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她……”
我正要问，老头脸上却露出笑容来。我不禁想起了他之前说的话“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去看吧，至于能不能明白，就看你自己了”。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呢？要我自己看，可是除了能看出来这玉尘瑶和玉尘曦长得一样之外，还能看出什么来？
所以说，我讨厌老神棍。
我又转过头看向高台上的玉尘瑶，她也冷冷地看着我，双目冰冷的没有太多的神采，我想我此时的目光除了惊疑和焦急之外，应该也没有太多的神采吧。
好一会之后，我不禁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姚文林这老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前辈，我看不出来。”
老头很有神棍范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还不到时候。”
说实话，此时我心里忽然窜起一个念头，上去给他一脚。当然，如果我能打过他们师徒两的话。
老头转头对玉尘瑶说道：“你陪着小子下山，找到玉尘曦。”
听到“玉尘曦”这三个字，这玉尘曦眼中神色微微变了下，不过这异样的神色也是一闪而逝，她又重新恢复冰冷的神色。
从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神色变化来看，这玉尘瑶和玉尘曦肯定是有关系的。
“找到后又怎样？”
玉尘瑶问了声。
老头沉吟了下，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你自己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老头不下山去当老神棍骗钱真是浪费人才啊。
“等这小子下山的时候，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老头对玉尘瑶说道。玉尘瑶点头应道：“是，师傅。”
她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不过她下山就能找到玉尘曦那老妖婆了吗？就算找到了，她也不一定能对付玉尘曦吧。
我正想询问，老头忽然转身向我们来时的那个通道走去。我扭头看了眼高台上的玉尘瑶，她又重新盘腿坐下，摆正姿势后闭上双目，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转回头来，我连忙小跑着跟上姚文林这老头，小声问道：“玉尘瑶和玉尘曦是双胞胎吗？”
虽然他说要我自己看，但是却也没有说不允许我问他的。不过他却也没有回答，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只好转开话题，问道：“玉尘瑶下山就能找到玉尘曦吗？”
“至少比你找到她的可能性大吧。”
好吧。
我再问：“玉尘瑶能打过玉尘曦吗？”
“至少比你打败她的可能性大吧。”
“……”
从通道里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空依旧是风卷着大雪，呼啸不止。我们原路返回到老头所住的小院，崇安还没有回来，我也被安排在史峰他们住的地方。
就在姚文林这老头的小院的一旁的一个差不多的小院子。正好那个张婆送来晚饭，饭菜都很简单，不过在这种地方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就算再普通也不普通了。
晚饭后，崇安还没有回来，小海折腾了一路，很快就睡着了。史峰和虹凑过来，史峰小声问道：“大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杀进雪域宫吗？”
我愣了下，问他：“杀进去干嘛？”
“那我们来这干嘛的？”
他反问道。我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就是来找那个玉尘曦的线索的，虽然没有找到，不过姚文林已经让他的另一个徒弟跟我们一起下山，帮忙去找玉尘曦。”
史峰一脸的好奇，问道：“大人，那个玉尘曦是什么人？你和她有什么仇吗？”
这家伙还真是个马大哈，想他也是领级别的妖族，竟然不知道玉尘曦。
“三百年前，人类和妖族的大战中，人类有个女子以一人之力杀进妖族，一连斩杀多位妖族领，那个女子就叫做玉尘曦。”
虹说道。
史峰一脸惊讶，惊道：“一个人杀了多个妖族领？”
随即他又神色一惊：“三百年前？人类能活三百年？很多妖族若不算上修炼到化形之前的时间，都活不到三百年呢，人类能活到三百年？”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人类真的可以活到三百年？
如果玉尘曦活了三百多年，那么那个姚文林肯定是只多不少啊。
虹说道：“万物灵长，妖族需要几十，甚至几百年才能开灵智，然后才能修炼到化形，变成人形。而且化形成人类形态是妖族修炼有成的象征。人类本就是灵长类生物中的佼佼者，虽然普通人类只能活几十年，但是修炼的人活几百年并不稀奇。
我曾听说在远古时代，天地间的灵气十分充沛，那时候有的人类甚至可以活到上千岁，几千岁的。”
上千岁，几千岁？
那是神话故事吗？
史峰愣了下，随即瞥着虹，甩手说道：“你净瞎扯淡，人类能活几千岁？那这人间岂不都是老妖怪了，而且这些老妖怪还都是人类。”
虹没有辩驳，也没有多解释。不过以虹的性格，他说这种无聊的谎话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他刚才的话中说到远古时代，天地间的了灵力充沛，我想这个前提条件才是关键所在。
如今这个时代，因为科技的展，反之环境受到了很严重的破坏。别说充沛的灵力了，现在到处都是污染，能够呼吸的新鲜的空气已经是一种很奢侈的享受了。
这样想来，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环境没有被污染的时代，那些修炼的人，灵力境界达到一定程度后，寿命有所提升应该也很正常。
史峰又扭回头来问我：“大人，那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我反问他：“那你还有什么想法？”
他却是愣了下，随即挠头嘿嘿笑了笑。
屋外天已黑，风雪依旧呼啸着，崇安还是没有回来，估计他要在那个什么藏书阁看一夜的书了。
我对虹说道：“晚上注意点，不要睡得太死。”
他点了点头就去一边休息了。
如果可以，让崇安和小海留在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小海可以受到照顾，崇安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我们回去的路上也少了些麻烦。这也算是一举三得了。
我直接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灵力外放在身体表面，抵御这寒冷的同时警惕着可能存在的危险。这是我三年来所养成的一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