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窜出来的人抱起,墨以浓本能的反抗。
两人过了四五招,她节节败退,彻底失败后看清男人的脸。
有被吓到,又被他紧紧的用胳膊夹住,挟持着往前走,她语气并不好。
“唐承衍,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说话间已经到了男人醉酒醒来的酒店房间,他拿出房卡打开门,将挣扎的女人推了进去。
房门啪的关上,还被反锁。
在男人近处企图开门走掉的女人,再次被男人粗鲁的抱起扔到床上。
女人手中一直拿着的大手提袋被甩到地上,露出淡蓝色的长裙一角。
瞬间失重有零点几秒的思维停顿,趴着的女人还没来得及起身,男人便压了上来。
她一下子感受到他那里的变化,又是这么个姿势,
起不了身的她,捶打着大床,“唐承衍,你疯了吧,下去”。
男人本就深邃如大海的眸子刮起狂风暴雨,他的脸色也因女人的话而染上更重的晦暗之色,他想她刚刚与苏辰挚在一起时一定不会对苏辰挚这般厌烦语气,此刻瞳孔里的白色衣衫那么碍眼。
大手撕扯着她身上的白色长裙,他的声音沉沉的,给人阴天乌云罩顶之感。
“我是疯了,为你疯的。”
身上的白色长裙彻底的被他撕坏扔下床,女人护着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他的攻势,让她害怕,用仅剩的理智说着。
“唐承衍,你这是****。”
他犹如没听到般,成功拿下她最后的防御。
他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消失。
在劫难逃的宿命感从心底深处向上翻滚,女人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度,那么烫。
即便四肢被他钳制住,她还在挣扎,拼命的挣扎,这种时候语言也是锋利的武器。
“唐承衍,我会恨你的。”
恨。
他的动作停下来,却依然钳制着他。
深邃眸中漆黑一片,冷冰冰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
“墨以浓,是我对你的偏爱,让你有恃无恐;还是你认为我傻,编出不能让人碰的谎言,结果却和苏辰挚滚到一起,他可是你朋友的老公。”
哪和哪啊,他误会的话语女人听后顿觉心烦,解释着,“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没有”,冷笑的他动了动,双手触碰上美好的绵软。
这感觉真糟糕,她被他抓得好疼。
又觉察到他不知何时的箭在弦上,女人大脑有点空白,意识里唯剩下慌张的解释,“没有,真的没有”。
“墨以浓,你认为我会信吗?一个女人进入正常男人房间两个小时,出来后换身衣服,你告诉我你们什么也没发生,你以为全世界都是我啊,你只要难受我就心软。”
难受,对难受,得到提醒的墨以浓忽的就开始恶心,接着反胃的声音响起。
他一说她就有反应想吐了,他想她与苏辰挚在一起时一定不会这样。
他看着她美丽的背部,目光没有因此温柔,反而像是寒冬腊月的风那般,有了动作。
简直毫无温柔可言。
她真的吐出来了,可是他没有停止。
房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味道,趴在床上的人捂着胸口,还有要吐的趋势。
他恨得捶床,翻身想坐到她旁边,却不小心栽倒地上。
爬起坐在地毯上的唐承衍心有点凉,原来从床上到地上的滋味这么难受,他自己下去都感觉伤了自尊。
另外的那些心凉大概就是,好不容易办了她的行动,再次以失败告终。
安静的房间里,反胃的声音变弱,隐隐传来她浅浅的抽泣声音。
吐出一口浊气,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男人起身。
床上的她蜷缩着身体,头埋在一片脏污之中,仿佛阴雨天飘摇的小花,脆弱得会被大风连根带走。
男人心口泛起疼。
唐承衍,你真是个混蛋。
被抱起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反抗,她觉得好像吐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实在是累了。
其实,只有不到十分钟。
标准间没有浴缸,他扶着她,为她清洗。
从洗漱室出来,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较干净的地方,她是不哭了,但面容哀伤,马上蜷缩成一团。
男人捡起地上她大手提袋内的淡蓝色长裙,目光扫到了里面的文件夹。
懊悔。
非常的懊悔。
特别的懊悔。
大手扇了温润的脸庞,他气得又扇了自己两巴掌。
他平时的理智死去哪里。
由着他为自己穿衣服,女人的意识渐渐恢复。
等到他也穿戴全部完毕,收拾好她的大手提袋子,她已经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正够着地上的鞋子。
他先一步拿到鞋子,为她穿上。
女人从床上下来,脚步虚晃,险些摔倒。
他及时扶住。
她并不要他的帮助,踉跄间扶着墙壁向门口走去。
将人打横抱起,虚弱的她敌不过。
电梯里将人放下,他按了向上的电梯数字。
唐人酒店是大唐国际的产业,唐承衍身为总裁,自然有专用房间。
“我要回家。”
她终于肯对自己说话了。
电梯已经上升,他按了一楼的按键,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轻微的摇头,她的声音很低很淡很凉,“不用你,我打车”。
都这副样子倔强个什么劲,“你很虚弱,要么和我一起,要么我亲自送你回家”。
她坚持,“我打车”。
电梯到达最顶层,他再次抱起她,迈出电梯,进入他身为总裁的专用房间。
他为她脱了鞋子,将她放在床上便关了灯,她真的累了,房间暗下来时她便不知不觉合上双眼,睡着了。
黑暗中站在床边的男人,几番犹豫,在听到女人浅浅的呼吸声音时,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夜无话。
女人的手机闹铃声音将男人吵醒,男人起身直接将手机关机。
几分钟后男人忽的坐起。
苏辰绪对他说过,她有生物钟时间,那么手机闹铃声音是不是她的生物钟时间。
他试着叫醒她。
“墨以浓,墨以浓,墨以浓。”
这辈子只有顾之夕和洛书年睡在她的旁边过,没睡醒的她以为是洛书年,翻身将人压住。
这是什么操作,她忽然的主动令他怪难为情的。
“小洛别吵,再睡会。”
原来是将他认错人了。
女人的手放得位置很神奇,发觉手感似乎不对,软软糯糯的嘟囔着。
“不行啊小洛,你怎么又平了。”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清楚昨晚将人给惹了,她此时越对他无法无天越是完美的和解时机。
女人摸了摸,不对劲,又摸了摸,太太太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