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掂记着答应二大爷的事,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就说出去就找熟人搞捕鱼机和船,本来胖子想跟着来的,被刘远拒绝了。()
还是大好青年,少见一些社会的阴影面吧。
“二叔,我有空了,你家住在哪?我现在上你家找你。”
“这么快就吃完了?哈哈,我还在吃你送来的那个,对,叫肚鸡,好吃,哈哈,好吃,小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呢,你可是真是有才,鸡我不知吃过多少了,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鸡呢,嗯,不说了,说正事吧,你出门口就行,我己经叫人在等你了。”
己经叫人在等了?
想得还真周到。
刘远走出门口一看,果然看到有个人正倚在一辆小车的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等人。
很明显,是二大爷派来接自己的,等的也是自己,想到真周到。
“二叔,看到车了,先不聊,到你家再详聊吧。”
“好。”
刘远挂上电话,径直走向那辆车。
“是刘先生吗?二爷叫我在这里等你的,请上车。”开车的,是一个老年的司机,一看到刘远,就很有礼貌地问道。
刘远对他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大约十分钟后,车子开车了一幢很气派的独幢别墅。
“刘远小兄弟,欢迎,欢迎。”
刚一下车,二大爷己经在院子里等刘远了。,后面还跟着大板牙还有一个保镖模样的人。
刘远点点头,微微一笑,淡淡地说:“二叔。不用客气,你都帮了我这么多,我还不知怎么报答你呢,举手之劳,不要客气。”
在场的几个都感到刘远的胆识很过人,因为这个二大爷也是地方一霸,平时发号施命习惯了,整个人都带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气场很大,很多人一看到他,都不由自主的矮上一头,刘远下车看。面对着二大爷的热烈欢迎,只是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不行礼连腰都没弯一下。
还真是淡定。
他们不知道,刘远以前跟着黑木老道。什么场面没见过?一省之长都见长,更别说像二大爷在一个乡郊小镇的小人物,和他们相比,简直蚊和牛比。能笑一下,己经很给面子的了。
说到底。刘远现在是一宗之主,二大爷不过就是帮个小忙而己。没必要对他低声下气,相反,现在是二爷低声下气。
二爷的房子很气派,有花有草,有树有木,有假山还有喷泉,屋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吊顶水晶大灯、盆栽、古玩什么的,应有尽有,设计也很别致。()
他就是搞工程发家的,对自己家,装修起来自然不遗余力。
等手上送上茶了,二大爷把手一挥:“我和小兄弟有事要谈,你们几个出去面等我”。
几个手下听到,一下子就退个干干净净。
“二叔,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吧”刘远坐下后,淡淡地说。
一进来这二大爷的独幢别墅,刘远的很一个感觉是很静,很安静,但是安静的背后,那是一种难言的孤寂,这里豪华的背后,缺少了人气,也就是生气。
人住在这里,再豪华的房子,也就像一个豪华的笼子一样,没有温暧,也没有家的感觉。
二大爷也没隐瞒,有点落寂地点点说:“是啊,就一个人在住,我的老婆和儿子在很多年前就撞车死了”
果然,是个单身。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刘远抱歉地说。
“没事,什么痛苦都过去了,我顶得往。”二大爷话是这样说,还是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把眼角的泪花抹去。
“二叔,你说身体不好,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刘远话题一转,回到正题。
清官难审家务事,这种事,刘远不想理会,这个二大爷,也就是帮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己,他可不是周大柱或胖子,像他这种有意识结交的人,刘远还是刻意保持距离的。
这就是今天下午坚持要付钱的原因。
“其实,不是这些天,而是这几年,身体开始变差,睡觉不安稳,有时睡到半夜惊醒,老婆死后,我也想到个女的帮我传宗接代,不过包了几个都不行,学生试过了,生过孩子的也试过了,就是不行。”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没问题,可就是不行,你说,会不会以前我缺德事做多了,这是报应,或者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现挣下这份家业,闯下这个名号,立威的那种事,肯定是做了不少的,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人家之所以这么敬畏他,就是杀了不少“鸡”来儆“猴”。
在南方,咒人最毒的,就是说“你阴质事(坏事)做得多,小心生仔没屎忽(屁眼)”,现在二大爷有这方面的想法,也不奇怪。
当你发现有的事情这方面没法办解决,就会改信另一个方面,在医学无解的情况下,二大爷把希望放在鬼神这方面了。
“开”刘远暗念法诀,把天眼打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东西缠上二大爷。
二大爷正在说声,突然感到身体一凉,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那这一刹那,那像身体都被看光一样,好像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法掩饰,呼吸都难以进行一样。
好在,这个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恢复正常了。
这个小兄弟,是一个能力,难怪大板牙输得没脾气了,二大爷心里一震,对刘远更敬畏了,原来习惯坐得笔直的身体,稍稍弯下了一点。
刘远慢慢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
刚才开天眼观察了一下二大爷。可能是年轻的底子好,身板还在,也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身,不过。刚有余而盈不足,生机不够旺盛,一身垂暮之气。
就像一个等待着大限到来的老头一样。
二大爷静静的坐着,刘远不说话,他也不敢开声。
“二叔,你说你睡得不好,你睡哪里的,带我看看吧。”刘远看不到有什么问题。记起他说睡不好,有时还在半夜惊醒。
“好好好,在二楼,请跟我来。”
在二大爷的带领下。刘远走进了二大爷的房间。
一进去,刘远就被震撼了,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豪华!
整层二楼有一半的面积都用在这间房上面了,豪华的吊天花顶、柔和的水晶灯,超大的镜面玻璃。豪华而奢侈的古罗马式的进口大床、浴室等,用玻璃把房间还分为几个区域,最有创意的是,床的顶上。还镶了个大镜子。
坐在下面,台头一下看。就可以看到,要是找个美女快活的话。在交合时,就可以多角度欣赏到她的美态,肯定非常有情趣。
“小远,怎么样,还行吧?”二大爷得意地说。
其实,很多人一看到这个房间,都会被他的豪华,还有创意所震撼,每次都让二大爷非常得意,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大老粗一样的家伙,竟然这么有艺术细胞,思想这么时尚。
“嗯,很不错,设计挺时尚的。”刘远点点头,很老实地回答。
“二叔,你晚上就睡在这里的?”
“是啊,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刘远面色平常地转了一圈,最后转回到那张大床上,双手按了按,好像感受这张大床的弹性一样,然后坐下,身子一躺,睡在床的正中间。
“这床舒服吧,意大利的,就是家伙就要十多万呢,我侄子送的,刚开始我感觉贼贵的,现在觉得还真有一点舒服,这钱花得值。”二大爷又在夸耀他的床了。
毕竟年纪大了,有好的东西,喜欢炫耀一下。
刘远不说话,眉头不皱了起来,拿过一张凳子,直接放在床上,在二大爷惊讶的目光中,刘远麻利站在凳子上,用手摸摸头上的天花块,那是由一块块精美的天花板构成,刘远用力一推,就把头顶上的那块推开了。
“二手,有手电没有?”
“有,有,你等一下,马上来。”
用椅子直接放在床上,就这样爬了上去,这可是十多万的豪华大床啊,可是二大爷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点意见也没有,刘远可是他请来的贵宾,看到刘远的凝重的脸色,二大爷的心里也是闷得慌。
刘远拿着二大爷递来的强光手电筒照了一会,然后默默跳下凳子,坐在一旁的软椅上。
“小兄弟,怎么啦,有什么你直说,别吓我。”刘远越不说话,二大爷越闷得慌,急得汗都出来了。
“我就直说吧,有人想你早点死。”
“什么?”二大爷吓了一跳:“谁?想我死?”
刘远摇了摇头说:“好手段啊,杀人不见血。”
二大爷吓得脸都青了,急忙拉住刘远的手说:“刘远小兄弟,啊,不,刘大师,有什么事,你直说,你要什么我都双手奉上,绝不食言。”
听到这句话后,刘远心中一乐,老实说,等的就是这句话。
堂堂黑茅宗宗主出动,次次都是空手的,真是有愧到诸位先任,就像做贼有“贼不走空”的规矩一样,去偷东西,实在没值钱的东西,就是拿只破碗也好,做这个,也得收点香火钱才行。
这可是一直传下来的规矩。
道士没有工资,也不事生产,没点收入来源,真是成仙不用吃不用喝不成,像以前那些有名的大道士,那个收费很隐瞒,叫你准备东西,例如金碗金盘什么的,办完法事后,就会一共带走……
这个二大爷是熟人,为人还不错,最多少收一点就行了。
“这个好说。”刘远暗示了这个费用的存在性,然后指着那个天花说:“二叔,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二大爷用疑惑的眼光四周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出来,心急如焚地说:“别再吊我胃口了,刘远小弟,你就就直说吧。”
看到二大爷真的急了,刘远也不好再拖,指着天花说:“你这间房看起来舒适、豪华,但是危机四伏,有高人在你房间里布了几个杀局,可是你一点也没有觉察。”
“杀局?”二大爷双眼一下子就睁大了:“什么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