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得先完成任务才行。”
a市,昨晚从董家离开后,那桑纤便直接到了机场,已经害了菲菲,她不能再继续伤害到别人,给那君傲和张黛留了信息,她便搭乘了飞机,她已经迟了亓宴承一天,不知亓宴承是否会动怒,这次。她要来跟亓宴承做个了结。
直到下了飞机她看手机无数个来电显示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
才刚刚开机,电话又打过来了。
那桑纤接起来。
那边的甄清纯已经打到绝望了,周围看着她笑的毛骨悚然的亓宴承还有死死盯着她亓宴承手下的后桥。
“喂,姐姐,我是小纯,你快来救我……”才说两句话甄清纯已经哭了,她要那桑纤心软,心软到无论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她也要来的决心。
那桑纤的眉头一下皱起来:“你不是在家里吗?”
甄清纯摇头眼泪流到了腮边:“我不知道被人绑到了哪里,我不想死……”
那桑纤心里一紧,该不会又是像老黑他们那样和她有仇的人绑架了甄清纯吧!
那桑纤转身往回走,她又突然停住,可昨天已经是过了个亓宴承的约定,亓宴承是什么人她一清二楚,他觉得不会允许她再次失约,她失约她的家人……
那桑纤想都不敢想。
那桑纤咬着牙:“你告诉我地址,我让人去救你。”
她现在人在y国,无论再怎么迅速也没办法那么快再到达a市。
甄清纯哭嚷着:“姐姐,我不要别人,姐姐,你快来救我啊……”
那桑纤左右为难:“我让楚圣裔救你,你别怕,楚圣裔有能力可以保你安全,姐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甄清纯心里近乎绝望了,那桑纤根本就是胆小怕事不愿意来救她。
“姐姐,你要是不来,我绝对不会再认你!”
后桥听了皱眉,主人看上的女人真的这么轻易被威胁吗?这女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以亲情相逼?甄清纯的丑陋心性已经被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那桑纤认输。
她问道:“位置?”
后桥接过甄清纯手里的电话把地址说出来。
那桑纤横眉:“你是亓宴承的人?”
她以为甄清纯在a市被绑架,谁知道报上来的地址竟然是在她正要去的地方,亓宴承!
她不过稍迟,他们一定对甄清纯下手了吗!
那桑纤几乎咬断牙根。
“一个小时后到。”
后桥倒是讶异了,这人是怎么狂妄的说只要一个小时就能到?还是她就在y国?
只不过单单听电话,后桥已然听出对面的人一种压迫感,后桥不自觉对那个女人感了兴趣。
一个小时后,那桑纤真的出现在亓宴承的将军府门口,后桥来迎接。
仅仅只是一眼,后桥就被她身上的气质所折服。
她穿的很普通,黑色休闲裤休闲衫,马尾高高扎起,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煞气。
周围的人不敢拦着她,那桑纤畅通无阻站在了后桥面前:“带我去见亓宴承。”
后桥让路与她,那桑纤也不客气直接走在了中间,后桥一路带着她去到亓宴承面前。
面对那个高高在上心思缜密的亓宴承,那桑纤丝毫没有惧色。
“我妹妹呢?”
“你来迟了。”亓宴承的声音透着寒冷。
“我迟到是我的错,但你不该绑了我的妹妹,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把她送回去了。”那桑纤一向敢作敢当,她昨晚因为甄清纯而耽误了时间,她错了,她承认。
亓宴承对那个女人的生死忽略不计,直接让人把甄清纯带出来。
那桑纤一看到甄清纯满身是血,而她的表情又楚楚可怜以为她被折磨了,立刻质问亓宴承:“亓宴承,我说过我会来,你凭什么对她动手。”
亓宴承不屑解释这些,只是盯着甄清纯看,一双深邃带着兽类的光芒让甄清纯打了个寒颤。
只听见亓宴承凉淡的声音:“不要再继续耍小聪明。”
甄清纯自然知道亓宴承这话是对她说的,身体立刻抖如筛糠,拉着那桑纤的手:“不是被他们弄的,是我杀了人。”
那桑纤皱眉,甄清纯又杀了人!
心里对甄清纯有些微词,不过她手上的血腥也无数,她连管教她这个的资格都没有。
亓宴承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那超脱的淡然在他极美的脸上更衬得她惊心动魄。
“你放了她。”那桑纤再一次说。
亓宴承站起来缓步走向她:“我放了她,你逃了怎么办?”
“我……”她不会,她说到做到。
“现在,我要你陪我一个月。”
那桑纤咬住牙,狠狠的盯着他:“不可能。”
亓宴承也不恼,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她就可能死了。”然后往回走。
那桑纤的双手握成拳。
“我有自己的生活!”那桑纤无力反驳他,如果他们在a市她还有可能派人将他们保护好,可现在她们都在亓宴承的地盘,她鞭长莫及。
亓宴承转身:“那又如何。”
那桑纤瞪着他:“最多两天。”
亓宴承淡淡的笑起来:“若我要留你一辈子我也做得到,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
那桑纤心里憎恨亓宴承怎么不早点死了!
亓宴承看她表情挣扎,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坏人活千年,在你心里我这么坏,我一定活的比你们都长久。”
“把她送回去。”那桑纤自己在这里她还能自保,她放心不下的就是甄清纯的安全。
亓宴承唤来佣人:“送她走。”转头他对上那桑纤的眼睛:“只要你陪着我,我会放你回去。”
那桑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一样,用自己的自由来做交易。
后桥不自主赞叹这个女人好气势,明明落于下风,却连背脊都不弯一下提出自己的要求。
送走甄清纯的时候,那桑纤交代:“到了a市给我电话,小心。”
甄清纯点头,抱着那桑纤哭了起来。
车子已经开远了,亓宴承走过来:“我让佣人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威灵顿牛排好吗?”
那桑纤看着亓宴承,突然觉得他很可悲:“人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