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皇帝来到了方才萧湄与宁子矜呆过的包厢里,走到窗边坐了下来。【传说来www.dahsubao.CC看书的妹子都会穿越了】
因在楼上看表演与在楼下看又是一种不同的角度,所以几人仍是兴致勃勃。
只有宁子矜进来之后见到和惠公主并不在包厢里面,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目不惊疑地看向了隔壁。
因出来得早,皇帝一行人并没有用晚膳,又听陆离说这望江楼做的鱼是特别出名,于是点了一桌子菜,准备边看表演边喝酒菜。
为了不暴露皇帝的身份,又得了允许,大家纷纷落坐。
一盏茶的时间,菜便很快上齐了,慧敏长公主先倒了杯水酒敬皇帝。“父亲,女儿敬您体魄康健,万寿无疆。”
众人自然是举杯同敬。
席间,宁子矜频频朝墙壁上望去,显得心不在嫣。
宁欢言见了,突然好奇地道:“大姐,你在看什么那墙上的画难道是有什么名堂吗”
宁子矜正端着一杯水酒,却听到宁欢言突然出声,竟吓得双手一抖,杯里的酒水全都洒到了身上。
她心里恼怒万分,面上却露出一丝僵硬的笑意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幅山石图画风雅致罢了。”
“是吗我还以为放在摆在这酒楼的画作只不过是老板附庸风雅罢了,听宁小姐这么一说,倒真是想好好瞧瞧,蘋儿,你去将那画取过来,我瞧瞧。”旁边陆茵听了放下了筷子,指着墙上的那幅画道。
宁子矜听了,脸色都白了,目光蓦地朝宁欢言看了过去,却见她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正在说话的恭王。
“郡主,这些画作只不过是名间一些没甚名气的画师所作,比得不淮南王府的那些大师巨作。”对面,恭王一脸戏谑地笑道。
“恭王殿下这话说不得全对,那些没甚名气的画师也只是因为一时没有出名而已,若真是好画作,倒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大师之作。”陆茵却只是轻轻一笑,不赞同地反驳道。
“咦”蘋儿取下墙上的画幅,却仍盯着墙面,一脸好奇不解。
“蘋儿,磨磨蹭蹭地作甚还不快把那画给本郡主拿来瞧瞧。”陆茵不悦地催促道。
“郡主,这墙上有个洞,好奇怪,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呢。”蘋儿指着那个墙洞,一脸好奇地说道,同时,已朝那个洞里望了过去。
没一会儿,便见蘋儿一脸通红地缩回了脖子,神色不安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恭王好奇心重,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沉地收回了目光,道:“真是世风日下啊竟然在酒楼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也不知是谁家的,如此家风败坏,简直叹为观止。”
宁子矜听了这话,整个人像是跌进了黑不见底的深渊。
淳王与皇帝虽然没有去看,但听恭王如此一说,也顿时明白了过来。
脸上只是露出一抹尴尬之色,并未其它方面去想。
包厢里顿时静了下来,偏这个时候,陆茵还懵懂不知地问道:“恭王殿下,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我怎地没听明白啊”
说完,起身就要去看那个小洞到底有什么稀奇,却被陆离沉声喝止了。
可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让人听了心惊肉跳,寒毛直竖。
紧接着,是一声惨过一声的嚎叫,还有女人疯了般地咒骂。
这些声音,吸引了酒楼里的无数宾客,一个个都探着脑袋张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将这些声音听得最为清楚的莫过于宁欢言她们所在这个包厢。
满屋子里的面露诧异之色。
恭王一向是好奇心重,爱管闲事,于是又往那个墙洞看去,只是才刚看了一眼,脸上神情震惊道:“不好,隔壁出人命了。”
话落,便转身冲出了包厢。
包厢里的其它人听了,也是非常震惊,立刻起身也跟了出去。
恭王冲到隔壁,抬脚用力一踹,便将门给踢成了几块闯了进去,也没看清楚到底是谁,用力一脚便将举刀刺向薛扬的和惠公主踹到地上。
当皇帝一行人都来到门口时,只见到里面一片狼籍,地上,墙上溅斑斑血迹,躺在地上挣扎抽畜的薛扬光赤着身子双手捂着下身,浑身多处被利器刺伤,鲜红的血水不停地往外流着。
陆离立刻挡在了宁欢言与陆茵面前道:“你们两个先回包厢去。”
陆茵却不肯,使劲扒拉着陆离的手想看个究竟:“大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准我们看”
“听话。”陆离脸色一沉,声音冷得像寒冰。
陆茵纵是再有千万般的好奇心,也只能作罢,拉着宁欢言乖乖地退到了门外。
宁子矜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呆了,直到陆离说话,她才陡然惊醒,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再去看向赤着身子受伤倒在地上的薛扬,自然是将头转到了一边,也跟着退到了外面。
慧敏长公主轻咳了一声,神色尴尬地将头转向了别处。
萧湄面朝地面,挣扎着要爬起,此刻她身上疼痛无比,只恨不得杀了薛扬泄恨,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一群人。
恭王绕到伤者正面查看伤势,待看清楚长相,陡然惊呼:“薛大人怎么会这样”
听到萧琏这声惊呼,门口的人全都愣住了。
皇帝与萧衍似乎不敢置信,立刻走了过来,待亲眼所见,才神色沉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萧衍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袍盖在了薛扬身上用以遮丑。
身后,传来声音,因根本没有看清楚萧湄的长相,又因着她身子不着一缕,几个大男人已是尴尬地将头别开,只有转过头来的慧敏公主看到已经挣扎着爬起来的萧湄时,不禁惊呼:“和慧,怎么是你”
这一声惊呼,几乎像是一道惊雷炸响,轰得皇帝与淳王,恭王三人嗡嗡作响。
除了宁欢言与宁子矜,其它人均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同样,萧湄已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当看到出现在这屋子里的人时,只觉得天顿时都踏了下来,一种绝望的感觉无情地吞噬着她。
尤其看到站在门口,一脸漠然的陆离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停止跳动了。
慧敏长公主立刻上前,捡起地上的衣袍,也顾不得其它,立刻胡乱地披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