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曲的斗志彻底被点燃了,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他又何尝不热血沸腾。
“好吧,今日我若败了也死不足惜。”说完吴曲一声怒吼将身体的潜能发挥到极致,气势瞬间便锁定住了面前的幽冥三煞中最强的那个人。
嗖的一声,吴曲便犹如一只离弦的弓箭一般猛的向那杀手冲了过去,身影瞬有瞬无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吴曲手中聚集气刃,这气刃就是切断钢板也是绰绰有余,更何况与人交战?
但是每一次极为刁钻的攻击却总是差之毫厘,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自己的攻击之下避过。
几十招过后,那杀手竟依旧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就仿佛从来没与动过。
反倒是吴曲开始气喘吁吁起来,长时间的聚集所有的精气进行对战,对于吴曲来说是极为不易的,要知道天下招式为快不破,而自己向来最引以为傲的身法招式在对方的面前就如同顽童一般,这又如何让吴曲接受。
“太慢了!”天煞站在原地玩味的看着吴曲,那表情就好像是猫在戏耍着已被捉到手的老鼠一般。
“是吗?”吴曲嘿嘿一笑,猛然间将聚集在手中的气刃向天煞甩了过去,那气刃仿佛融入了空气一般急速攻向天煞。
但是依旧是难伤其分毫,而那气刃重重的扎入了天煞身后的墙壁上,那墙壁上瞬间便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刃痕。
吴曲这还是第一次用出这个招式,迫不得已之下,吴曲制的不断的催动体内真气聚气成刃向天煞攻去,就这样连续不间断的甩了十几次之后,数十道气刃速度越来越快,凌厉无比,带着破空之声一波接着一波。
要是换做一般的人,恐怕早就已经被气刃绞碎的尸骨无存了。
可是对方的身法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就连吴曲自问都难以望其项背。
吴曲越打越是心惊,在此之前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天下间竟会有如此强大之人。
渐渐地吴曲的真气慢慢开始衰竭,便犹如那强弩之末很难再去聚气成刃。
“没时间陪你玩了。”天煞诡异的一笑,身形电转一拳将吴曲打的倒飞了出去。
伴随着张铭和赵灵儿的惊呼,吴曲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一口鲜血自吴曲口中猛的喷了出来。
“天煞,你如此欺负一个晚辈后生好像不太好吧!”一阵极为空灵的声音从远方飘了过来。
“千里传音!”天煞脸色猛的一沉,看了看吴曲,心中一横道:“匹夫老儿别在这和我装神弄鬼的,待我取了这小子的命再来和你算账。”言罢身影已来到吴曲近前,一掌便向吴曲的头顶拍了过去,那正是人的百会穴所在。如果这一掌真的落在吴曲头上,那么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吴曲了。
这时赵灵儿忽然一把护在了吴曲的身前,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天煞道:“我爷爷马上就来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天煞戏虐的一笑道:“好啊,那么我就看看是赵老儿来得快,还是你死得快。”
然后再一次一掌便拍向了吴曲。
就在这时,一个枯瘦的手掌一下子便叼住了天煞正下落的运足了全力的手掌。
天煞心中一惊,但是还没等反抗便觉得自己的手臂便是一麻。软软的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了。
“天煞,看来老夫的面子你是不肯给喽?”说完一个白须老者猛的一掌拍向了天煞的胸口。
天煞连忙用左臂一挡身形就势一闪,再一看已经躲闪出很远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灵儿泪眼矇胧的扑到了老者的怀中道:“爷爷,那个家伙欺负我,要不是有吴曲在的话,那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及时赶来的这位老者正是赵灵儿的二爷爷,名震华夏的赵家家主的弟弟赵岳鑫。
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宝贝孙女,赵岳鑫眉毛一挑,眼神凌厉的望向天煞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么你自留下一条手臂,要么这个忙我来帮你。”
天煞一听,心头便是一震自知不敌的他心知若果要是在这老头子的眼皮底下逃走却并非难事,但是日后自己所要遭受的可能将会是无穷的折磨。
想到这天煞虽然愤恨,但是依旧将自己的右臂硬生生的给折断了,刹那间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来过这个世上!”赵岳鑫缓缓地说道。
天煞站起身搀扶起两个昏厥的同伴几个闪身便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你们先让开,我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说完赵老盘膝坐在地上,将手指探在吴曲的手腕脉搏处,然后眉头微微皱了皱。
“快把他扶起来,他的伤势不轻。”说完老者将手背在身后。
赵灵儿和张铭连忙搀扶起几近瘫软的吴曲跟在赵老的身后。
赵家别苑内,赵家家主赵岳国皱着眉头听完了弟弟的叙述,猛然间气的一拍桌子道:“李国雄也太过分了,竟然会和绝有来往。看来我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近日来由于华夏换届成功,我们赵家所支持的领袖已然换届,现在的天之骄子自然倾向于周家和李家。”
“是啊,现在张家的局势并不乐观啊,可是作为咱们的老朋友,咱们在这样坐视不理显然有些说不过去。”赵岳鑫抚着胡须眯着眼说道。
“对了那个小子没什么事情了吧!”赵岳国缓缓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问道。
“没事了,只不过他身体的自愈能力还真是让我吃惊啊,在受了那么严重的创伤之后,竟然可以这么快便自行恢复。”赵岳鑫夸赞道。
“那么你的古武岂不是后继有人了,遇到这种好苗子放过了岂不是可惜?”赵岳国自然明白弟弟的意思,从小到大弟弟对所谓的权术,金钱从来都不感兴趣。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只有武术和竞技。
“我说过我这辈子不会受任何的徒弟!”赵岳鑫抚须道。
“只因为他的姓氏?或者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赵岳国缓缓说道。
“也许吧,但是如今绝已经有所行动了,为了保护我赵家一脉,我们确实也应该有所行动了。”赵岳鑫眯着眼缓缓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