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那巴巴的央求,令颜良血脉欲张,此刻的他,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
哈哈一笑,再无犹豫,颜良抖擞雄风,卖力的征伐起那征久旱的新大陆。
邓氏紧咬着红唇,面色潮红如火,只觉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着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说不出的快活,竟似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条骨头缝里,酥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几经承欢,邓氏已是陷入了迷离,鼻间娇喘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儿腿儿,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将颜良雄健的身躯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将颜良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颜良威武如雄狮,就感觉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巍巍的躯体在疯狂。
几度战伐,颜良已翻身躺了下来。
眼眸之中,邓氏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眼波如水,春情泛滥,如一匹小野马一般,在肆意的奔腾,那乌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似的甩来甩去,说不出的狂野。
那汹涌的雪峰,更如山崩地裂一般,在他的眼前剧晃,只令颜良眼眸充血。
“娘……娘……”
自己离乱之时,一帘之隔的小屋那边,忽然间传出了小邓艾的叫声。
颜良“见多识广”,自不当回事,正自狂野中的邓氏,却给儿子这突然间的叫声吓了一跳。
她只恐是儿子迷迷糊糊中醒来,若是出得内屋来,看到她如此一衣不着的“羞耻”画面,她这做娘的还不得当场羞到找个地缝钻进去。
邓氏一下子就慌了,急道:“艾儿,你别出来,娘这就过去。”
说着邓氏赶紧抓起衣服,将上半身裹上,接着就要下地。
颜良却正当兴头,哪里是说熄火就熄火,虎臂按着邓氏的身子死死不放。
“大人,艾儿要是出来,羞也羞死,求大人且容贱妾缓缓。”邓氏窘羞难当,低低的向颜良乞求。
颜良却笑道:“艾儿已是本将义子,本将睡他娘也是理所当然,给他看见又怎样,慌什么慌。”
邓氏花容一怔,却知理是这个理,今夜之后,她自也会找机会跟儿子委婉的提及此事。
只是如今若是亲眼被儿子撞上,那种难为情邓氏却无法想象。
正当邓氏进退两难时,小屋中又传来邓艾的声音:“酒……我要学……学武……义父……教……教我武艺……”
听到这里,颜良笑了,原来这小子早就睡得糊涂,这是一直在说梦话。
邓氏也明白过来,按着胸口长吐了口气,原本窘促的俏脸间,旋即绽放出丝丝媚笑。
春情再起,云雨更烈,邓氏不顾一身的香汗,几近疯狂的卖力,仿佛要补偿方才的那片刻停顿似的。
红烛高烧,映得邓氏愈加抚媚,她紧紧咬着红唇,哼哼唧唧不敢放声喘息,生恐将小屋中的小邓艾惊醒。
便在这刺的呻吟起来。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一尽,邓氏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无力的趴在了颜良浸满汗水的雄膛上。
此时的邓氏,已是筋疲力尽,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懒懒的竟带着几丝哭腔。
而颜良不想这邓氏竟如此风情万种,只被她,却不敢有丝毫显露,这母子二人便一起服侍着颜良盥洗穿戴。
盥洗妥当,简单的吃过一顿早饭,颜良便起程上路,带着邓艾母女二人,回往了襄阳。
还往襄阳之后,颜良便将邓氏安排在了城中一间别院,并派了亲兵保护,给她置了几个得力的丫环老仆使唤。
邓氏生于乡间,过惯了清贫的苦日子,如今忽然间住进了“豪宅大院”,身边还有丫环仆人伺候,于她而言,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做梦也不曾敢想过。
邓氏母子的命运,一夜之间,便发生了这天翻地覆般的改变。
而对于改变了她母子命运的恩人,邓氏自然是感报呈上。
(未完待续)