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绵指着歌姬说:“她有一个艺名叫‘兰花花’,是《逍遥楼》最美丽的女子之一,魏先生很有福气呀,兰花花对我说她就喜欢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你们在寻欢作乐时你对她说出了九阴真经,九阴真经可是武林绝学,只要你把它的下落说出来,对你没有任何损失,相反抱得美人归,这样不好吗?”
魏之亭摇摇头。
柳思绵脸一板对歌姬说:“兰花花,下面要看你的本事了,魏先生是你喜欢的情人,替我劝全他,好吗。”
歌姬拼命点头,走到魏之亭身边站下,伸出白嫩过的手上下抚摸着他,一边摸一边说:“官人,我们在喝酒时你说漏了嘴,九阴真经在哪里,你就说出来吧,小女子从今天起会精心伺候官人,你要什么都行。”
魏之亭气的脸涨红了,骂道:“婊子,你害死我了,滚,恶心。”
歌姬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说:“官人,你不说出来,我命休已,你就可伶可怜我吧。”
小手已经伸向他的下体。
柳思绵在一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
歌姬突然站起来,把身体上的薄纱一扯,露出光滑身躯来,魏之亭马上把眼睛闭上,不敢去看,歌姬却把身体贴上来,嘴寻找他的嘴唇,一股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魏之亭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歌姬极尽全身解数极力挑逗,魏之亭就是不配合,无动于衷。
柳思绵阴森森地一笑,一把拽过歌姬骂道:“没有用的家伙,去死吧。”
歌姬惨叫一声,柳思绵的阴阳指点到她的身上,歌姬倒在地上,雪白的胸部出现两个黑色的指印,不断在扩大,胸口的皮肤也黑起来,歌姬痛苦地惨叫着,在地上翻来覆去,脸都痛的扭曲了。
魏之亭说:“阴阳指,你就是江湖上人称‘阴阳指’的柳思绵吧,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柳思绵说:“她没有完成任务,就得死,你想救她还来得及,把九阴真经的下落告诉我。”
魏之亭一声冷笑:“我为什么要救她,是她害了我,罪有应得。”
歌姬绝望的闭上眼睛,她的身体变的漆黑,皮肤崩裂开来,流出脓血,声音也渐渐低沉下去,最后身体一阵抖动,咽了最后一口气。
柳思绵无动于衷,冷冰冰看着魏之亭说:“你不说,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你会生不如死,最后的结局也会和她一样,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我不会给你许多时间的。”
魏之亭回答说:“江湖上称我为‘黑李逵’,什么样的风险我没有见过,你吓不倒我,来吧,我到想试试你的阴阳指是什么东西。”
柳思绵脸上的肌肉一阵收缩,慢慢走上去,恶狠狠说:“既然你不在乎,我就试试,看你能挺多久。”
柳思绵的手指点中魏之绵身上的穴位,魏之亭全身一抖,疼痛开始蔓延,迅速窜遍全身,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剧痛,带着瘙痒,钻进心里,疼痛渐渐侵蚀着周身每一处神经,使疼痛最大化,企图摧毁他的精神,最后屈服。
魏之亭额头沁出冷汗来,紧接着全身都在冒汗,他张大了嘴想骂却骂不出来,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动一下,他干脆闭上眼睛,眉心却在颤抖,最后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人昏迷过去。
柳思绵是不会让他昏迷的,一盆冰凉的水浇醒了他,柳思绵冷冰冰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边:“魏之亭,你想好了,与其在地牢立受尽痛苦死去,不如和我们好好配合,九阴真经到手,你就是‘魔宗派’的功臣,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想要什么有什么。”
柳思绵说完这些扬长而去,剩下魏之亭还有经受痛苦的煎熬。
三天过去了,魏之亭只剩下一口气勉强维持着,三天他滴水未进,更别说是吃饭了,柳思绵要从精神上彻底摧毁他,肉体的痛苦可以是无限期的,精神的痛苦则不然,有意志坚强者能克服肉体的痛苦进入一个崭新的精神世界,死亡对他没有威胁,死亡反而成为一种解脱。
魏之亭坚持了三天,柳思绵什么都没有得到。
休莫霸派人来询问,柳思绵无法回答,坐在屋子里他冥思苦想,魏之亭的坚强出乎他的预料,突破口在哪里呢?
柳思绵想起了尤千柔。
尤千柔现在是《逍遥楼》头牌舞姬,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其中也有地位和权势很高的达官贵人,他们不光是想看飞天舞,更想染指这个绝代佳人,一掷千金对他们无所谓,甚至有人相逼,威胁尤千柔如果不陪他春宵一刻,《逍遥楼》将不复存在。
沙麻有办法,办法就是利用“京城三条狼”的名气与威望来保护尤千柔,使部左侍郎袁炳翼的儿子袁丁,参军张志的儿子张九均,参议郭襄岭的儿子郭事兴,那个说出来不是响当当的,敢惹事的人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走了。
魏之亭也是冲着尤千柔的名声与姿色而来,天下那个男人不偷腥,尤其是绝色的女子。
于是魏之亭被放下来,进入一间事先安排好的屋子,屋子宽敞明亮,极为奢华,一张八仙桌上摆满了各种酒菜,色香味俱全,柳思绵坐在边上,看着魏之亭摇摇晃晃走进来,脸色苍白,身体直打哆嗦。
三天没吃一口东西没喝一口水,疼痛加上虚脱,魏之亭人瘦了一圈,不敢他硬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魏之亭没有动手,而是坐下看着柳思绵说:“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奉陪到底。”
柳思绵替他斟满酒说:“魏先生是我见过最刚强的人,柳某敬佩,我们先干了这一杯,如何。”
魏之亭毫不客气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擦着嘴巴说:“好酒,好酒,不知道我还能喝几回哟。”
柳思绵笑着说:“只要先生愿意,想喝多少有多少。”
“非也,我恐怕没有这个福气。”
柳思绵说:“人生百岁,如白驹过隙,生命太短暂了,转眼即逝,我认为抓住眼前的富贵荣华最重要,有些东西是可望不可即的。你说呢?”
魏之亭冷笑一下回答说:“不一定,当今皇上的寿命不过也就几十年,荣华富贵已经到了极致,他也会死,谁也躲不过去。可是一旦在有生之年你能够独霸一方,呼风唤雨,冒点风险还是值得的。九阴真经对我对你都是一样的,谁得到它谁就能成为武林至尊,号令天下,我千方百计得到的线索为什么要拱手让人呢。”
柳思绵说:“你得不到不等于别人得不到,九阴真经难道就你一个人知道吗,我看不一定,魏先生,我说一句实实在在的话,即使你知道九阴真经的下落去寻找它,你敢保证一定能够得到它吗,武林中窥探九阴真经的人多如牛毛,就凭你自己,武功也不算是最出色的,恐怕没等拿到它自己先死了。”
魏之亭沉默了。
柳思绵继续说:“而我们‘魔宗派’实力强大,在中原大名鼎鼎,谁敢招惹我们。想顺利地拿到九阴真经,背后没有强大的实力支持,你自己办不到。‘魔宗派’一旦成为武林至尊,你魏先生在‘魔宗派’也会有一席之地,也跟着呼风唤雨,‘魔宗派’决不会食言。总比你单打独斗要好的多吧。”
魏之亭摇摇头:“你们‘魔宗派’是西域派别,心狠手毒,我是汉人,怎么能够为虎作伥,再说了,你们能够容得下一个汉人在‘魔宗派’呼风唤雨吗,笑谈。”
柳思绵微笑着说:“我就是汉人,我现在是‘魔宗派’副舵主,‘魔宗派’广收天下的英雄好汉,共同发展,称霸武林,为先生要是能够加入我们求之不得。”
魏之亭没有回答,而是大口吃起菜来,狼吞虎咽的,柳思绵没有阻止,看着他大口大口吃着,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来。
酒足饭饱,魏之亭说:“送我回牢房吧,我已经使一个活死人了。不值得你为我如此费心。”
柳思绵说:“先生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音乐声突然响起来。
一个舞姬穿着暴露,飞一样旋进来,长袖舞动,眉目传情,欢畅淋漓的舞姿,优美娴熟的动作,让魏之亭马上想起那个绝色的舞姬,“舞圣”尤千柔来。
一曲终了,尤千柔走到魏之亭的身边,深深道了一个万福。
魏之亭迷茫了,脸红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口水都忍不住流淌下来。
柳思绵在一边看着,脸色闪现出得意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