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还有什么事吗?”陈江南问道。
“没有,你可以回去了。”田波光说道。
田波光看到陈江南走出去,想了想,他敲开了王明光的门,将陈江南的审问笔录交给了王明光,然后说道:“根据陈江南的供述来看,他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因为他没有不在场的时间证明人,另外也存在杀害黄大青的动机,从法医的尸检结果来看,”
王明光说道:“怀疑是对的,不过一切都得依靠证据说话。”
“其实我的建议是把他拘留起来进行审讯,可能更好些。”田波光说道。
“建议是不错,但我们如果只凭一个臆想猜测就将陈江南抓起来,恐怕伊梦会发飙!”王明光呵呵笑道。
一说到这个,田波光心中就来气,一直以来,伊梦这个副队长一直凌驾于他这个正队长之上,警局上下,甚至整个五湖市只知道刑侦队有伊队而不知有田队,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他早就对伊梦看不顺眼,只是顾忌着伊梦的父亲是省厅副厅长,所以他只能隐忍,后面听到他调离的消息,他欣喜若狂,他心想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
今次他本想借着黄大青案的机会,整整陈江南,煞煞伊梦的威风,好让她知道自己这个队长不是好惹的,谁知道王局长却一直不听从他的建议,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说道:“局长,难道咱们还会怕她吗?”、
王明光笑道:“怎么,你看到她老爸调走了,就想欺负她?”
田波光被王明光说中心事,颇有些尴尬,王明光看了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为了察觉的失望,他想作为一个在警界混了那么多年的老油条,田波光的洞察能力实在有限,于是他善意地提醒道:“波光啊,我跟你相处了那么多年了,有些话我就跟你直说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弥僵,更何况伊厅只是平调,你怎么知道他哪天不会杀个回马枪?”
田波光有点不服气,说道:“我只是按照法律办事,他就算回来,也拿我没办法。”
王明光说道:“你确信你平常的所作所为都符合《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纪律条令》吗?”
“这?”田波光不说话了,正所谓“常在江湖走,哪有不湿鞋!”田波光虽然在涉及大是大非的事情方面虽然没有做错,可是平时一些生活作风问题还是免不了的,现在听到王明光拿这个说事,他顿时哑口无言。
“好了,你先出去忙你的事吧。”王明光心想自己提示的已经够明显的了,如果田波光一意孤行,也只有随他去了。
陈江南正准备回去看伊梦呢,结果接到了吴婶的电话,说是张廷有发病的迹象,想让他过去治疗!
陈江南今天因为洪金玉的事情都把张廷给忘了,算算时间现在也该是他发病的时间了。
不过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彭丽梅给他打电话,现在竟然是吴婶,看来彭丽梅对她芥蒂未消啊。
陈江南暗想救人如救火,也不能因为跟彭丽梅的矛盾就扔下张廷不管,毕竟彭丽梅还是一个省委常委呢!再说了也是自己有错在先,陈江南于是就开车赶过去。
走进家里一看,彭丽梅并不在家,陈江南并径直走入了房间,看到张廷脸上已经露出痛苦的表情,陈江南伸手如风,先帮他止住了痛,然后再将他扶起来,张廷现在不用陈江南吩咐,就已经自动盘腿而坐,凝神屏息,等待陈江南的输气。
陈江南双掌贴在他的背上,现在张廷其它几处受损较小的经脉已经治愈,剩下的足太阳经筋、足少阳经筋以及足三阴经、足三阳经、气海、枢机几处因为几近瘫痪迟迟无法打通,其实如果陈江南狠下一条心也并不是不能打通,只是像张廷这样长年累月因病导致体格欠佳、经脉承受能力有限的人无法经受住更强度精气的侵入,每当陈江南想加把劲的时候,他就已经痛得吡牙喊痛,并且经脉隐有爆裂之势,陈江南无奈之下只好收功,今天同样如此。陈江南叹了一口气,说道:“张哥,你现在气虚经弱,无法承受更强度的治疗法,目前我只能以气息帮你固本止痛,你呢,慢慢调养,等你身子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帮你治。”
“好的,好的。”张廷连声说道。
陈江南微笑一下,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张廷重新躺回床上,说道:“你慢走!”
陈江南走了出去,他感觉到最近几天,张廷对他明显不如以前热情,就算他主动跟张廷说话,张廷也是一副想说不想说的样子,估计是和陈江南这几天没有什么进度有关,陈江南理解他的心情,所以也不以为意!
他看到彭丽梅并没有回来,也不再逗留,径直开车回家了。
陈江南以为伊梦还在睡觉,所以就轻轻推门,结果发现伊梦正上在卧室的梳妆台化妆。
美人梳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陈江南索性斜靠在门框上,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屋里伊梦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正弯下腰往自己白皙光洁的玉腿上套着丝袜,这幅诱人的情景撩拨地陈江南心慌意乱差点无法自禁,不过他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把眼睛从她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江南站在门前,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伊梦,这时伊梦已经穿好了丝袜,抬起头,一甩头发,朝他嫣然一笑,然后从那圆凳上站了起来,步伐轻盈得来到他的面前,两只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微微向上抬起,挑衅似的看着陈江南说:“你这可是标准的色狼眼光,是不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啊?咯咯……”
“知道我是色狼,那你为什么还引狼入室啊?”
伊梦刚洗过澡,全身都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陈江南轻笑的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她。
“咯咯……因为我是猎人啊,所以再色的狼我也不怕。”伊梦头抬的更高了。
“哦,是吗?”对于她的挑衅,陈江南所做地就是一把将伊梦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伊梦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这时候,陈江南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伊梦的腰,而伊梦的双臂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