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晓正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了。
她缓缓的转过身,看着江锦然,这个女孩儿,也才二十出头的样子,其实就算脾气打了一些,其他的的还是挺不错的,为人是比较直率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多少的心眼,所以叶晓晓觉得,在江家,她唯一愿意接近的就是江锦然了,因为在她的面前,自己根本不用伪装,不用戴着面具活着。
二人来到了A城的富人商业街,这里面卖的东西全部都是奢侈品,一般进入这里面的人,几乎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因为这里就算是一个小物品,都不是一般有钱人可以消费得起的。
江锦然忽然看见了一个橱窗里的一件礼服,然后赞叹一声,小兔子一样的奔进了那家店里,叶晓晓无奈的追了进去。
“锦然,你跑慢点啊,你别那么快!”
叶晓晓追上前去,然后却不小心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里,她的鼻子被装的差点塌掉,她不满的揉了揉鼻子,然后抬起头来,却看见了一个完美弧度的下巴。
而那人也正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
“叶晓晓?”头顶上方传来清朗的声线,带着惊讶,带着疑惑。
叶晓晓听见对方竟然叫了自己的名字,疑惑的看着对方,“夏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夏牧了。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上一次在S国的大街上,夏牧跟江锦阳拳脚相加的那一幕还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呢,她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推开了夏牧。
“你怎么会在这里?”要知道,这里可是女装品牌店啊。
“难不成是陪你的女朋友来买衣服?”叶晓晓胡乱的猜测。
夏牧脸色一黑,“瞎说什么,我可没有女朋友哦,怎么?你就那么在意我有没有女朋友?”
叶晓晓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你有没有女朋友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这个少年还真是有些奇怪呢。
夏牧双手环胸,靠在一边,“哼,上一次还没找你算账呢,那个男人是谁啊?”因为上一次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叶晓晓叫江锦阳的名字。
叶晓晓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跟你有关系吗?”这人也真是的。
“咱们再怎么说,也有一场篮球的缘分吧?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你真的叫叶晓晓吗?”他有些疑惑,因为之前在S国的学校他是去查过的,那个叫做叶晓晓的学姐,早就已经离开了xx学校了,而且还是离开了不久。
可是那个叶晓晓在学校以前可是一个风云人物,还是女子篮球队的队长,他之前在校刊中还看到过叶晓晓的照片,可是两个人怎么看都联系不到一块儿去,那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叶晓晓。
叶晓晓有些不耐烦,“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叫什么名字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她说着就要离开,但是却被夏牧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叶晓晓挣扎,但是却挣脱不开。
“夏牧,你在做什么?”
一道沉稳内敛的声音忽然自夏牧的身后响了起来。
夏牧衣服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哥哥,“哥,你买完了吗?”
夏烨却并没有回答夏牧的问题,只是目光却落在了叶晓晓的身上,他深邃的目光闪了闪,带着一丝难言的兴奋,“晓晓?”
叶晓晓看着夏烨,目光亮了起来,“夏烨?”
“你怎么在这里?”
二人几乎是同时问出了这个问题。
叶晓晓的一只胳膊还被夏牧给捉着呢。
夏烨扫了自己弟弟抓住叶晓晓那只胳膊的手,带着一丝责备,“阿牧,放手!”
夏牧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叶晓晓,不过见自己哥哥都喊她晓晓,那就是没有骗自己了,或许她真的叫叶晓晓?
叶晓晓活动了一下胳膊,转过头看了夏牧一眼,“他是你弟弟?”语气中带着疑问。
夏烨微微的笑了笑,成熟男性的气质尽显,跟夏牧这个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一比起来,简直是相差天壤,而且举止行为也是相差得太多了。
夏烨点头,“嗯,忘了介绍了,这个是我弟弟,夏牧。刚才抱歉,我弟弟一直都是这个脾气,你别见怪!”
叶晓晓摆摆手,“我才不会跟一个没长大的小男孩计较呢。”
夏烨神色微醺,“那就好!”
一旁的夏牧微微有些不爽,“你说谁是小男孩?你以为你很大吗?”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拿自己当小孩子,况且还是他还有点喜欢她。
“反正比你大就是了,你现在还在读书吧?而我早就已经刚毕业了,你说究竟是谁比较小呢?”如果这样算起来,那自己还是夏牧的学姐呢,自己自然是比他大的。
夏牧显然的有些底气不足,但是他一向是玩世不恭惯了的,他最听的也就是自己这个哥哥夏烨的话了,没想到自家哥哥竟然和这个女人认识。
“对了叶晓晓,那天的那个男的是你的什么人?”
夏牧追问。
夏烨似乎也对这个问题比较好奇的样子,听见自己的弟弟问这个问题,他也侧目,看着叶晓晓,“什么男人?”
夏牧挑了挑眉,“就是在S国的那个男人啊,他究竟是谁啊?”
叶晓晓扶额,“是我的上司,夏烨见过的!”
如今也只有吧这个谎话越圆越大了,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的解释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想他们这些豪门子弟,对她来说,都不是可以高攀的类型,所以她也就没有做长远的打算,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没有什么深交只是在这里,像现在这样的,多好啊。
“你是说江锦阳?”
夏烨盯着叶晓晓问。
叶晓晓哂然,点了点头,“嗯,是他,这一次一起飞去了s国出差了。”
“出差?你们一起?”夏烨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的样子,一直成熟稳重的他,也似乎有些追根究底了,那个男人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