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他闭上眼睛,沉稳磁性的声音道了句,
“谢谢。”
安久起身坐到他腿上,她搂着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贪恋着他身上的气息,他想要推开她,
“安久,我很累。”
嗓子干涩,她一把抱住他,苦涩得请求道,
“我知道,她不在,你连假装都不想,默,就给我5分钟,好不好?”
他松手,算是应允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一,我们去领证。你准备一下,调一下时间。”
他冷漠得说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只是出去吃一顿饭那么简单,即使这样,安久也觉得很满足了,是的,成为易太太,是她最美的梦想,她难得娇柔得笑了,温顺得应着,
“好的。”
身上明明是其他女人,他的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女人在打转,他睁开眼睛,看着安久,竟然都出现幻觉了,他爆了一句粗口,将身上的女人拉开,站了起来,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久听他这么说,从后面抱住他,在她面前,她放下了所有的架子跟骄傲,可怜巴巴得弱弱道,
“默,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留下来。”
当手指一根一根被搬开,门被无情的关上,她跌在地上,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安久,我想,一开始我们就谈得很清楚,第一任易太太这个殊荣我给你,但是,其他的,都与你无关!”
下楼了,他心里越来越浮躁,掏出手机就按了某女人的电话,顾夏刚把她儿子哄睡着,一看来电显示,大半夜的,他又是哪根筋不对,接还是不接,顾夏撑着下巴,决定当做没接到他的电话,明天他问,就说自己睡着了。
嗯,这个主意好,当下她拉过被子,亲了她儿子一口,沾到床的感觉真好啊。
顾夏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睡不着,她一下子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简直不想浪费半个字,
“说。”
“马上出来。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额,
“出去哪里?你有事情去办就可以了呀,给我打什么骚扰电话啊,没人耽误你时间。”
要是在面前,易凌默觉得自己肯定会忍不住想要掐死那该死的女人。
“我再说一遍,马上出来,我在庄园门口。你不出来也可以,我进来。”
顾夏心里一紧,他怎么知道他哥的庄园地址,难道是,他跟踪她们,无耻,
“宝贝,我耐心有限,别猜了,我没空跟踪你,你如果觉得查个地址这种事情就能难道我,那就太小看你男人了。”
有没有搞错,她怎么想什么他都知道。懒得换睡衣了,顾夏披着外套,轻手轻脚得下楼,夜已经深了,大家都睡着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宁愿出去也不要他进来,如果让他发现异常,就不得了了。
夜风中,他帅气得靠在车上,正要点烟,就看到她走了过来,她凉凉得看了他手间的烟一眼,他点烟的动作一滞,随即将烟扔到了地上,她穿着粉红色helloketty的睡衣,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头发跟鸡窝头似的,他脸皱起来,对自己的眼光表示了怀疑,他怎么就看上这女人了呢。
顾夏在那眼神里感受到了深浓的恶意,她打了个哈欠,神经病,叫她出来,大半夜的就是鄙视她的吗?她不陪他了,她要回家睡觉。
身后,某人拉着她的手一带,她顿时被拥进了一个满是寒霜的怀抱里,他独有的气息,包裹着她,她心跟小鹿似得,乱跑乱撞,他就那么抱着她,没有逾越,他可怜巴巴得抵着她的鼻尖,说,
“宝贝,我好想你。”
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了一颗石头,荡起了层层波纹,男色当前,顾夏忍着心里的悸动,推他的脸,有酒气,他喝醉了吗?难怪?
“你喝酒了吗?你自己开车来的?易凌默,你不要命了吗?你知不知道酒驾很危险。”
拉开车门将他推了进去,她出来没带手机,这么晚了,不能让他再开回去吧,找谁来代驾呢,唉,伤脑筋,还是先找找他的手机吧。她记得,他一般是放裤袋里,或者是外套内袋里,裤袋没有,那就是在内袋,果然,她掏出手机,突然听见空中一声响动,车被锁上了,顾夏再看他,神色清朗,眼神颖亮,精神翼翼,根本就没喝醉,她冷眼挤兑他,
“易总,反正战之翼男主角还没有定,要不你自荐一下吧,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那得是娱乐圈多大的损失啊。”
他捏捏她的鼻子,牙尖嘴利的,跟只小野猫似得,让他心痒痒。
“就喝了一小杯酒,不碍事,刚刚是真的有点头晕,上了酒劲,不是故意的。”
破天荒得听他解释,她马上打翻了心里的判断,他喝醉了,一定的。还是找人来代驾好了。易凌默看着她一直摆弄手机,敢情他连手机都不如是吧,抽了她手中的板砖扔到一旁,他搬起女人得脸,就气呼呼得吻了上去,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会跟他的手机比试刷存在感,这感觉真他吗得让他不爽。
“唔……”这一次顾夏没有让他得逞,她咬着他的唇,他吃痛,放开了她,胜利一回,她开始沾沾自喜起来,挑衅得看着他,却不料他的手指早已探入了她的睡衣里面,他得眸顿时如狼一般再夜里发着绿幽幽的光,他得声音低哑诱人,
“出来见男人,里面什么都不穿,宝贝,你还说没有沟引我?嗯?”
顾夏脸顿时红的跟红苹果似的,理直气壮得辩解道,
“我刚刚洗了澡,打算睡觉的!”
“呵呵,干净,那正好,宝贝,看来你回去要再洗一遍了。”
“什么?……唔……混蛋,骗子……你出去……不要碰我!”
毫无准备,他闯入的比较急,许久未开荤,不久前才尝过她的美好,她就在身边,他自诩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偏要……宝贝……你是我的,所有的都是我的。”
睡衣滑落,不一会儿,车厢渐渐弥漫着他们动情的喘息声。
吃干抹净之后,易总精神头更足,抱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耐心得一遍一遍亲她的眼泪,她一掌劈过去,心伤到极点,
“易凌默,我们商量件事情好不好?”他嬉皮笑脸得啄了一下被他吻肿了的红唇,
“宝贝儿,什么事情?”
“男人有正常的生理要求我懂,我也不是什么烈女,之前的我不计较了,以后,你能不能别找我解决,你可以找允晴天,安久,还有那些大明星。”
瞬间黑了脸,他解锁车门,直接将某女人丢下车,碰得一身关上车门,狠踩油门,几秒钟,车就在视线里面消失了。
顾夏耸耸鼻子,她如果下次再相信他的鬼话跑出来,她就把名字倒着念。
车子飙出去好远,他暴力的砸了几下方向盘,该死的女人,太不解风晴了,有多少女人想尽办法想要爬上他的床,又有多少女人用尽一切手段想要得到他的疼爱,独占他,她却要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好笑,谁见过哪个单单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花尽心思来取悦女人的,在那方面,她完全就是个白痴!
手机响起,他戴上蓝牙耳机,声音森冷,“喂!我还有15分钟就到!”
“易少,有一个杀手企图自尽被我们拦下了。”
“很好,呵,想死?先让他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是,易少。”
黑色宾利穿梭在复杂的地形中,一片黑漆漆,越往里面走似乎越看不清,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光亮的地方,来这的人,很少有人能出去,传说,这里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在这里,死是最高的赦免。不过,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因为,知道的人,要么已经不存在,要么,永远都无法用任何方式进行表达。
“陈局,辛苦了。接下来的,我亲自动手!!!”
“易少,有吩咐直接通知我,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他挥挥手,陈局被人蒙上眼睛,送了出去。身后有人为他拉开椅子,他翘着二郎腿,如一个王者一样,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3人,呵呵冷笑道,
“3位兄台,昨天看还仪表堂堂,英姿飒爽的,啧啧,今天怎么跟从垃圾堆里面捡回来似的。来,你们几个拿水来给这三位兄台洗洗呗。”
随即很快就有人搬来了3桶水,3个杀手本来还傲骨铮铮,打成那样也没说1个字,为首的那个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眯着一个缝,只看到眼前升起的雾气,那被叫老二得人在中间,他清楚的看着正在沸腾的水,如果将这沸水倒在他们裂开的伤口上,他的眼里顿时恐惧万分,
那个叫老三的瘦个子恨恨得盯着他,像是要马上起来杀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