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咣!又是一记五雷轰顶。
胭脂惊吓的下意识手又捂住胸口,迷茫的眼睛急速的眨巴眨巴,都没敢喘气,身体没地方搁没地方放的拧哒几下缩进被子里,肝颤地厉害。
殷斐在说什么?
强,强他?
我强过他吗?我强过吗?我敢强他吗?我强的明明不是林可思吗我?
艾玛。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殷斐知道了我,强过林可思的事情,在暗示我?
死一死的心都有。
大眼睛立刻闭上,又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儿,装糊涂:“殷——斐——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明白哎——“不明白?“殷斐侧目,深邃的眸子露出戏弄,他以为这女人是事后害怕不敢承认了:”不明白把一个解救你的大男人生生的给强,暴了?“
哎妈呀,还真是说的那件事。
殷斐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要难过了。
但是解救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施暴时候被人报警来了警察?还是我施暴过于消耗体力晕倒被救到酒店?
脑袋怎么想都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就是半夜醒来看见门口的林可思,他说自己伤害了他,需要对他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当然是强迫他做了那件事,才——
胭脂盯着殷斐似笑非笑,戏虐强势的脸,一时间表情变换,神态旖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难堪地把身子缩进被单里,小手捂上脸,只敢从指头缝里看这个随时都能把她雷到的男人。
不过,但是,可但是,如果殷斐要是知道自己强了林可思,应该不会这样平静的戏虐的的问啊,他不把房顶掀开才怪。
小脸紧张纠结想仔细问问又不敢的等待着。大眼睛泪汪汪地在指缝里闪躲。
“那个,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科普一下。”她嗫嚅的嘟哝。拼命咬住下唇,不知道会听到什么。
男人红赤着眼睛,漆黑深沉的眼眸,满是受伤,抬手揉额角,俊朗的面目被眼前胭脂的态度搞的有点糊涂。
她还要求科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
这傻女人,是不好意思面对,还是不记得了?靠,要是不记得了,不知道和谁xo的?
卧槽!我还真该好好罚她不许在喝酒。
*的酒后乱性强自己老公就算了,万一逮谁强谁,那——劈了我吧。”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欺负我一个孤儿寡母的,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说你说你说——”
胭脂手背擦着眼泪,转头瞪他,泪眼朦胧啊,开始以守为攻,小脸哭的泛出血色,一声声的你说你说,很是悲壮。
孤儿寡母?这词儿——
殷斐这心,被胭脂揪揪的一会松一会紧。
他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傻女人,你老公没死,怎么是孤儿寡母,乱说话当心我强你。”
“哼,那样对我,那样的老公我就当死了,哼。”
胭脂的手被他包着,也不抽回来,拽着他的手一起擦眼泪。
殷斐终于决定投成了。俯下身,弹性无比的胸膛紧贴她的胸前制高点,她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都传进彼此的耳膜。
“傻女人,老公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就是想看见你才出此下策吗。哪知道你就宁可喝酒买醉也和我犟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被那个大胡子歌手弄哪里去,出什么事都不知道。”
男人喉结的低沉嗡鸣,胸肌腹肌的发声共鸣,都在胭脂的身前感应。
胭脂的心跳被他的味道和气场刺激着,跳的越来越快。
都要蹦出来了,她有点低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离,我远点儿。”
男人嘴角带笑,得意的小笑纹,睫毛半扇眯下眼睛,喉结再次滑动发出的声音是极度的魅惑,极度的低沉,极度的轻柔:“怎么,有本事你再强我一次?”
声音带着气息吹痒了胭脂敏感的耳部肌肤,酥麻的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湿湿的,热热的,火烧火燎的。
胭脂不自禁的就半闭上眼睛,睫毛在抖,抖落了一滴残留的泪珠儿,掉在面颊上,被男人温热的舌尖舔了。
“我,强的是你”她颤颤的问。
男人立时又动了气,手臂被男人摆在头顶,男人微微弯腰,怕压着她,手臂撑着她身体两侧顿时薄唇封住她小巧的唇瓣,生生的啃噬。
但,只有几秒,放开,舌尖舔着嘴唇:“你以为是谁?恩?”
我以为是林可思呀。胭脂闭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嘴角终于放心的绽出笑意。
幸好,幸好。婚礼没成。自己差点酿成大错,差点做了件多么荒唐的事。
如不是今天偶然的对质,把事情弄明白了,那真是细思极恐啊细思极恐。
男人的视线没动,一直看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心下有一丝明了。
一定是林可思说了什么,这傻女人信了。
暗暗的咬牙,自从生完小馒头后,这傻女人就缺心眼了,以后走哪就得带到哪,再也不能离开他视线一分一秒。
要不这傻女人被人家卖了还得欢天喜地给人家数钱。
视线掠过她的脸,身体,逐渐的越发冷,威压的气场慢慢浸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必须滴酒不沾!否则,想想七天七夜生活不能自理,下不来床的滋味。“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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