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风轻染没有想到的是,她就做了一个转身的动作,还没有来的及撤离出一步。
就听见了祭祀婆婆的声音,她说:“小染,你先不要下来,要是你站不稳的话,就扶在灵柱上。”
这个要求,让风轻染不解。
“还有很重要的一步,需要小染你来完成。”
既然祭祀婆婆这样的说,风轻染只好是照办了。
不过,看来下来她需要去给祭祀婆婆他们好好的沟通一下,下次要让她做什么事情之前,也是该让她明白为什么要她来做,要做一些什么的事情,这样的一动一令,让她还真的不喜欢。
风轻染双手扶住灵柱,双腿也微张,重心向下,一个扎马步的姿势,努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不要怪风轻染做出这么有损形象又这么郑重其事的动作,实在是,这祭台摇晃的越来越厉害,要是风轻染不这样做的话,估计是会被摇晃中的祭台给甩出去的吧。
过了一会儿,风轻染才渐渐的感觉到祭台的摇晃平静了下来,风轻染迟疑了一下,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一个情况?
这有一些超出了风轻染的认知了,给了风轻染一个很大的冲击。
她抬眼已是看不见族人们了,她的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部落里高大的树木的树冠了。
就是目前的情况,要是风轻染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祭台拔地而起了。
你说拔地而起?有什么好惊讶的。
同志们,请想想她在什么时代,这凭空的拔地而起,是祭台之下的泥土突然的涌起让它可以上升足够的高度吗?
这正是风轻染感到惊异的地方,她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一种神奇的神术。
突然间,祭祀婆婆的话从祭台的下方传来。
“小染,请注意了,当祭台的高度达到了树冠的顶峰的时候,请你将插入祭台的灵柱旋转半圈,让祭台停下来。”
什么?
虽然风轻染的心中是有一些疑惑,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什么迟疑。
双手本来就是握住灵柱的,在她看见树冠的的,旋转了半圈。
只听“咔”的一声,风轻染感觉猛地一抖,然后――
从灵柱开始隐隐的一波透明的光幕浮现,然后散落到祭台的四周的石柱上,然后再向下轻撒。
这是――
“滋”
祭祀婆婆吩咐云鸿道:“这祭台如今这样,小染也是下不来的,你上祭台去把小染给抱下来吧。”
云鸿自然是没有迟疑,他按照祭祀婆婆的要求,飞上了祭台,然后,抱着风轻染回到了地面上。
风轻染被云鸿抱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祭台方向。
已经是不能合上双嘴了。
她之前是知道祭台是在往上升,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升的如此的不同凡响。
祭台凭空的升在了半空之中,用风轻染能所用到的形容来说,这不就是一个空中楼阁或者是空中堡垒。
“婆婆,这祭台这样子!”
祭祀婆婆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风轻染不要说话。
然后,她双手合十,开始了祈福的动作。
这是——
云鸿在一旁提醒着风轻染,让她跟祭祀婆婆,跟着大家一起着做。
视角是仰望着祭台的。
风轻染之前在祭台上看到的透明的光幕,从祭台离开了,变成了一点点的光电飘落在做着祈祷动作的人的身上。
落在族人身上的光点,慢慢的凝聚成了一条丝带模样的东子,缠绕在族人们的身上。
这一幕,原谅风轻染她语言的浅薄,只能说是在是太神圣的画面了。
只是,这光点的飘落,好像在不同的族人身上,是有多有少的。
像是云鸿一派的猎手们,他们身上就只有浅浅的光点。
像是有一些族人,他们身上的光点也不算太多。
而风叶,还有一些年轻的姑娘的身上,都快要被光点给覆盖住了。
这场面是有一些奇怪的。
风轻染还觉得这场面很奇怪,她是不自知,要说光点汇聚最多的地方,非风轻染她自己莫属了。
风轻染感觉到她自己的手腕处有了一阵阵轻微的灼烧感。
她伸手,将手腕抬了起来,看是怎么一会事的,怎么会让她感到疼痛。
她的灼烧的位置,是右手的手腕之处。
这个位置,是有一些特殊的,云鸿的右手手腕,可是有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正是在手腕处有了这么一只老虎,他才能拟兽态变身。
为什么会说到这个事情呢?
因为,风轻染在她的右手的手腕之上,也是——
风轻染这才发现她的身上也是有光点的,那些光点不是变成了丝带状的了嘛,然后缠绕缠绕着,慢慢的都集中在风轻染右手的手腕之上了,风轻染感觉到的灼烧之感,正是这个最为密集的光点的时代给带来的。
丝带似乎最终的都融入了风轻染的手腕之处,然后,风轻染的右手手腕之上,慢慢的就浮现了一个金色的圈子的图案。
这要是恍惚一看,还以为风轻染的手上带上了一个金手镯一样的。
只是这金手镯的图案,看在风轻染的眼中,风轻染格外的振奋和激动,因为,她可是认出了这个图案是什么的。
在她的右手的手腕上的图案,其实是一条蛇身、鳄首、蜥腿、鹰爪、蛇尾、鹿角状的奇异的动物。
不用太兴奋的,对,没错,风轻染的手腕上出现了一条五爪金龙。
风轻染的脑海之中,现在只浮现了一句云鸿说过的话——反思右手的手腕内侧印有什么形态的动物,他就可以根据这个变成相应形态的动物。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
风轻染急迫的想要找云鸿求证,可是,却是听到了凄厉的哀嚎声。
这声音,听的风轻染不寒而栗的,声声的哀嚎声中,饱含的是巨大的痛苦。
发生什么事了。
风轻染寻着哀嚎声的来源看去,只见,发出哀嚎声的地方,有着一只只的老虎,这老虎在地上翻腾着,像是很是痛苦的模样。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一只只老虎的位置,刚才不都是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