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英雄,我”,狗蛋心里面直犯‘迷’糊,他想要去问清楚那个骑着‘毛’驴的老头子,但是无奈狗蛋如何呼叫,那位老英雄依旧是无动于衷,
“老英雄,胜感不尽”,狗蛋见‘毛’驴老头子沒有回头,狗蛋和水伯也就作罢了,
“不必言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的义务,哈哈哈”,这时传來了‘毛’驴老头子的憨笑声,尽管‘毛’驴老头骑着‘毛’驴走了很远,但是他们的笑声依旧清晰灌耳,
“都城三百里,雄险此回环,地势遥尊岳,河流侧让关,
秦皇曾虎视,汉祖昔龙颜,何处枭雄辈,干戈自不闲”
随后便是传來了‘毛’驴老头子的‘吟’诵古诗声,待诗落,‘毛’驴老头也不见踪影,只有那一览无遗的平原和身后那空‘荡’‘荡’的山谷,
“这‘毛’驴老英雄还真是神乎呀”,狗蛋和水伯不禁感叹道,
“哼,那老东西不过是在仗着武功高强在装蒜而已”,这时一旁的明恭道长不以为然地说道,
“明恭道长,我们继续赶路吧,想必我们已经到了洛阳了”,狗蛋和水伯望着前方那宽阔无比的大平原,黄沙堆砌的绿洲,在丽日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斑斓多彩起來,
“那是自然,我们走吧”,明恭道长有些心虚地望了望四周,随即才驱马通狗蛋一起离去,
另一边,黄河滩旁,铁之莫他们率着众人來到了黄河帮的面前,那声势浩大,马蹄扬尘滚滚,战马喑鸣的声音传‘荡’在四周,和着那黄河流水的‘激’‘荡’声,更是令人暗自心惊起來,
“禀告三长老,铁少爷,前方就是黄河帮的所在地了”,这时传令兵回來禀告道,
“好,既然來到了,那就直接强攻进去,灭了黄河帮,我们便可以班师回去,凯旋而归了”,铁兴崆看着眼前那小小的黄河帮,心里不禁更是浮躁起來,想要一举夺下黄河帮,
“铁少爷,这黄河帮虽然表面看起來弱不禁风,可是要想一举拔掉它,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为了减少我们‘门’里的损失,我看还是先驻扎下來,探清楚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呀”,这时铁之莫立马回应道,这一回应,便是让铁兴崆很是不高兴起來,
“三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怀疑我们铁‘潮’‘门’的实力不如别人么,我们偌大的铁‘潮’‘门’,只要现在我们全力一击,那黄河帮势必如同‘鸡’蛋碰石头那般,一攻即灭”,这时一旁的铁兴崆很是不乐意起來,望着铁之莫,脸上满是鄙笑之‘色’,
“哼,铁少爷莫非以为我铁之莫是傻子么,我们铁‘潮’‘门’的实力是比黄河帮要强上许多倍,可是你以为现在慌慌忙忙攻进去我们便可以大获全胜么,真是天真”,铁之莫的脸‘色’变得难堪起來,
“三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铁兴崆的脸‘色’也是立马变得极为难看起來,他怒狠狠地盯着铁之莫,
“铁少爷,你可别忘了,这次來剿灭黄河帮是我铁之莫的事情,关旁人可是沒有多大关系倘若有人敢來扰‘乱’我的计划,那么可就别怪我铁之莫不客气了”,铁之莫冷冷地说道,
“你,你,好你个铁之莫,哼”,铁兴崆听铁之莫这么一说,顿时气到咬牙切齿,但是碍于铁之莫的武功和地位,铁兴崆也就忍了,
“你们大家听令,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把这黄河帮给我团团围住,速度要快,而且要稳,快些点”,见铁兴崆不再打扰,铁之莫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黄河帮那边,营寨上,守‘门’者看着铁‘潮’‘门’的阵势,那可是吓呆了眼,眼前的阵势那可是远超他们黄河帮呀,
“不好,速速去禀告帮主,看铁‘潮’‘门’这架势,恐怕我们黄河帮这回是在劫难逃了”,那些守‘门’者可是看得心里直惶惶,
黄河帮的营寨里面,刀一笑正和黄正义下着围棋,
“刀大侠,看來你还是先我一步呀,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呀”,黄正义微微笑道,挽手一躬,
“哪里,哪里,我也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刀一笑也是相对挽手一躬,
“不好了,不好了,黄帮主,铁‘潮’‘门’的人又來了,这次來的可是非同小可呀,我怕我们黄河帮这次难以抵御得住他们的攻击呀,他们的人可是把我们黄河帮的营寨给团团围住了呀”,这时传令兵十分火急地冲了进來禀告道,
“什么,好他个铁‘潮’‘门’,竟然这般可恨,要是被铁‘潮’‘门’围困住,恐怕我们黄河帮迟早会灭在他们的手上呀”,这时黄正义站立起來,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黄小弟,要静下心來呀,如今大敌來临,你更要稳住阵脚呀,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外面看看吧”,听传令兵这么一说,刀一笑也站立了起來,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这要是被团团围住,那么战斗的形势可是极为不乐观了,
“嗯,刀大哥所言极是,我们出去外面看看”,随即黄正义便是伙同刀一笑到了房外去察看一番,
“这,这,铁‘潮’‘门’这次是想要吃定我们了,这可怎么办呀,刀大哥”,黄正义站在寨‘门’上,看着那团团围着的铁‘潮’‘门’的营寨,黄正义的脸上可是极为丧气起來,
“黄小弟呀,这事只能静观其变了,希望老天爷可以帮主我们黄河帮吧”,这时刀一笑也是捉‘摸’不定起來,现如今就算是刀一笑出去外面决战,那也只是送死而已,
“希望如此吧”,黄正义的心里也只能仰仗老天爷了,
另一边,狗蛋和水伯他们骑着战马,过了那浩淼的黄土平原之后,便是眼前那一片浩浩‘荡’‘荡’的群山,入目处皆是一眼望不尽的油绿,
“这里是,”,狗蛋和水伯他们望着眼前那不尽的美景,心里满是憧憬,
“快看那边,水伯,这里便是神灵寨,神灵寨”,狗蛋和水伯两人很是惊疑,毕竟他们以前可是从未到过这神灵寨呀,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真是沒有见过世面,神灵寨乃居于洛宁西南之地,这神灵寨的山美,水美,美得含蓄,美得奇特,美得意境非凡,不信我们便是去里面看看吧”,一旁的明恭道长则是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接着便是伙同狗蛋他们骑马进了那美丽的神灵寨,
“神灵寨,神灵寨,寨如其名,乃是自古神灵居住的地方,你瞧瞧,这地方,古藤老树,林海浩‘荡’,涓涓清流,奇峰怪石,古刹老寺,这可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呀”,骑在马上悠悠的明恭道长环视着四处的风景,脸上满是陶醉之‘色’,
“神灵寨,真是好美呀”,狗蛋和水伯望着四处的风景,不禁感叹道,
进了神灵寨,狗蛋他们便是再次领略了一番瀑布的美妙之处,只见那一帘帘瀑布直冲而下,如同江海倾泻,银河倒卷,‘波’澜壮阔,蔚为壮观,
“明恭道长,这些瀑布好美呀,不知这些瀑布是,”,狗蛋和水伯很是好奇地望着明恭道长,
“这就是石瀑群,你们看看,一瀑接着一瀑,而且都是从巨石所出,便是有此美称矣”,这时明恭道长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原來是这样,看來你们河南的瀑布还真是雄伟壮观呀,这瀑布蕴于高山之中,化水而滋润一方土地,既不霸气,也不娇弱,实在是令人称奇呀”,狗蛋和水伯赞叹道,
接着狗蛋和水伯他们便是骑马过小桥,清风随身;行栈道,怀古思今;踏石阶,香烟通灵;登云梯,极目天际,狗蛋和水伯他们十分贪婪地探视着这神灵寨的每一处优雅和美妙之处,
神灵寨的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神灵的气息,那古老沧桑的祭台,那经风历雨的神顶岳庙,还有那传奇的旗杆岭、摇铃坡、千年料窑,他们无不在同我们讲述着人间的沧桑变化,谱写着历史的变迁转移,
一路走去,狗蛋和水伯他们可是沉‘迷’在了这一片美丽的山水之中,狗蛋他们在细心地倾听着神灵寨的述说,醉情于山水,忘情于江湖,狗蛋和水伯他们可是同天地最为亲密地接触着,
另一边,黄河帮里面,付落凯的厢房里面,付落凯同杜宝司正在秘密地磋谈着些什么,
“付大哥,这次铁‘潮’‘门’汹涌而來,定要将我们黄河帮置之死地无疑,如果我们此时不弃暗投明的话,那么到时候我们可都得跟着那黄正义遭殃了”,这时杜宝司脸上满是畏惧地说道,他也是见证了铁‘潮’‘门’这次的來势之凶猛,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们得有机会投靠人家才行呀,不然,我们那不是一样出去送死么,而且还要落一个骂名,这不值得呀,我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付落凯的眼里闪过丝丝‘精’‘色’,随即便是轻声说道,
“大哥说的极是,这种关头,我们也只能等待了,哎,都怪那黄正义,现在招惹了铁‘潮’‘门’如此之可怕的庞然大物,恐怕我们辛辛苦苦的黄河帮就要永远沉落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杜宝司微微点头赞同道,
“你说得对,杜小弟,若非是这黄正义,我们还用得着这般尴尬而又恐惧么,还有那刀一笑,简直是我们黄河帮的祸星,他一來,我们黄河帮的麻烦那可就大了”,付落凯抱怨道,
“付大哥,只要我们出了黄河帮,投入铁‘潮’‘门’,到时候我们还不是一样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而且再黄河帮这种小小的帮派,我们整天都得提心吊胆,还不如加入铁‘潮’‘门’的好呀”,杜宝司满是羡慕地说道,
“杜小弟说得极是,只要有机会,我们便投入那铁‘潮’‘门’,到时候我们一样可以活得自在”,付落凯微微点头赞同道,
另一边,铁‘潮’‘门’扎在黄河滩边的营寨里,铁之莫正是悠悠然地品茗着香茶,丝毫沒有半点紧张感和焦躁感,
“大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呀,大哥为何这般轻松自在,丝毫沒有半点紧张感呢,”,铁之莫的手下看着铁之莫那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他的手下们很是疑‘惑’,
“不必担心,一个小小的黄河帮而已,我们若是能够不战而胜,那是最好的”,此时铁之莫停了下來,淡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