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的她其实想过无数次,将美好的自己托付给心爱之人时的场景。那时候,她每想一次,就会羞的一整夜脸颊发烫。此时,似乎更甚。想着稍后自己的样子,加上水汽晕染,田小萌此时就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虾。红红的,烫烫的,羞羞的……
洗好擦干,田小萌站在落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样子,那么郑重,那么认真。就像真的是第一次,将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一样。
年轻。产后调理得当。
田小萌恢复的很好。依旧细细的腰身,玲珑的锁骨,与八年前的纤瘦想比,此时的她更显丰盈而韵味十足。田小萌勾唇,眉眼含笑。
抬手轻抚着他刚才悉心帮她挽起的发髻。舍不得放下,特意找来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特写留念,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抽了发簪。
柔柔的长发瀑布一样散下来,落在光裸的背上,又已及腰。
她忽然想起八年前:被养母赵桂香胁迫着拍他****的时刻,她被迫要摆一个亲吻他的造型。那时,她嗫喏着一俯身,乌亮亮的长发蓦然垂下,打在床上假装迷醉的男人胸膛……
她想着,抓一把自己的头发吃吃笑着捂在脸上。真不敢相信,别有用心的开始,竟会有这样美好的结局。命运待她不薄,将全天下最最好的男人送给她做倚靠。那么,关于初不chu夜的那点不愉快,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田小萌裹好浴袍,释然笑着走出了浴室。
凌子烈正坐在床边擦头发。见她出来,浴袍半掩,勾人无比。田小萌光着脚,带着水汽缓缓拿着步子走向他。样子羞涩可爱,比起生产前,她多出来的那点风情,真是让他着迷的不能自己。凌子烈看着她,目光渐渐灼热。
在离他一臂距离的时候,他忽然等不了,倾身一把抓了她直接扯到床上,倾身压着。粗喘着,他虎目蹿火,与她紧贴着的心脏壮而有力的狂跳。
田小萌满足的看着他因她而心跳加速不能自己的样子,意味深长的笑。
“笑什么?”他的声音半哑,带着足足强压心火的危险信号。
田小萌抬手轻抚着他俊朗的面部轮廓,还是笑:“笑你必会食言。”
“你激将我?”凌子烈也笑。
“NO。”田小萌摇头:“不是激将,是邀请!”
“……?”凌子烈挑眉。
田小萌细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完完全全贴着自己,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你的狂躁-----因我而……呃……”
田小萌这种邀请调戏加勾引的话还没说完,凌子烈就再也控制不住,粗暴的咬了她的脖子。田小萌被突袭,完全不在预料的浑身一耸,惊愕出声。
他似乎特别喜欢她无措的叫声。她一慌,他便更兴奋。
手狂乱的抽了她的浴袍带子随意扔出去,一边火热的吻着她,凌子烈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田小萌闭目感受着,脸上笑容不减,静待着他的狂风骤雨。他一贯霸道,她知道。大概饥渴太久的缘故,此刻她竟无比期待他的狂躁和暴戾。
原本计划的好好的:要温柔的、珍惜的、慎重的、视为珍宝一般的待她的-----她那么介意这一夜、这一生,只这一夜的遗憾,他誓要弥补的。
可是沾了她的身体,他才知道:温、柔、有、多、难。
交缠,纠葛。
凌子烈挥汗如雨,乐此不疲。
他掌握着节奏,或重或轻或急或缓,结结实实让她享受了三次才释放了自己。
满足了的小东西咬着手指,魂不附体的样子目光涣散懒懒盯着他。凌子烈似乎还没尽兴,心里毛的没着没落,偏她又毫不遮掩的这样盯着他看。
他心里有失落,但见她哀哀婉婉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样子软在那里,又心疼又怜惜。怎么生完孩子她似乎又青涩了。才折腾了这么点儿时间就没力气了?
“不是还想勾引我的么,怎么这就要投降啊?”凌子烈吻落在她耳边,扫着她耳垂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