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上次叶海之事已过去三日,那叶海未在牛飞重伤之际找到他,必然也不敢在斜阳谷久留。所以当听说文天霸返回斜阳谷时,牛飞并不为其担心。
千暮山风景宜人,尤其是夜里,星光与月光交相辉映,映得山中的野菊和枫树灿灿盛辉。不时还飘来宜人的花草芬芳,以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欢笑声。
玲珑居内,一家人就着晚餐,以茶代酒,诉着这十几年来的衷肠。当然,其中还洒下苦涩和幸福的眼泪。
当月上柳梢头时,晚餐便已结束,若蓁忙着收拾碗筷,而念飞说是吃得太饱,要出去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对此,牛飞只是叮嘱了些注意安全的话,便也由他了。
夜里的月光分外撩人,牛飞无所事事,便沏了一壶清茶,自廊下赏月。
两轮明月高挂长空,它们如相依相偎的恋人,无论狂风骤雨,无论海枯石烂,皆在岁月的更迭中彼此陪伴,永不分离。
看着这样的月色,牛飞不由地心生眷恋,而屋中也传来锅碗瓢盆的兵乓响声,听起来便如曼妙的乐章。
正值良辰美景时,分别已久的人岂能为了生活的琐事,而延误了相聚的时刻?
牛飞嘴角扬起淡淡地笑意,长身而起,步入厨房之中,见若蓁还穿着围裙在忙碌。
她背对着牛飞,微躬着身子,挺翘臀部在薄如蝉翼的裙衣中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看着这样的若蓁,牛飞色心大起,不自禁地上前,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
在感受到牛飞熟悉的体温时,若蓁不由地一颤,撇过头,正见他一脸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不由地芳心大乱,俏脸通红。嗔怪道:“念飞还在这附近,你这是做什么。”
常言道久别胜新婚,那人间的无限旖旎又岂能耽搁。
牛飞紧紧抱着她,原本放在她小腹的双手,在这一刻,一支向上握住那一团柔软,另一支向下,游走于光滑地大腿上。
感受到那别样的悸动,若蓁只觉得浑身瘙痒,整个人也软绵绵地没有力道。这种感觉唯有体会过的人方知一二,若蓁已经历过人事,虽然这十几年都未曾有过这种感受,可曾经那份燥热已排山倒海而来,这颗炙热的心又岂能承受得住。
“不要!”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里喊着不要,内心却无比渴望。牛飞久经战阵,早已明白这点,所以在若蓁喊出这两个字时,他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夜里的风冰冷,厨房中的柴火烧得旺盛,而屋中的人也燥热难当。
两人就这样在灶台边,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曾经的快感。对若蓁来说,这里实在不是地方,而对牛飞来说,这里正是地方。厨房与传统的床而言,虽然没有那么舒适,可那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不是床所能比拟的。
就这样,在这个难得的日子里,两人发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至于其中的细节,不便描述,若想窥探一二,也只能发挥充分的想象力了。
念飞散步回来的时候,正听见屋中传来阵阵萎靡之声。他虽未经人事,可对这方面也有些了解,此时不由地老脸一红,连忙折返继续散步去了。在他想来,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情有可原,毕竟父母分离了十几年,再见之时情难自禁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他选择了回避,相信出去再转一圈时,那屋中便会变得平静。
可现实不如人意,当念飞再次回来的时候,屋中那粗重的喘息和有节奏的啪啪声依然还在。没有办法,念飞皱着眉头碎了一句后,只能再次选择回避,再次绕着山林走了一圈。
念飞觉得自己都成神经病了,三更半夜地在荒山野岭瞎转悠,这若是被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幽魂野鬼呢。
这次念飞游荡的时间比较长,直到深夜时方才返回玲珑居。以他的料想,从晚饭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那二人的欲火应该也都发泄完了吧?
可是,当念飞再次站在玲珑居门口时,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那屋中竟然还回荡着呻吟声,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叔可忍婶不能忍,念飞受不了了,当即对着大门怒吼了一句:“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屋中的声音噶然而止,片刻之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磕磕碰碰地声音,不用想也知道,屋中的人正忙着穿衣服。
念飞双手抱拳站在门口,觉得自己需要再等片刻才能进屋。其实他也知道,搅乱别人的好事是种不礼貌的行为,可这屋中的两人根本就没完没了,若是不吼上一句,说不定他就要露宿于荒郊野外了。
过了片刻,念飞觉得屋中两人的衣服应该穿好了,这时才推开门进屋。
进了屋第一眼便见牛飞和若蓁自厨房中慌慌张张的走出来,而且还是一副扭扭捏捏做贼心虚地样子,特别是牛飞,那腰带都没来得及别上,说是衣衫不整一点也不为过。
“额,那个,额,这个,念飞啊,你散步回来啦?”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作为一家之主,牛飞决定站出来缓解这种气氛。
而若蓁那张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扭扭捏捏地站在牛飞身后,实在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念飞实在是没眼看,装作不认识两人似的,打着哈欠,随意地说了一句:“我回房休息了,你们随意。”说着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直到念飞已经回房多时,若蓁狠狠地在牛飞腰上掐了一记,嗔怪道:“都怪你,念飞在这尚不顾忌,这下好了,全都被儿子撞见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腰间传来剧痛,牛飞觉得自己很无辜,委屈地说道;“这怎么能怪我,要不是你一直喊‘不要停,用力’,我们早就可以收场了。而且,后半场都是你主动的,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若蓁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耳朵连连说道;“我不听我不听,反正都怪你,都怨你。”
牛飞苦笑,道;“好吧,都怨我。现在儿子睡觉了,要不咱们再重温一下?”
“还来?”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牛飞嘴角扬着坏笑,将若蓁拦腰抱了起来,直接冲进卧室中。不到片刻,屋中又传来了阵阵萎靡之声,闻之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