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浑身疼,你昨晚太过了。”
估计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说这种话没有不开心的,凑近小耳朵,他笑意十足的唇暧昧的说着
“谁让你穿得那么性|感诱|惑我,玩火**懂不。”
面对他贼喊捉贼,墨以浓嗔怪他一眼郁闷起来,埋怨道。
“明明你让我穿的,居然还说我的错。”
怎么会怪她呢,是他玩性大起。
当兵时留下的习惯,他不喜欢自己居住的地方乱七八糟的;加之,夫妻之事属于**,所以事后的收拾一向都是他及时解决。
今早收拾的时候才晓得自己昨晚多疯,那条蕾丝短裙被他撕得稀碎;其实,他可以感受到她有些抗拒穿那条裙子,更加晓得她不喜欢他换太多花样,可是她还是依了自己;仔细想想,似乎只要不是特别过分,而她提出不想他坚持的时候,她大多会如自己的意愿。
这样的她,懂得保护自己懂得付出,满满的真情实意放在面前,他如何不心动呢。
“怎么对我这么好,会把我惯坏的。”
“嘻嘻”,她没说话,往他怀里蹭了蹭,他识趣的抱紧。
两人享受着静静的拥抱,准备好餐食不见人的宋嫂前来,敲门。
“先生,您和太太是现在下楼用餐,还是先拿去温着。”
“你说”,他轻声征求着她的意见。
腮帮鼓鼓的,她不情不愿的磨蹭着起身;唐承衍见此大声告诉宋嫂,“我们马上下去”。
见她整个人懒懒的气息蔫蔫的穿着衣服,他到她身边,“怎么了,不开心”。
精致的小脸上泛着愁云,她闻言委屈的表情,声音里满满的不情愿,“腰酸背疼,不想上班”。
看来昨晚真的把她折腾惨了,内心升腾起歉疚和心疼,“在家歇着吧,老公养得起你”。
她的回复是白眼,然后轻轻推开他自顾自换起衣服,言语间情绪复杂。
“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以后不要说这种话勾|引我的懒惰情绪;与其让我在家当金丝雀,不如快点帮我把碳质公司股份弄到手;等我把想做的事情昨完,我就自己弄个实验室,每天朝九晚五,绝对不加班。”
“以浓”,唐承衍轻轻叫着她的名字,温柔的说着,“你似乎有很多的秘密”。
愣在那里看着他好几秒后,墨以浓低下头掩饰眼里的复杂之色;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满脸写着欲言又止,似乎不知怎么说,又似乎不知如何说起;最后,无奈又低下头。
轻易看出她的抱歉纠结和难过,他有些后悔说出刚刚的话,握住她的肩膀,哄着。
“别多想,即便我们是夫妻,我也没有要你将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
“唐承衍”,墨以浓搂上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似乎这样可以躲避所有她不想面对的事情并获得足够的温暖,“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样子让他心疼,致使他的歉意加剧,“老婆,我们之间不需要对不起;这样我们公平点,你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不问你的,好不好”。
嗯?墨以浓从他怀里出来,不知怎的噗嗤一声就笑了。
笑得唐承衍感觉莫名其妙,直觉接下来不会听到话,果然她不大不小的眼睛渐渐写上狡黠两个字,审慎口气说着。
“你不会过去太不堪,进而不想我问你,在这下套呢吧。”
事实上唐承衍有多多少少和她备案过,所以她并不关心。
“你个小无赖”,唐承衍识破她故意的无理取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我很有必要振夫纲”。
“振夫纲?”
瞧她怀疑的表情,听她怀疑的语气,唐承衍坏坏的笑着。
“我治不了你,当然让我小兄弟治你。”
眼神扫过他的特殊位置,墨以浓脸上一红,昨晚之后,她对于他的家法是怕的;必须转移话题啊,她拉上他的手。
“吃饭去,饿了。”
话说到这里,还想逃,唐承衍怎么会放过她,反手拉住她。
“那,给你个机会,叫声叔叔我就放过你,不然下次做的时候我给你上点东西。”
他的话,令她记起昨晚挑睡衣时发现的一大堆那啥用品,瞬间蹭的倒腾脚步远离他。
本意也没想用那些东西,他不过吓唬吓唬她,急忙安抚,“开玩笑的,我不知道老梁什么时候放那的”。
她明显不信,“别什么事情都往梁叔身上赖,你就是有特殊爱好”。
天大的冤枉,他对那些用品真心无感,因为自信自己的能力和技术,轻而易举捉住她威胁道。
“识相点。”
那啥的时候迫于自己无能为力她会没出息的屈服,清醒状态下,没门;下巴扬起戏言道。
“小东西,小东西。”
胆肥了啊,忘记昨晚在他身下让说什么说什么的时候了;将人钳制住,唐承衍点头同时坏笑说着。
“敢恶意中伤我,今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不行,不行”,服软犯怂什么的,她已经驾轻就熟,“老公,再来真的会被玩坏的”。
“嘿嘿”,不怀好意的笑声和眼神,“那就找个不会被玩坏的地方”。
衣襟被拽开,墨以浓认命闭眼,这个家伙还真是会合理利用她每一寸肌肤。
半个小时后,掩着领口的墨以浓和唐承衍到餐厅,宋嫂似乎早就晓得两人的套路,将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推了推唐承衍,墨以浓小声埋怨着,“都怪你,让宋嫂看笑话了吧”。
春风得意,唐承衍意犹未尽的舔唇,凑近她耳边,“我看你脚型漂亮,不如晚上试试”。
没给他回应,墨以浓自言自语的嘀咕,“好想来大姨妈”。
“嗯”,听到的唐承衍表示认同,“对,等你来大姨妈的时候再试比较好”。
墨以浓:额,对他,她无语。
用完餐,两人到嘉赢写字楼楼下后,各自奔向彼此的战场。
大唐国际总裁室,唐承衍让人准备十五分钟后开会,然后拿出手机拨通齐元律师的电话,咨询很多关于赡养的问题。
不晓得唐承衍为自己做的一切,墨以浓进入民济生物后便被告知有位姓周的女士在等她。
和她猜想的一样,周女士是周亚楠。
晓得周亚楠是来求自己,墨以浓没想到她会跪下了求自己。
向后退两步避开她跪拜的方向,墨以浓并没有因此心软。
周亚楠做得何其过分,那天尊皇俱乐部若不是她幸运及时躲开,恐怕她就会遭到包括齐家三少在内一屋子人的伤害
对周亚楠心软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