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可也有不舒服的地儿?”虽然嘴上说不管他了,但玉竹到底还是不放心的问雷青。
“不碍事。”雷青看着曾尧得逞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摇了摇头。那家伙,还真会装!明明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偏偏还要装作一副随时都能倒下的样子博取同情。
“就知道逞能!”玉竹看着他脸色不太好,只道他是好面子逞强:“我也扶你回去歇着吧。过会子主子来了也给你瞧瞧。”
雷青一把将玉竹搂进怀里笑道:“不用让王妃主子跑一趟了。我和曾尧那家伙都没事。不过是那家伙故意逗小兰子那丫头罢了。”
玉竹听了这话一愣。曾尧是故意逗小兰子的?随即便明白了什么:“哼,这下子曾尧可有好果子吃了!”小兰子那丫头一向是不肯吃亏的。曾尧这样吓她,哪里还能有他的好?!
“那就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了。”雷青笑的幸灾乐祸。曾尧那家伙一向不羁惯了,常常把人气的牙根痒。却又拿他毫无办法。如今,也是该有个人治治他了。
小兰子跌跌撞撞的把曾尧扶进了屋里,紧张兮兮的差看着他身上原本已经大好的伤势:“你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可别藏着掖着的,一定要说。”
“只要你不走,我哪儿都舒服。”曾尧将小兰子圈进怀里,在她的耳边低喃着。
小兰子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弄的有些耳红脸热。知道他刚才所谓的心口疼是故意哄她的。伸出小手没好气的推拒着:“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见天儿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谁说的?!”曾尧唬着一张脸:“谁说我见天儿没一句实话?!这辈子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特别是‘我喜欢你,要讨你做媳妇儿’这句!”
瞬间,小兰子的一张小脸绯红,含羞带嗔的瞪着他:“呸,谁要嫁给你了?就知道油嘴滑舌的!”
“那我可不管。反正王妃主子已经把你许给我了。这辈子你是跑不掉了。”曾尧突然耍起了赖皮。
这边的两对璧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那边宁秀珂和慕容远却因为在回屋的路上无意中碰到了回来换洗的红衣而想起了还被关在地窖里的司徒菁菁。
“司徒菁菁可有什么异动?”宁秀珂问道。
“不过是个半死人,她就是有那个心只怕也只是徒劳罢了。”红衣的话很直白,但态度却是极恭敬的。
“这些日子事情多,我倒是把她给忘了。”宁秀珂看着红衣问道:“你这是回来歇着了,还……”
“属下只是回来换洗换洗。之后还要去看着她。”红衣道。
“她不是已经是个半死人了么?又关在地窖里,怎么还要这样不分昼夜的看着?”宁秀珂有些不理解。难不成司徒菁菁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装的?
“馆驿里人手少,属下看着她防止她的那些同伙过来作乱。”红衣道。
“既这么着,一会儿我随你去地窖里看看。”宁秀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