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颀爽洗好澡,走出浴室,席睿滕坐在窗边。
“席少。”
卢颀爽裹着浴巾站在席睿滕的面前。
席睿滕慢慢砖头看着她,向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卢颀爽一步一步挪到席睿滕的面前,双手互掐着自己的手指。
“性子虽坏,但是总有软肋。呵呵,脱了,自己坐上来。”
卢颀爽不傻,明白席睿滕说的是什么意思,手抖着脱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双腿分开慢慢的坐上席睿滕的大腿上,两手搭在他的肩上。
席睿滕冷笑,说:“装什么纯,恩?”
卢颀爽颤抖着手,讲席睿滕的拉链拉开,尝试着坐上去,昨晚的伤没有好,在进入的一刹那,卢颀爽双手握拳忍着不发出声。
席睿滕,你个变态,混蛋!
“别干坐着,动起来!”
席睿滕看着卢颀爽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讨厌,她知不知道划了那辆车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做错了的,就必须要还。
“把头转过去,我不想看见你这委屈的脸!”
席睿滕有些烦躁,这张脸怎么这么像她。
卢颀爽不知为何,乖乖的照做,偏过头。
“叫出来!”席睿滕又吩咐道。
卢颀爽紧咬着的发白的唇,微微的张开,那些难以启齿的呻吟她真的喊不出来。
“啊……”
卢颀爽才刚刚开口,中午吃下的东西不由的反胃呕了上来,吐在了地上,有些污渍还溅在席睿滕的西装裤上。
幸好偏头,不然就吐在席睿滕的脸上,估计席睿滕会直接将她从这里扔下去。
可是这也不见得好……
卢颀爽幽幽的抬头看着席睿滕,开口说:“……对不起。”
席睿滕捏住她的脸,将卢颀爽的头靠近自己,说:“这么讨厌我?看到我都能吐出来,恩?卢颀爽,不管你是怎么想,情妇你做定了。”
“席少,我……”
卢颀爽带着哀求的哭腔求着席睿滕。
“一旦游戏开始,只有我说结束的份,你没有资格喊停!”
席睿滕一把推开卢颀爽,卢颀爽没有稳住身子,倒在了地上,胳膊肘磕在地上
“嘶……”卢颀爽叫了出来,蜷缩着不让自己的身子太难看。
席睿滕听到卢颀爽的声音,驻足几秒,最终还是没有回头,继续往浴室走去。
卢颀爽蹲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膝,啜泣。
过了一会,席睿滕裹着下半身出了浴室门,看到卢颀爽依旧还是坐在地上。
“卢颀爽,你在干嘛?争取同情分吗?你这样坐着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席睿滕蹲下,与卢颀爽面对面。
卢颀爽抬头,双眼通红的瞪着席睿滕,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席少,划车是我的不对,但是昨晚你说的药我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是我下的。”
“我不在乎,车,是真真切切的被你划了,你只觉得你受了委屈,我夺了你的第一次,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那辆车对于我的意义有多大,我真的有种冲动想杀了你。”
席睿滕一把握上卢颀爽纤细的脖子,慢慢的收紧,看着卢颀爽的脸慢慢的失去血色,苍白如纸。
卢颀爽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原本用双手尝试着扯开席睿滕的手,后来一点点无力,放弃。
在大脑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席睿滕再次用力的甩开卢颀爽。
“咳咳……”
卢颀爽趴在地上,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卢颀爽缓过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个疯子!”
“疯子又如何?哼,要疯我也会带着你疯,下地狱也拉着你一起下,是你,是你卢颀爽自己跑上门让我侮辱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席睿滕起身往另外一边的房间走去,房间再次安静……
“是我?对,是我自己做的孽……”
卢颀爽边哭着边自言自语。
席睿滕走到更衣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烦躁的一拳打上边上的墙壁。
该死!
他怎么可以有仁慈之心,他怎么会卢颀爽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看到她的脸,求着他让他放手。
席睿滕心中的烦闷没有一丝的褪去,穿戴完毕,看到卢颀爽也穿戴整齐,除了脸上核桃般肿着的眼睛。
“女人,给我打起精神来,别用一副死人脸对着我。”
席睿滕看到卢颀爽脖子上的一圈红印子,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再看到那张僵尸脸,更加的烦躁。
“是,席少。”
卢颀爽硬生生的扯出一个笑脸,“尊敬”的回答。
“……”
席睿滕看到她那刺痛的笑容,真恨不得举起手再打上她的脸,可是仅存的理智再一次让他控制住自己。
“如果你还不能适应我,那么你和你的父母一起消失!”
卢颀爽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刚才不是听他的话了吗,为什么还要生气?
“是的,席少。”
卢颀爽用更加虔诚的态度应道。
“给我滚!”
席睿滕一眼都不愿意看到她的臭脸,他怕自己在这么和她待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真的捏断她的脖子。
卢颀爽听到滚字,心里的大石头落地,本以为席睿滕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这个滚字是认识席睿滕之后的说过最顺耳的一个字。
卢颀爽拿上包,逃一般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