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烈走了,何欢颜顿时无聊了起来,这里她谁都不认识,额,不对还有两个人正在向她逼近……
前方高能预警……何欢颜很快注意到了傅炎烈的父母朝她走了过来。
何欢颜很想逃跑,只是腿却像定在那里了一样,纹丝不动。
何欢颜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
傅母笑着招呼何欢颜去跟他们转转,何欢颜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就跟着去了。
傅氏夫妇很是熟络的跟众人寒暄,并且将身后的何欢颜以儿媳妇的身份介绍给众人。
何欢颜真的越来越尴尬了,众人都以好奇,惊讶的眼神看着她,甚至好多名媛都向何欢颜在示好,这种感觉相当怪异。
陈思思是跟着陈父一起来的,来的时候她刻意将自己打扮的特别美,想到马上就能看到傅炎烈她的脸色绯红。
与何欢颜的美不同,她穿的是桃红色的长裙,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就像一个百花仙子,女为悦己者容,她也不例外,只是想取悦的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傅炎烈带着何欢颜出现的时候陈思思的眼睛就差可以喷火了,看着傅炎烈下意识对何欢颜的庇护,陈思思恨不得将何欢颜撕碎了。
很快何欢颜落单了,她正准备过去的时候,令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傅炎烈的父母居然接纳了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
陈思思不敢相信这是怎么了,傅炎烈喜欢这种女孩她可以理解,傅氏夫妇居然会纵容儿子取这样一个对于家族企业毫无帮助的女人,说好的门第高低!说好的门当户对呢!
很快傅氏夫妇带着何欢颜炫耀般的转过了众人来到了陈思思面前。
傅氏夫妇是冲着陈嘉华来的,作为烈焰集团多年的竞争对手,陈嘉华还是第一次带着女儿来参加傅炎烈的生日晚宴。
“陈总你好啊,欢迎来参加我们炎烈的晚宴,这是令爱吧,长得很是标志啊。”傅母看了一眼陈思思说道。
陈思思闻言顿时脸红了,看来傅母对自己印象不错,是不是就证明自己还有机会?
傅母接下来的的话却让她又红转白了。
“真不错,但是跟我们欢颜比还是差一点。”
一句话气的陈思思面无血色,也让一旁装壁纸的何欢颜顿时成了众矢之制,这能尴尬的微笑。
“傅夫人说的是,小女倒真不如何小姐来的讨人喜欢,毕竟教养不同啊。”陈嘉华怎么舍得让女儿受到委屈。
这话说的很有水准,大家都知道何欢颜出身低微,家教自然没有陈思思好,看似是说陈思思不好却暗自讽刺何欢颜的出身。
何欢颜没有听出了他话里带刺傅氏夫妇倒是听得明白,顿时觉得脸色有些不好看。
“陈总说得是,是叫陈思思吗?好名字啊,倒是有个好的寓意,多思多跟别人学学也好。”傅母也不是吃哑巴亏的人,立刻从陈思思入手反驳过去。
连个人话里带刺的讽刺过来又还过去,倒是让陈思思和何欢颜越来越尴尬了,真的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们两个人身上。
傅炎烈很快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跟身边的人推脱了一下,就朝着何欢颜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在他看来自己母亲还是太仁慈了,何欢颜居然会被其他人讽刺。
傅炎烈走过了一路自带聚光效果,众人才记起来今天他才是主角,今天是他的生日,而刚刚被讽刺的何欢颜正是他的女伴。
何欢颜看着傅炎烈过来不知为何居然还有一丝解脱的感觉,好像傅炎烈过来她就不用再被人瞩目了。
“阿烈你过来了。”傅母看着傅炎烈走了过来很是开心,她不太适合跟别人逞口舌之快,而这个儿子的毒舌她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傅炎烈对着傅母点了点头算是问候了,眼神却扫了一眼陈嘉华父女。
陈思思看着傅炎烈将他的目光终于扫向自己了很是兴奋,终于要注意到自己了吗?
傅炎烈却只是淡然的扫过没有丝毫注意到陈思思精致的妆容,反而快步走到了何欢颜身边。
“我不是让你不要跟乱七八糟的女人接触吗?”傅炎烈用不悦的语气说道,倒是将何欢颜说的无话可说。
先别说你说没说过这句话,你先告诉我我跟其他女人接触了吗?何欢颜内心万马奔腾。
傅炎烈这话当然不是给何欢颜说的,是说给陈思思和陈嘉华的。
陈思思跟陈嘉华的脸色都有明显变化,陈思思脸色苍白如纸,而陈嘉华的脸顿时黑的像包公再说不出什么话来,颤抖的肩膀表示这他此刻气急败坏。
“走思思。”陈嘉华拉着女儿就要走,很显然这一家并不欢迎他们父女的到来,他们“好心”了给傅炎烈过生日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他们要走,傅炎烈自然不会挽留,一副好走不送的样子更是让陈嘉华气的差点昏过去。
陈思思虽然很不舍但是还是跟上了父亲的脚步,一对父女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阿烈做的不错。”傅父满意的看着这个结果,那对父女居然让自己媳妇生气,气死都不亏。
傅炎烈却没有再说什么,对付一对讨厌的不速之客显然没有什么成就感,伸手揽住了何欢颜纤细的腰。
傅氏夫妇看到这个情况还算满意,不再打扰傅炎烈和何欢颜秀恩爱,于是自己上楼休息了,有傅炎烈在欢颜不会再被欺负了。
何欢颜再被傅炎烈袭腰后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有傅母他们在她也不好推开傅炎烈,只能任由他揽住自己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何欢颜僵硬的笑着,傅炎烈的脸却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了数倍。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再去学学表演,蠢死了,演的太假了。”傅炎烈低沉的声音传进了何欢颜的耳蜗,何欢颜的脸再次发红,整个红到了耳根。
在外人看来,他们现在正在亲密的咬耳朵说情话,羡煞旁人,只有何欢颜知道傅炎烈刚刚说的真的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