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以为他在闲聊,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对,基本上有些难的语种,我也会。”
“南非有个乌卡国,你知道吗?”
林清清想了想,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国家的语种不是很难,但皇室家族讲的官方语言,就比较难了。”
夜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道,“我有个朋友,要去那边跟那边皇室打些交道,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翻译,不如你跟过去吧。”
夜老爷子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他知道,林清清今天过来,一定是夜君凌要求的,只要林清清现在在这边一天,夜君凌就要为
难她,只有她不在,他才能把希苒那丫头送走。
希苒这个丫头,心机太深,留在夜家迟早是个祸害。
林清清有些犹豫,她其实是想去的,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不见到夜君凌,去哪都行。
夜老爷子笑了笑,“放心,工资方面肯定少不了的,你在公司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说实话,君凌他浑,委屈你了,但
是你们怎么说也结婚了,你也别跟他置气了,这次出去,就当是出去散散心吧。”
林清清还想说什么,被夜老爷子打断了,“今天就去吧,不用回家了,行李我会打电话让人给送过来,君凌那边,我就说是我让
你去的。”
听完这些话,林清清不自觉松了口气。
她今天若是回家了,夜君凌肯定是要为难她的,可如果不用回去,夜老爷子直接一句话:我把人送走的,想必夜君凌也不会为
难林喵。
夜老爷子喊了个保镖,让他回了夜家,去给林清清收拾行李。
保镖到了别墅之后,见到夜君凌,礼貌地点了点头,“少爷,少夫人今天要去南非乌卡,老爷让我来拿行李。”
夜君凌微微一愣,随即,马上皱紧了眉头,“什么南非乌卡?谁让她去的?!”
这个保镖是夜老爷子身边的人,所以对夜君凌只有尊敬没有畏惧,“是老爷吩咐的,年老爷家的儿子,要出使乌卡皇室,但是没
找到合适的外交官,正好少夫人懂得那边的语言,所以,便打算介绍她过去了。”
夜君凌咬了咬牙,冰寒的目光,将那保镖仿佛看穿了一般,“我没允许,谁让她去的?!”
他都没同意,她怎么能说走就走?
一想到这个人,要离开不知多久,他就感觉心里空的难受,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他知道,他有些
要发疯的错觉。
保镖无奈地叹了口气,“少爷,是老爷决定的,您要是不愿意,不如打电话跟老爷商量一下.”
夜君凌顿了顿,过了许久,才压制住内心要爆炸的冲动,“不用了,她为什么不自己回来收拾东西?”
“老爷说时间太紧张了,来不及,少夫人今天还要去总统大人的府上考核。”
“去总统府?”
夜君凌站起身,屁股上像燃了一把火,有些坐不住了。
整个北城,无人不知,年家世代为外交官,这个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孙子年修远,不仅年少有为,还长得一表人才,关键是还
没有女朋友。
林清清要跟谁一起去?是年修远,还是他老子?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林清清此行,若是跟那个年修远在一起,他便莫名感到烦躁。
琴姨收拾完行李之后,便交给了保镖。
晚上,林清清被夜老爷子派来的车,送到了总统府上。
其他外交官,一看来的是个年轻姑娘,长得白白细细,挺好看的,但是那副有些轻弱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能吃苦,有什么底儿
的人。
倒是有点像千金小姐。
一群人看着林清清,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颇有些不怎么能看得上眼,“看你细皮嫩肉的,能行吗?有时候条件若是艰苦,外
交官是非常辛苦的!”
林清清尴尬地笑了笑,她就长这幅模样,让她怎么办啊!
年修远的爷爷也在场,赶紧打了个圆场,“这是夜家的孙媳妇,别看人长得白净,听说能力强着呢,上次他们谈了个什么国的生
意,多少亿的大生意,都让人拿下了!”
若是平时,挑选参与外交的翻译官,都会相对比较严格,但是,因为总统府上,实在没找到会乌卡语的,所以在考核方面,只
得暂时作罢。
所以,众人对林清清的这个能力强着呢,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一行人坐了晚间的飞机,飞向南非,年修远跟林清清坐在一起,他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男人,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是浅淡的,
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柔软而温润,很舒服。
到了地方,入住到安排的酒店,他们才发现预定的酒店,没有考虑到林清清是个女人问题,竟然把她安排到了跟年修远一间。
虽然是标间,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会有些流言蜚语,不好。
随行的领导要求单独再加一间,却别告知已经全部订满了。
实在没办法,只能强行忍一晚上。
年修远是属于那种长得有些清秀,却并不显女气的人,深邃的五官,在阳光下,很干净,有种纤尘不染的感觉。
他的长相,符合了所有看过漫画的审美,就仿佛从书中走出的男主角一样。
林清清微微有些尴尬,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甚至连句话都没说,可是,与这样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总归有些不习惯。
两人洗完澡之后,年修远坐在床边看书,林清清觉得无聊,便想睡了,这时候,房间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年修远以为是酒店的服务员,便将书放下,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站了一个英挺的男人,深邃的五官,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气质里带着冷冽,却绝对是让女人疯狂的相貌。
年修远上下打量了一下门外的男人,男人也打量了他一眼,两人几乎同时道,“你是谁?!”
夜君凌沉着脸,马上用胳膊,将门撑开,“你究竟是谁?怎么会在这?”
年修远有些莫名其妙,“我的房间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