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走到车旁:“谢谢帮忙。”
“你废话挺多。”殷斐转过脸车门已经砰的弹开。
胭脂不再废话,乖乖坐进去,宾利箭一样顺着大道开到湖畔别墅。
一路上寂静无声。胭脂乖乖的下车,跟在殷斐的后面上电梯,进房间。
他忽然拥住她的身体没头没脑的狂吻。
胭脂提着包手臂被她箍着,长长的皮带晃悠着包身不时的打着腿。
“喔——胭脂心说要出不来气了,这混蛋总是这么一阵一阵的吗。
良久,他脱掉她的外套毛衣,打横将她抱起走进浴室。
拧开莲蓬头。
瞬间,胭脂贴身的内衣被淋个精湿。栗色的短发紧紧贴着头发,显出面容犹如希腊女神一般精致柔美。
曼妙的曲线淋漓尽致的袒露在水帘下。
空间里一时诡异的寂静。
殷斐有一瞬间看呆了,他捧起她的脸温柔缠倦的吻着......
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熟悉的电流从胭脂身上碾过......
没有语言,空间里只有喘息和淅沥的流水声。
胭脂闭上眼在理智与情欲的淹没间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回,忽然感到身体一凉。
殷斐已经披上浴巾向卧室走去。水珠在他小麦色健美的背部滴答坠下。
胭脂也从梳妆台上起身在淋浴下冲了一会儿肿痛的身体,披上浴巾走进室内。
殷斐已经穿戴妥当深陷在沙发里吸烟。
“账号上的打款你收到了吧。”
从头到尾的沉默。忽然就是这样一句话。
胭脂翘起唇角笑了笑:“一分不差。”
“好。这是明天下午的机票,你准备准备简单的行礼和我到法国。”
“啥?法国?太远了吧?我们的合约里没写我要陪游,再说我还有工作。”
胭脂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和这个阴阳怪气的变态去万里之外。谁知道他狠劲上来会不会把她扔在法兰西。她不会英语更不会法语。想到这,脚踝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经验告诉她,他没有人情只有扭曲的戏耍她为乐。
“但是,合约里也没写不陪游。”
殷斐吐了一个烟圈儿,俊美的眸子睥睨着她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去。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从我工资里扣。或者我倒贴赔款。”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你的前夫。好,祝你报复愉快。另一个是你的知心大哥哥,若是因为今天的事儿你的知心大哥丢掉了工作,你不自责吗?他们俩可是为了你争风吃醋才进的警察局。”
殷斐再吐了一个烟圈儿幽幽的说。胭脂从来没见过他有着急的时候,但是他慢悠悠的每一句话都像毒刺。
“你,好毒!”胭脂杏眼瞪着他。
“毒吗?”殷斐从胭脂的包里抽出一份报纸甩在胭脂面前的地上:“下迷酒,拍裸照,在全省人民面前给自己的前夫和妹妹摆了一道艳照门。有你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