国的皇宫都开始紧张了起来。
特别是如今凌景荣所在蓬莱殿,更是被护卫们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他们个个临危正襟的持剑站立,天子脚下,所有人个个精神抖擞,不敢有一丝懈怠。
凌景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苏渃独自待着的时候。
“怎么样,小渃?”凌景荣借着这个难得跟苏渃独处的机会,赶紧问道,“你对着住的地方满不满意?你看看还缺点什么,我马上就让人去添置!”
“我对这里很满意,这里什么都有,我不需要再添置东西了!”苏渃对着凌景荣笑了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苏渃的兴致不是很高,眼睛中满满的全是疲惫。
凌景荣看着非常的心疼。
苏渃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一边承受着碎片从她手中被抢走的压力,一边又要操心齐斐的伤势。
要知道齐斐刚刚为了救她,差一点就没命了。
等到了明天苏渃还要到凌烟阁外的悬崖下救人。
苏渃信誓旦旦的说掉入悬崖的那两个人不会有事情,可是凌景荣却觉得他们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了。
如果苏渃下到了悬崖地方,得到的是最坏的结果的话,那么她又该怎么接受身边两个对她如此重要的人的离世?
凌景荣真的很担心苏渃,不知道苏渃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支撑下去。
凌景荣很想帮着苏渃分担一点身上的担子,可是苏渃现在都不肯承认他这个父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帮苏渃分担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