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六十九章(1 / 1)

“可歌。”古长今推开门先探进去一颗头,贼眉鼠眼的模样让秦可歌忍俊不禁,每次做错事或者心虚时候,古长今就是这幅模样。

“你的出息呢?”秦可歌正在拖着地板,“在你面前我都没出息了。”古长今三步作两部跑到秦可歌的身后,抱紧她的爱人,埋头于发间脖间,闻着香气。

“去做饭吧,我饿了。”秦可歌把古长今推入厨房,免得她像八爪鱼一般搂着自己难以继续家务活,其次也真是因为她饿了。只是吃了一点早餐,还“搏斗”了一番,虽然她只当是逗小猫玩。

秦可歌直起身子看着古长今的背影,若有所思。她来现代不久,朋友也只有一两个,能认得清的同事更是少,而且她只是一个功夫教练,理论上是不会得罪到什么人。

但古长今就说不定了,她麻烦事一大堆,刚送走个小偷马上又来了一个前任。秦可歌一想起刚才赵进看着古长今那垂涎的模样,又想到两人单独相处了几分钟,妒火和酸味便是交替充斥着秦可歌的感官,也就停止了继续思考小偷这档事。

用力甩起手中的拖把,把地板当做是古长今的小身板,来回用力地拖拖拖搓搓搓。若是真换作是古长今的身板,必定要被秦可歌搓脱几层皮,但又如果真是,秦可歌也必定舍不得这么做,古长今也不会给她机会。

“你不好奇我刚和赵进说了什么吗?”秦可歌在闷声斗气,古长今却是耐不住安静先是自己提出了。

秦可歌就是抓住古长今这个小心思,古长今憋不住话,如果她想说的,不用等秦可歌先问她也会先说,如果她不想说,秦可歌也不会问太多也不会三番四次盘问,但是秦可歌心里却会默默把这事记住了。

古长今也同样了解秦可歌的小性格,秦可歌太能沉默,还是她自己先招供了吧,妻妻之间也不能互相隐瞒,连带隔夜话也最好不要有。

“不好奇,你会说。”哪里是不好奇,明知道古长今会说,还是好奇得要命,吃醋得要命,可是秦可歌不乐意说出来。

古长今嫌弃地撇撇嘴,“那我不说了。”秦可歌老是不爱表达,古长今偏不如她意,习惯了嘴硬的某人,偶尔也需要给一些颜色瞧瞧。古长今是越来越懂得恋人之间的推拉技巧。

“不行,快说,我听着。”秦可歌把清洁工具收好,走到古长今的身后等着古长今从实招来。

古长今脸上满是得意的眉眼,继而兴高采烈而又生动活泼地把她和赵进那几分钟的对话娓娓道来,而这其中古大记者还发表了不少她个人的看法,全然不需要秦可歌多说什么。

大多时候秦可歌只需要聆听,因为古长今太能说太爱说。秦可歌不爱表达,古长今却有着非常好的表达天赋。一动一静,取长补短,正好。

“听你这么说,那我还得夸奖你。”秦可歌双手环抱在胸前,这是她心里在打小算盘时候的习惯动作。正在为午饭忙碌的古长今听到秦可歌这么一说,顿时乐开了花,不停地猛点头,“要的要的,晚上我要和你羞羞。”

秦可歌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个透彻,任她再怎么打小算盘也没想到古长今会这么不害羞,连这要求都能说出来,反被古长今将了一军。“你脑子里怎么都是些黄色虫子。”秦可歌羞得只差没跺脚了。

“你说要奖励我啊,这就是最好的奖励。”一向厚脸皮惯了,开下黄腔也无所谓,何况是求欢呢。况且她不求欢,她两人还能欢吗?不能,秦可歌那薄脸皮才不会主动要求,还是得她来。

“做梦。”秦可歌轻轻拍了拍古长今的脖子,把她披在脖子间稍长的头发一一撩起,用皮圈温柔地扎起来,露出白嫩的脖子。

“古长今,我现在问你话你不许打哈哈。”秦可歌边整理着她的头发边警告,“你不就想问我那个小偷的事嘛。”不问那就不是秦可歌了。

“他第一次偷了我电脑应该是想找到什么东西,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他也许是魏信君派来的人。”其实古长今觉得她这个假设已是□□不离十,如果没有魏信君今天早上的邀约,她估计还在烦恼着是得罪了谁。

现下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也知道了搞鬼的原因,古长今却还是觉得不解,因为她实在想不到魏信君要的是什么。在回来的路上,她前思后想了许多遍却依旧没有个头绪。

能让对方如此紧张不但三番四次派人来打探偷窃还亲自游说的东西,一定很重要,偏偏这重要的东西却一无所知。

难道是什么证据?什么黑点?宏信集团正在准备上市,难道那东西会对上市不利?又恰好落入记者的手里,所以魏信君迫切想要拿回去或者毁掉?

经过她手的每一条新闻她全都有记录,发出去的稿件也全部经过审核,报社里也是留着档案,而她确确实实只接手过工业污染这一条新闻,还是说是在其他记者手里?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劲,饭后她得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整理一番,古长今边炒菜变想着,全然忘记身后的秦可歌还在等她的下文。

迟迟等不到接下来的话,秦可歌唯有开口问,“魏信君是谁?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古长今摇摇头,她不知道她和魏信君有什么过节,但还是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可歌。

“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把矛头指向你。”秦可歌看着古长今若有所思,古长今却只是无辜地耸耸肩,“我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他似乎拿准了我知道些什么。我打算把我电脑翻查一遍,实在不行再回报社看看。”

“嗯小心点,要我陪你去吗?”古长今张开手臂让秦可歌帮她解开围裙,顺势把头靠在秦可歌肩上,“你要保护我吗?”秦可歌有些僵硬地点点头,古长今贴得太近,两人的玲珑曲线缠绕在一起,让秦可歌有些害羞。

“不用担心,没事的。做我们这行经常遇到这种问题。”其实古长今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只是这次来得比较莫名其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而已,等她找出是什么东西后,她便会有应付的办法。

“会时常这样?”秦可歌不是很懂古长今的工作,但是她对古长今的话深信不疑,也曾经目睹过古长今是怎么工作的,回想那一次,她还是会觉得提心吊胆。她什么都不害怕,就是害怕见不到古长今。

“也不是,得看是跟什么新闻。有些新闻不能登有些新闻不能不登,这就是新闻界最普遍的现象之一。记者经常游走在黑与白之间的灰色地带,那片灰色到底报不报登不登,看记者个人道德看记者所得利益看社会各方面的势力或者压力。”

“新闻是没有自由的,尤其是我们国家,体制决定媒体的监督力度大小。魏信君拿钱来收买我,就是想我把那条新闻给他,不希望我刊登出去。只是我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哪条新闻,准确来说是哪些资料。”

“你会交出去吗?”一天一天地在这个社会被打磨被消耗,古长今早就没了当年的热血,却仍有一份倔强和执着。她会交出去吗?她无法回答秦可歌这个问题,因为她不知道。她的倔强和执着能不能支撑她的良心和职业道德,她已经不确定了。

因为她老了。不是年龄,不是身体。因为她想稳定了,她开始想安安稳稳悠悠闲闲地和自己的爱人好好生活,她没有太多的冲劲也没有太多职业的憧憬。五年,什么冲劲什么憧憬早该消散了。

最终古长今还是没有回答秦可歌的问题,秦可歌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也许她们心里有不同的答案,又或者相同。

尽管麻烦主动找上门来,只要还和秦可歌在一起,古长今还是开心的。古长今觉得像现在这样没心没肺也挺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赵进还会找你吗?”秦可歌斟酌了几下,还是问出她心中所在乎的问题。古长今端起汤碗遮住上扬的嘴角和眼里的笑意,放下汤碗装作满不在乎地却又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嗯事情有进展他会联系我,或者我们这边有后续了也可以去找他。”

意思是还会有接触,尽管古长今已经和赵进说清楚,但是秦可歌依旧会小心眼,她不介怀古长今从前是什么样子,和什么人在一起,但是她介怀当初那个人又重新在她们面前且对她的人虎视眈眈。

秦可歌还在闷闷地吃醋,古长今却是走到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脖子,往耳垂上、脖子上、脸颊上轻轻地吻。“咱家掌柜的,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家有这么美的娇妻,还会被外人所迷惑,那我不就是眼瞎的了。”古长今喜欢贴着秦可歌,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她都喜欢和秦可歌走得近近的,大概是一种安全感和归属感,她总是不由自主地这么去做。

“多亏我治好你的眼瞎了。”意思是古长今没遇上她之前,都是眼瞎的。古长今的嘴角不由地抽搐了几下,“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却没有给我视力,真感谢你让我看见了光明。”

“走开,你就狗腿。下次那赵进再对你有想法,我就灭了你。”秦可歌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古长今习惯性地听从指挥,把餐桌收拾干净。只是她端着碗筷走到一半,忽然醒悟了过来,对着秦可歌嚷嚷,“为什么是灭了我,是他惦记我不是我惦记他。”

“谁叫你给他惦记了。”秦可歌此刻就是不讲理,不愿讲理,不想讲理。

“那我作为一个被岁月眷顾的美女子被别人惦记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你看你媳妇这么招人喜欢,你得抓紧我才对。平日没啥事就给我按按腿,别老是剥削我,给我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喊我宝贝我也是愿意接受的……”

秦可歌听着古长今厚脸皮的言语,嘴角抽搐的速度赶不上她翻白眼的频率。古长今不是愿意接受,是非常喜欢秦可歌甜甜腻腻亲亲密密地对着她喊上几句宝贝,只是秦可歌实在叫不出口,况且她也习惯了喊古长今渣渣或者流氓。

“我来洗碗,你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其实是秦可歌受不了古长今的自恋和厚脸皮,想赶紧清理现场把她赶出她的视线范围。

对于秦可歌的嫌弃,古长今总是很哀怨,但也仅仅只是在心里抱怨一小会,她也没那个胆子明着和秦可歌叫板。

是的,古长今太没出息了,但秦可歌恰恰是喜欢她的没出息。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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